经过一番情感交流,汪展鹏把知情识趣的费云帆当成了至交好友,他们对于爱情都有着非同一般地见解,而没心没肺的紫菱与沈随心抱头痛哭之后,直接把她的亲生母亲当成了阻挡父亲寻找真爱的最大绊脚石,这群情投意合的脑残和和乐乐地一块儿吃了早餐,居然决定组队去医院探望绿萍,劝阻她为了生命安全死心塌地做个瞎子得了!
而绿萍已经在楚沛和舜娟的宽慰,解释下坚定了做手术取出淤血,恢复光明的信念。
昨天楚沛被舜娟一个电话叫到医院,在绿萍的病床前,紧握她的手发誓没有变心,没有怀疑绿萍的贞操,一切都是紫菱瞎编的。
“难道你真的没有怀疑过我和楚濂的关系?楚濂和紫菱都说……”绿萍问道。
“从前有过,不过我发现你在学业上很聪明,对于感情就很迟钝了,楚濂也许一厢情愿地喜欢过你,可是你却一直把这种感情当做纯洁的友谊,再说了你们通常事三人约会,楚濂爱的是谁,还很难说呢。”楚沛一语中的。“我爱你这么多年,默默注视着你这么多年,你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要说移情别恋,用情不专,这两个词可是八卦杂志经常用在我身上的,你都不怀疑我,我为什么要怀疑你呢。男女朋友之间应该相互信任才对!”
听到楚沛的自嘲,舜娟忙替楚沛解释:“那些八卦杂志都很可恶的,就知道胡编乱写,只不过是生意上的正常往来都要拉扯上男女关系。绿萍你可千万别不能相信啊!”
绿萍露出久违的微笑回答母亲:“妈,你放心,我不会听信谣言的。”
楚沛也笑了:“我已经和国外的脑科权威联系过了,ct也发过去了,几个专家都说淤血不大,也许会自然化解,可以先等一个星期到半个月,如果还没消散就做手术。至于手术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请专家会诊,把危险系数降到最低,那些专家都做过很多次开颅手术,没有任何失败的案例。只要你平心静气好好休息,让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哪怕做手术也不会有任何危险的,你放心,一切有我!”
“楚沛……”有这样一个愿意提供坚实的臂膀给她依靠的男人,绿萍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害怕,为了这些疼爱她的人,一定要坚强。
舜娟见绿萍放下心结,重拾复明的信心,松了一口气,对于楚沛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这样就好,时间也不早了,楚沛这两天除了忙自己公司的事情就是忙着联系国外专家了解你的情况,日夜颠倒,憔悴了不少,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绿萍听到妈妈这样说,也是感动不已,忙说:“楚沛,你不是在筹备组建跨国公司吗?事情一定很多,你不用每天都来看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傻瓜。”楚沛伸手摸摸绿萍的秀发,饱含柔情蜜意:“你不明白你对我有多么重要,每次探望你以后我都会有种精力充沛的感觉,比喝黑咖啡还有用。钱什么时候赚都可以,只要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在我的身边。”
楚沛走后,绿萍内心激荡,久久不能入睡,舜娟觉得有楚沛的这句话,足以抵消楚濂的罪过了。
第二天,绿萍首次对舜娟表示要出去晒晒太阳,活动活动筋骨,舜娟看她充满活力的样子马上跑去服务区借了一辆轮椅,打算先把绿萍用轮椅推到花园里,再扶她到处走走。
当舜娟喜气洋洋推着轮椅回到病房时却看到昨天出言不逊被自己打跑的紫菱,在三个人地簇拥下站在绿萍床前,这三人中除了每天跑得不见踪影的汪展鹏和对紫菱怀有觊觎之心的费云帆还有一个女的,很眼熟却叫不出名字来。
这时的情况已经不容舜娟细想了,因为绿萍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
舜娟立即松开轮椅,冲上去:“紫菱!你又对绿萍说了什么?!”
紫菱立即条件反射一样,捂着脸颊,泪水盈盈:“妈,我没说什么。”
费云帆立即面露不忍之色,幸好他还明白有汪展鹏在场不需要他多嘴。
果然一向偏爱充满幻想,饱受妈妈姐姐压迫的紫菱的汪展鹏伸手就把紫菱护在身后,语气不豫:“舜娟,你这是干什么,会吓到孩子的。”
舜娟气不打一处来:“展鹏,你怎么还护着她,你知道她昨天对绿萍都说了什么吗?那么恶毒的话语怎么是一个孩子能说得出口的!”
汪展鹏一听,用唐僧一样悲悯的眼神看着她,指责道:“紫菱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一向天真不懂事你还不明白,她昨天的话是重了点,可他也是为了绿萍好!而且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身为母亲居然打孩子,还骂她恶毒,这世上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紫菱获得爸爸的支持,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来,眼珠子在舜娟和沈随心之间咕噜噜转,心里想着:妈妈真的太可怕了,还是沈阿姨温柔,要是沈阿姨是我妈妈那该多好。
绿萍听到爸爸这样毫无原则地偏袒紫菱斥责妈妈,也很生气,不过她怀有一颗宽容忍让的心,也不打算正面和爸爸起冲突,就说:“爸,昨天的事你不能怪妈妈,实在是紫菱的话语我……一时无法接受,妈妈也只是心疼我。”
汪展鹏一番“看看吧,绿萍也不帮你”的样子,告诫舜娟:“舜娟我知道你一向疼爱绿萍,绿萍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家心里都不好过,但是你有气也不能往孩子身上撒呀,把紫菱吓得连家都不敢回了,要不是遇上我。”
他停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