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身后搂住他的腰部,他睁开了眼睛,没回头,淡淡道:“你觉得怎样?”
“什么怎么样?”赵暖舟笑笑,索性将头埋进了肩窝,道,“你自己觉得好就好,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说不好,你是也不肯听我的。”
东方不败点点头,说:“你也算有自知之明。”
这次,他来一水阁,赵暖舟曾百般阻止,但又怕惹怒他,终究是没有成功,所谓既来之则安之,赵暖舟干脆就陪着他在一水阁中留下,但碍于身份,赵暖舟还是选择了易容以免被他人识破自己赵家少主的真身,避免惹上一些麻烦。
星冉馆后头就独辟一处泉水小筑,里有一池从山上引来的温热清泉,四周又有轻幔飞纱,竹木围顶,算得上是别致舒逸,此刻,那一池小泉就微微冒着热气,轻烟袅娜,看似温暖。
这处泉,是前任一水阁主何初为他的情人兼下手所设,当时的一水阁只设护法两位,那何初的情人就是其中一位叫萧君欣的护法,只因此人从小身患寒症,不过可惜还没等到这工程完毕,那个萧君欣就因替何初挡箭而身亡,但这个泉水小筑却在建完后仍是留了下来,并演化为每任星护法的私人之所。
现在东方不败就站在这温热的泉边,背后的赵暖舟紧密无暇地贴着他瘦削而线条优美的背脊,那男人精悍结实胸膛上的肌肉都被感触得清楚无比,东方不败感到那股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甜美战栗又一次不期而至,他伸舌轻舔了一下有些干的唇皮,轻笑道:“还要我教你?”
赵暖舟听此,立即了然于心,只觉得世间再无比这更煽情的话语,一切看似冷漠的话语只要被东方不败说出,就显得如此迷人,叫人无法抗拒,尤其是在这样应景而燃情的时刻。
“是,请护法教教我。”故意这样应道,赵暖舟唇边划过一丝狡黠的笑,眼中藏着星光。
东方不败心中只是笑道这男人真是越来越懂得情趣了,然后便转过身,对上了赵暖舟笑意盈盈的脸,命令道:“这张脸太丑,你先洗了,记住了,以后每次……你都要先把这张脸洗去。”
赵暖舟点头称是,便放开了在东方不败腰间的桎梏,然后就径直走到泉边,从怀中掏出了药水,又弯腰从那泉中捧了一手水,就将自己那假面洗去了。
“好了。”赵暖舟回过头,同时开口道,但这一回头令他突然有些面色羞赧。
那端,东方不败正在宽衣,葱白的细指在衣物间穿梭,外头的已然脱得七七八八,只剩下里头一件雪色的xiè_yī,大敞着领口,露出了形状迷人的一对锁骨,叫人一时间移不开眼睛。
赵暖舟面色微红,直到东方不败走过来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来,他盯着东方不败那双魔魅的眼睛,低头想去吻东方不败的额,却被一只伸出的手给挡了下来,两片柔软的唇就落在了东方不败的滑脂一样白皙的手背上。
东方不败从喉咙中发出了舒逸的笑,道:“赵暖舟,吻这里就好。”话毕,两只细白的手指头就溜进了温暖的口腔中,在那片粘腻中,时而逗弄舌头,时而轻搔挂软腭,晶莹的唾沫因手指的肆虐而沿着男人坚毅的下颚蔓延。
“好乖喔。”对赵暖舟主动伸舌舔舐两根手指表示满意,东方不败轻轻哼了两声,只感自己那处也有火热的液体从体内溢出,低低喘了两声,道,“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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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似乎是做得有些过了……
当东方不败在内室柔软的大床上醒来后,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酸软的感觉挥之不去,尽管下头那处显然已经被清洗干净了,但是仍有些微的不适在散扩。
四下无人,只有纱帐在头顶随风而动,有些沉重的锦被盖在身上突感沉重,东方不败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烦闷,索性揭开了被子起身下床,随着他的动作,一头还未绾起的乌发泻下,铺满了后背的雪白xiè_yī,动作间自由风情无限。
这时候,外头响起了少年清亮的声音,不再是怯怯的,却是爽朗的,“主子,你可是起来了?”
东方不败沉声应了一句,道,“何事?”
李漠笑笑道:“阁主叫你去清沣厅一趟,说是来了客人,你看……可是主子你现在是不是身体不适?我去跟阁主禀报一下?”
东方不败黑了脸,心中腹诽,总不能说自己被赵暖舟给操昏了过去吧,再者,自己不过是有些劳累还不至于称病,便轻笑一声,道:“我会去的。”
然后他就穿了衣,梳理了头发,打理完毕就推门而去,临行前对李漠道:“你知道那个男人去哪了吗?”
李漠摇头,目送着东方不败离去。渐渐的,脸上的笑容僵化为了怒意。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赵暖舟怀抱着东方不败从热泉那处走出来,再看东方不败面色绯红,就知道这两人又是做了一番好事,不禁怒由心生。
既然东方不败这样不自爱,就不能怪他想要染指的心思了。
清沣厅,此时。
朱明森咽了口香茶,笑眯眯地看着东方不败走了进来,身子向后倾了倾,一手搁在了椅扶上,大声道:“我的护法来了啊。”
东方不败笑笑,上前抱拳行礼,朗声道:“董方迟来,望阁主见谅。”
朱明森摇摇头,说:“不迟不迟,比起那个客人你可是一点儿都不迟啊。”
东方不败挑眉,问道:“那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