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干裂?
不过,转念之间,情知他是在胡说八道,不然她在他怀里又算什么?
觉得她冷了,抱着她暖暖?
哼,反正先生再说什么她都不信了,不过是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贾珩拥住咸宁公主,抚过雪背,能明显感受到少女因为心绪激荡的颤栗,按纳住想要去抚那两条纤细笔直的心思,这个只能是.来日方长了。
…
其实,主要是好奇,咸宁身形窈窕,又擅跳舞,不知这双腿究竟有多长。
反正目前为止,他没见过这方面优势突出的。贾珩道:「殿下,先躺着罢。」
咸宁公主想要说些什么,却见少年扶着自己轻轻放在床上,顿时芳心一跳,明眸定定地看向贾珩,当然不会觉得贾珩会在此时此地「欺负「她。
贾珩轻道:「殿下如是累出好歹,回到神京,容妃娘娘还要找我的麻烦,好了,先睡会儿罢。」
说着,拿起一旁的被子给咸宁公主盖上。
咸宁公主明眸流波,贝齿咬着下唇,轻声道:「先生,母妃很好的,也是担心我为女将有着危险。」
贾珩道:「我知道,那天和容妃娘娘说了说殿下的事儿,容妃娘娘有些话说的不无道理,风餐露宿,殿下未必适应得了。」
比起雍容美艳、母仪天下的宋皇后,容妃一看就属于那种优雅美丽了一辈子的骄傲孔雀,清冷傲然,有点儿慕容云海妈妈的感觉。
其实,咸宁的气质更多要像容妃,只是在他面前掩藏了真实性情,放低了姿态,毕竟人在一开始为了展示最好的一面,都喜欢将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
嗯,其实还有些期待咸宁「本性暴露「的一天。
咸宁公主「嗯」了一声,忽而想起什么,乌珠流盼的明眸闪了闪,连忙道:「先生,我刚才的意思是,我还是想.」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知道殿下的意思,如果圣上不阻挠的话,殿下以后还跟着我,只是两军阵前,还需得慎重。」
「那就好。「咸宁公主心下松了一口气,轻声道。
贾珩温声说着,帮咸宁公主盖好被子,看着那张气质清绝的妍丽容颜,也不由有些失神。
瓜子脸,柳叶眉,凤眸清亮,顾盼神飞伸手轻轻抚着少女的脸蛋儿,感受到掌指间寸寸流溢的羞意,低声道:「殿下这几天清减了。」
此刻,居高临下看着咸宁公主,对上那秋波盈盈的明眸,心头就有一些怜惜。
咸宁前往河南,有一半是为了他。
咸宁公主感受到少年的体贴入微,心底涌起丝丝甜蜜,轻声道:「这一路随着先生来河南平乱,是我此生都难以忘怀的事儿。」如果没有遇到先生,或许她就如笼中鸟,再也见不到外间风景,如果没有随先生出神京城,也不会互明心意
贾珩轻笑道:「殿下以后难以忘怀的事儿还有很多很多。」所以,崇平帝究竟是如何想的?
难道等他和咸宁有了夫妻之实,再让他休妻另娶,奉旨(子)成婚?
咸宁公主见着少年凝眉思索,嘴唇翕动,欲言又止。
见咸宁公主还要再说什么,贾珩笑了笑道:「好了,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天再说罢。」
关于未来之事,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说也没什么意义,还是要在发展中解决问题。
…
「嗯。「咸宁公主轻声应着,一些问题不需再问,因为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先生的苦衷,她都知道,她愿意等。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姑姑一样。
咸宁公主这般想着,微微闭上眼眸,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宁在心头生出,继而阵阵困倦之意袭来,没有多大一会儿,竟也睡了过去。
贾珩看着恬静安然的玉颜,耳畔响起逐渐均匀的呼吸声,面如玄水,眸光深深。
方才,终究是没有忍住,亲了咸宁,现在倒是荔芷俱全,但回去只怕晋阳那里.…..不好交代。
就在贾珩领着一众骑卒,在傍晚时分,第一次试探进攻开封城时,说来也巧,谢再义与肖林率领京营近万骑卒,风驰电掣地来到汝宁府府治――汝阳县。
之所以今日方至,一来神京离汝宁府原就路途遥远,二来在南阳府等地帮着南阳知府剿灭了一伙儿响应的贼寇。
自高岳在开封府城打出旗帜,南阳府的南阳卫又覆灭一空,一些江湖豪杰见南阳官府兵力空虚,遂想趁机举事,恰逢谢再义与肖林率京营大军赶到,就帮着南阳府知府镇压了几股叛乱,顺势也稍作休整,而后也没有怎么耽搁,万余骑卒就向汝宁府府治汝阳县扑来。
相比开封城城高壕深,贼寇势大,汝宁府县治汝阳县城,城池都要低矮许多,贼寇留守夜不多。
官军集万骑大举而来,几乎瞬息之间,就从四面包围了汝阳县城,不等天黑就向城池不高的县城发起猛攻。
在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攻城后,是夜,只有两千贼寇防守的汝宁府城猝不及防,重回大汉朝廷之手。
事实上,汝宁府城的贼寇也根本没有想到官军轻骑奔袭,几是毫无防备,府城就轻而易举落入谢再义手中。
原属鸡头山匪首的麻六,以及高岳留下的三位兄弟连同一两千贼寇战死城中,朝廷大军夺回汝宁。
此刻,汝宁府衙内,火把僻里啪啦
通明如昼,随行的京营军卒在大堂、廊檐前后按刀而候。
护军将军谢再义坐于衙堂条案后的靠背椅上,外披黑色披风,内着黑色玄甲,一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