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有,你也要爱我。”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幼稚,向晴阳不禁笑出声来,轻轻点头。
半晌,她轻轻推开他,恋恋不舍的从这个温暖的怀抱中起来,“我得回去了。”
贺祺再不舍得也得把她送走,今天她能过来给自己过生日,他已经是心满意足,更多的奢求,就留在以后。刚要把向晴阳送出门,外面就传来一阵紧急的敲门声,佣人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少爷,少奶奶来……高大小姐来了。”
贺祺没来得及应答,一阵吵闹的声音传来,接着穿着病号的高雨薇推门而进,灯光也跟着传进,在黑暗的房间里洒下了一丝光亮。
在看到向晴阳后,高雨薇眼眸闪过一丝嘲讽,她大步逼近贺祺,厉声质问,“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娶雨桢那个死丫头?为什么纵容她算计我?为什么给我假的结婚证?贺祺,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没有人比你的心机更深!”
“出去。”贺祺冷冷的开口,浓眉冷眼冰如霜,面有不耐。
“我为什么要出去?姓向的,我告诉你,”她哀怨的开口,布满哀伤的眸子转向向晴阳,再度凄凉的启音,“你以为贺祺是什么好鸟?现在还喜欢你,他自然对你好,看到我的下场了么?哪天他不喜欢你了,就会狠狠捅你一刀,祁明熠对你那么好,而贺祺又要娶雨桢那个死丫头,你还来勾搭他,两个人总是一起偷情,算什么……”
“住嘴!”贺祺冷声打断,向晴阳面带尴尬,“偷情”两个字深深震撼她弱小的心灵,这是她最避讳的,贺祺如不是考虑到这方面,他早就把她抱上床进行最亲密的交流。
“我说错了么?你们三个人,都是在败坏道德,社会败类,没有人比你们更虚伪……”
在高雨薇把更多不堪的话说出口之前,贺祺沉声喊来了司机和管家,把她拖出去,送回高家。向晴阳愣在原地,高雨薇撕心裂肺的哭声越来越远,也不知道怎么的,手指渐渐抖了起来。
一双温暖的手把她的握住,向晴阳抬起头,对上了贺祺深邃的眼眸,他出声安慰道,“别想那么多,那个女人胡说八道的,我们什么都没做。”
可是接吻了,贺祺还把手探进她衣服里,向晴阳眼底闪过一抹自嘲,只感觉到无比的荒凉。生怕她会动摇好不容易坚定下来的心思,贺祺将灯都打开,百来平米的大房间瞬间亮如白昼。洁白墙面上有一副巨大的横幅,那是向晴阳画的,如今这幅画,被贺祺藏在精致的画框里,并且挂在自己的房间,视若珍宝。
“晴阳,这个地方,我很想和你再去一次。”
耳边是贺祺磁性的声音,向晴阳定定的望着她用心画出来的画,心中瞬间翻江倒海,如巨浪般沸腾,绵绵爱意,更甚从前。向晴阳抿嘴不语,回头与贺祺对视,从眸光里倾泻而出的意思,只有他们能懂。周围的一切似乎开始虚化,两人仿佛置身于那日的花海,美好得让彼此心疼。
从幻境里抽身而出,贺祺伸出厚实的掌,抚上向晴阳瓷白的脸庞,轻轻摩擦,眸光潋滟,薄唇轻启,“再等一些时间,我会光明正大的带你去,你说好不好?”
“好。”向晴阳哽咽着点头。
把向晴阳送上车,贺祺像个婆婆妈妈的大神似的叮嘱了一大堆,照顾好自己,不要乱想,蛋糕我会吃的,记得爱我等等。
虽然多,但是向晴阳全都记住了。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害怕祁明熠会早回来,她只得猛踩油门,加速回到清峰银纱。进门的时候,没见到皮鞋,向晴阳才匆匆上楼,像做贼似的,这些举动,没能逃过赵玉的目光。
赵玉猝了口,呸,小贱人,准是背着少爷和别的男人勾搭去了。跟你妈一样,都是喜欢偷情的主,说不定你的就是她遗传的……
洗完澡出来已是十点钟,向晴阳拿出日记本,一字一句的记下。然后锁好,放进柜子最里边,关灯睡觉。
几乎是她刚躺好,向晴阳就听见由远及近的引擎声,大概是因为心虚,她拉着被子盖过头顶。贺祺把她的嘴咬肿了,刚刚用冷水洗了洗,才消了些,好在没破,不然绝对逃不过祁明熠的法眼。
照例是沉稳的脚步声和哗啦啦的水声,只要不是两个人一起洗,祁明熠的速度一直很快,这会儿不到十分钟就出来。
“晴阳,”祁明熠爬上床,伸手推了推她,“醒醒,老婆,快醒醒。”
“怎么了?”向晴阳连眼睛都不睁开。
“快翻过来,不要总是背对着我,”他两手一伸,抓着她的胳膊一翻转,向晴阳就跟他面对面,祁明熠坏笑了声,把人按向自己怀里,“闻闻看,我香不香?”
“……”向晴阳很无语,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到底香不香?”
“香。”为了避免祁明熠找自己麻烦,向晴阳只得这么回答,说的也是实话,祁明熠身上的她常用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专属的体香。
“那你什么感觉?”
“……”
“想不想要我?”
“不想。”
啪的一声,祁明熠重重拍了她的臀部,又凑近了些,邪笑着开口,“我看你就是嘴巴硬脸皮薄,哪个人会没有生理要求的?”
祁明熠还真的搞不懂,别说闻她身上的味道,就连每天晚上盯着她后脑勺看的时候,他都有要和她再来一场的冲动。昨晚没做,今晚也没做,那就算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