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祁明熠伸手去拽她的睡衣,却被向晴阳伸手按住,他一挑眉,“你最近是真的长胆子了?”
她想起了贺祺说的话,也动摇了要和祁明熠离婚的心思,向晴阳随口编了个理由,“不是,我只是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他当真了,立刻关心的问道。
“……头晕。”
“有没有想要吐?”
“……嗯。”她硬着头皮点头。
“好,那就不做了。”祁明熠抽回手,嘴角点缀了欢快的笑意,激动得一把把她抱紧。
向晴阳有些摸不着头脑,沉静了几秒之后,她就当他发癫。
出于男人自大的心理,祁明熠认为自己很厉害,才那么几天,向晴阳就怀上了,他缺乏这方面的知识,能想错也理所当然。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心情,他兴奋的起身,打开电脑,准备给他的胖儿子找个名字。
随即一想,他儿子的名字哪能靠电脑,肯定得自己来取,于是他又关了电脑,回到床上。
看着他爬上爬下,还笑得像个做了坏事得意的小人,向晴阳终于可以肯定,他又发癫了。祁明熠钻回被子里,抱着向晴阳对着她的脸颊亲了又亲,“大宝贝,我该说些什么才好,哈哈哈。”
向晴阳想要擦掉他的口水,却被他拉住了手,“不许擦,我已经让人把地契给你的……给跟你一个姓的女人,跟你一个姓的男人的尸体我会派人跟她去领。还有,葬礼什么的我会让人安排好。啧啧,给人捅得好惨,也不知道是谁下了这样的狠手,比我还要残忍。”
“你不用做那么多。”
“我是你老公,应该的。不说这个了,快睡觉,你需要早睡。”祁明熠伸手放在她眼眸上,轻轻往下滑,让她闭上眼睛。
想着自己抱太紧会勒着他的胖儿子,祁明熠又紧张兮兮的松开了些,然后满足的闭上眼。向晴阳也没有多说什么,闭上眼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向晴阳被祁明熠拉到了医院里,他兴冲冲的进去,然后又一脸莫名其妙的出来。当医生告诉他向晴阳没有怀上的时候,祁明熠当场一拳打烂了他的眼镜,他明明很厉害,而且就看到他的胖儿子在对他招手的,怎么就没怀上。
向晴阳这才知道他发的什么颠,没怀上正好,她就怕怀上。
拉着自己的老婆上车,祁明熠一路上不发一语,儿子梦破碎,他感到十分受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不孕不育。那两天他明明看得紧紧的,向晴阳绝对没机会吃药,可怎么就没有。他却不知道就算有了,那么几天的时间也查不出来,把向晴阳送到学校里去,祁明熠自己又去了云舟。
贺祺准时准点到达办公室门口,一身工作装的贺如琴两手环胸站在他门前,似乎正在等他。贺祺一靠近,她就劈头盖脸的开口,“为什么那么早?不是叫你去领结婚证?”
“我不会和她结婚的。”贺祺的语气万分坚决,浓眉微微皱着,可以看出来他非常反感这个话题。
“你负了高家老大,难道你还想辜负人家老二?呵呵,好一个薄情儿郎,高家那块地的所有权你能拿到手,你去娶谁我都不管。”
贺祺抿紧了唇,深深的看了贺如琴一眼,然后转身进了办公室,把贺如琴隔绝在外面,能想到她的脸色有多臭,可是贺祺不想管。
今天晚上祁明熠不加班,并且他自己提早下班,到华倾里接人,带着向晴阳吃了顿西餐,然后去施会所里做高级spa。
按摩技师的手跟祁明熠的很不一样,他一动手就是又揉又捏又摸,然后还有凑上嘴咬两口。技师的手劲适中,手技也十分好,向晴阳根本就分不清她是在按摩哪一寸肌肤,感觉很奇怪,却又觉得全身放松,十分舒服。
向晴阳闭着眼睛享受,却又听见了祁明熠阴魂不散的声音,“老婆。”
她不理会,他就不放弃的叫小骚,骚骚,向晴阳只得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的他瓮声问道,“做什么?”
祁明熠朝她不明意味的笑了声,然后便没了下文,向晴阳低声皱了声神经病,转过头不再看他。
没过多久,胳膊上就多了一双手,祁明熠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低低的,只有她可以听清,“别的女人摸我的身体,难道你就不吃醋么?”
“这是在按摩。”
“可不是,不信你转头,帮我按摩的女总是觊觎我的身体。”这句话的声音也不大,却足够让正在帮祁明熠按摩的技师听见,她手一抖,差点就不好意思再按下去。
祁明熠那结实的背肌任哪个女孩子看了都会脸红,更别说年轻的女技师是在摸,眼看着她差点就要把持不住了,更是在不知不觉中,往那里多按几下。现在她却有种被戳穿的狼狈感,女技师红着脸悻悻的移开自己的手,转移到腰部,女技师心跳明显漏了一拍,手指也变得软起来,虽然是趴着,可顺着祁明熠腰间的肌肉看过去,她仿佛看到了性感的人鱼线……
哪个人按摩不是这样,向晴阳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只想闭上眼好好享受。只是祁明熠又伸出手指,戳了戳她被压得变形的半颗球,向晴阳在他的坏笑声中怒目相视,“拿开,别不正经。”
“触感好好。”祁明熠又戳了几下,才肯安静下来,正儿八经的享受这高级服务。
结束之后,向晴阳感觉整个人的重量轻了许多,十分畅快,容光焕发,难道人们都爱来享受。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