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已经睡了一天两夜了?我的老天啊,我怎么会那么能睡啊?”小荷惊讶的说着话,忽然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饥饿声,立即又变得羞脸红的说道:“公子,我饿了,你若是想要可以等我吃饱饭再来么?”烈火微笑道:“好吧,不过我也不知道老头那边有没有现成的米饭,我去看看给你端过来,等我们吃饱了再探讨人生,那你就在被窝里等我回来。”
烈火起身去端来饭菜,回到房中发现小荷已经着装整齐,心知对方刚刚答应的事肯定告吹了,直到吃完饭,对方借着收拾碗筷的工夫再没回来房中。无聊的他只能走出房间到处看看,沿着一条土路往东北面走去,当他来到村口见到两个中年人,抬着一位浑身鲜血受伤的另一位中年人,而受伤的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要报仇,他也没在意继续往前走。
烈火见村口有好大一片菜地,他怕走太远会迷路了,所以就在路边的树底下纳凉。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闹轰轰的声音,回头一看发现刚刚碰到抬着受伤者回来的中年也在内,正好奇他们要干嘛去,却被一位中年拉着跟上他们的队伍,对方说人多可以壮壮声势,于是莫名其妙的被当成壮丁拉走了。走了半个时辰去到另一个村庄,十五人聚在一个大院子门口,带头的中年人立即呼喝道:“游田贵,你他爷爷的欺人太甚,快出来把事情交代清楚!”
接着呼喝几声就是没人出来回应,气得前面的两人将院门撞开,众人挤入院子闹轰轰的你一言我一语,带头的人回身压下嘈杂的声音,接着朝东面的屋门呼喝道:“游田贵,你给我死出来,若是你继续当缩头乌龟,我们就拆了你家房屋,到时可别怪我们不讲情面啊!”
一位衣着鲜亮的中年人带着两位年轻人走出来,冷然的说道:“李松明,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张天福赌钱输了还想抵赖,试问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没将他打死已经算是很给你面子了,你今天带这么多人过来想干嘛,难不成真要拆了我家房子么?”
李松明气愤地伸手指着对方,叫嚣道:“游田贵,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啊?张天福说你们设天仙局的赌局坑害他,还逼迫对方签下拿他家婆娘抵偿赌债,最后又将对方打残废,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废话少说,快把张天福签下的欠条拿出来,再赔偿对方一些……”
游田贵挥手打断道:“李松明,在山坳村你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在淘坪村却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我这个人最讲理的人,欠债还钱什么事都好说,否则你告到官府我也不怕。”说完双手背起来,朝后面打手势去叫人,右面的年轻人心领神会的退进屋内离开了。
李松明就是气愤游田贵逼迫张天福签下欠条,并且还签下妻子的卖身契,这种证物拿到公堂肯定对张天福不利,这才想着带人上门讨回欠条和卖身契,不然好好的一户人家就毁了。他见对方不肯松手,只能威逼道:“游田贵,那你的意思就是没得商量啰?张天福好赌虽然不对,但是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正常赌来的东西你也不怕遭报应?老子……”
“荒谬!李松明,愿赌服输,张天福输了就想撒赖,连你也要帮着对方蛮不讲理,真以为你是青天大老爷吗?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若是你们敢横蛮无理的动粗,可就别怪我不顾念往日情分,世上不是只有你可以喊人来,闹开了你们谁也别想好过,不信就试试!”
李松明带人过来主要为了壮胆,不料对方也不想服软,这可把他逼得骑虎难下,正不知如何善了之时,院门口传来一道呼喝声,“谁他娘的活得不耐烦了,敢来淘坪村放肆真不知死活!”说话的人进来就抡起木棒,朝后面站着的人后脑打过去,嘭的一声,被打的人反应不及时,后脑被重重的敲击导致喷出一口鲜血,跟着整个人往地面摔落,嘭的一声巨响。
被打的人头部撞在地面石板上,顿时头破血流的晕了过去,而此人正是被拉来当壮丁的烈火,他做梦都没想到看个热闹也能招来不妄之灾。那些转身过来的人见同伴被打死了,旁边有人惊恐的呼喊道:“不好啦,打死人了!咱们跟他们拼了,为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李松明见事情发展得无法善了,情绪激动得把心一横,闹出人命回去也交不了差,那就只能豁出去跟对方拼了,挥手高呼道:“血债血偿,咱们跟他们拼了!”剩余的十四人顿时展开反击,双方就在院子里打斗,使用的武器也就木棒之类的东西,不过因为山坳村过来的只有十五人,而淘坪村来了二十八人,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战局以人多的一方获胜。
游田贵走到被打趴下的李松明身边,蹲下来拍拍对方的脸,嗤笑道:“在老子的地头也敢跟我耍横,看来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现在还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否则待会可就有得你受了。现在给你们两天路选择,一是每人交出五十两银子,我就大发慈悲将你们放回去;二是拿物抵债签下欠条,并且将你们家中最珍贵的东西出让给我,那么事情就过去了,我也能将你们放回去。若是你们不答应,那我就将你们全都打断双腿自己爬回去!”
五十两银子相当于他们将近三年的收入,李松明等人说什么也赔不起,他们几乎都是挣多少花多少,每家能剩余十两都算有钱人了。李松明气愤的说道:“游田贵,想要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