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经常堵别人的嘴巴,也经常对人用刑,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给人的嘴里塞石头这么痛苦的刑罚,石头是小半个拳头大小,刚刚塞到嘴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如刚喊出来,众人还没有回过神,身后又传来惨叫声,众人闻言回头,被误认为是如刚的人竟然摘掉了斗篷,手持长剑,凌空横劈过来。
接着霓裳,王飞羽也加入了战斗,本在前面除掉十人的君七,也杀了回来,四个人跟血月教的教徒纷纷动起手来。
这次血月教虽然派过来的是一个堂主,但是除了堂主,其他的人功夫都不怎样,根本无法跟天下第一楼的四大高手匹敌。
其中一人被君七斩下了头颅,头颅落到堂主的身上,他被吓了一大跳,慌忙将头抛出去,头又落到另外一个人的手中,他定睛一看,平日熟悉的脸孔,只剩一颗头瞪着眼睛看自己,舌头还半伸出来,吓得惨叫一声,又赶紧扔。
血月教虽然行事诡异凶残,那是没有见识到天下第一楼跟出云山庄联合起来的手段,被吓得屁滚尿流,堂主带着撤了,如刚虽然掉了几颗牙齿,但是还能跑,也跟着堂主跑了。
遥楚,姚瑾越,宋大明这才扶着凤景澜过来,君七将马车里面的尸体扔出去,然后把昏迷不醒的凤景澜放进去。
霓裳总算明白之前幻影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了,遥楚真是带给他们无数的惊喜,走到现在,不费一兵一卒,江湖经验丰富,而且用兵如神,擅长以少胜多,霓裳竟然有点期待遥楚率兵出征,大杀四方的情景,这样的太子妃足够亮瞎整个南晋女子的狗眼。
“夫人猜测的不错,血月教果然是有备而来,他们向来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前面一定更凶险。”
“恩,这一点刚刚我想过了,我们从这里绕道。”
“春风得意宫?”王飞羽拧着眉头,觉得不妥。
遥楚却很笃定:“不错,我们从这里过,绕道春风得意宫,然后进入死人谷。”
“可是这春风得意宫的地盘不是那么好过的,据说宫主脾气古怪,限令任何人不能踏入方圆十里,否则格杀勿论。”
遥楚收起地图,态度坚决:“正是因为这个规定,才是最安全的一条路。”
君七也不赞同:“可是,听说春风得意宫的宫主武功高强,现在我们怕是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要是他发难,我们怕是……,不如我们走这条路,走龟兹镇,这样路程虽然远一点,可相对安全。”
幻影和王飞羽都点头,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但是霓裳却看着遥楚,她直觉遥楚能有更好的想法或者观点。
姚瑾越也坚定遥楚的看法,对她投以信任。
“如果今日血月教想要致我们于死地,绝不会只派一个堂主来,而是至少是一个护法,想凭借一个护法和三十几人就想拿下天下第一楼的四大高手,你们不觉得这是在痴人说梦吗?”
遥楚顿了顿又道:“如刚带西疆人追击我们,想将我们引入包围圈中,可是就算我们中计,这些人也奈何不了我们,所以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伏击我们,而是在告诉我们,血月教有埋伏。”
君七等人越听越糊涂了,感觉遥楚就像是主子附身一样,思维敏捷,运筹帷幄。
“他们告诉我们有伏击,我们就不敢继续沿着这条路走,而是会转道,两条路,一条春风得意宫,一条龟兹镇,他们料定我们不敢去春风得意宫,而是选择龟兹镇,所以楚流云是想将我们逼入龟兹镇。”
王飞羽的眉头都要打结了:“可是春风得意宫我们基本没有把握,龟兹镇倒是可以闯一闯。”
姚瑾越跳起来,给了王飞羽一个暴栗:“你傻啊,我都明白了。”
王飞羽被打了一顿,捂着头有些郁闷道:“你又明白了,那你说说你明白什么了?”
姚瑾越抱着胸,有点小得意道:“这春风得意宫虽然危险,可人家是真小人,血月教虽然更有把握,可那是伪君子,谁知道伪君子后面还会有什么奇招?”
遥楚觉得姚瑾越总算开窍了:“不错,瑾越说的对,与其面对血月教,如刚,楚流云几方势力那些层出不穷的阴险手段,不如选择一个光明正大的挑战,何况春风得意宫的规矩是针对所有人,不只是针对我们,只要踏入了春风得意宫的范围,他们想对付我们可就要掂量掂量自己脖子够不够结实了。”
姚瑾越仰着下巴,用鼻孔鄙视王飞羽,王飞羽宠溺又带点嫉妒的对姚瑾越道:“就你能,瞧你那得意劲。”
一行人转道往春风得意宫而去,遥楚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来,坐在一旁的姚瑾越,心却高高的提起。
“师傅……”
“恩?”遥楚转头看她,最近一直叫她夫人,倒是挺久没有叫师傅了。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遥楚微微一笑,给了姚瑾越一个肯定的眼神:“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师傅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怕过什么。”
姚瑾越自然并不是怕,只是心里空落落的,想寻点着落,可是看到遥楚那憔悴的面容她又不忍心再给遥楚找麻烦。
凤景澜那个样子,她心理该有多难受啊。
这样崎岖的道路,姚瑾越被颠簸的非常难受,遥楚就让她下来跟自己一起坐,也好帮忙扶着凤景澜,免得他的头撞到车厢上。
行至天黑,这会来到一处广袤的空地,月亮仿佛就挂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