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树人直接让黄得功把罗刹人的技术抄过来,再让大明科学院的酿酒院士们中西合璧研究优化一下,到了隆武十五年时,大明也终于生产出了适合自身技术条件的伏特加酿造、蒸馏,然后大量生产卖到东北的军屯垦区。
只不过汉人自己酿造的伏特加,肯定不会叫那种拗口的名字,只是朴素地称作“黑麦烧”、“地瓜烧”。
有了低成本还不占用储备主粮的高度白酒供应,大明对东北的开发基本上也就再无障碍——反正历史同期罗刹人对西伯利亚开发用到的n件套,朱树人都师夷长技以制夷,给大明的闯关东汉人也都配上,那不就行了么?
人和人纵有体质差异,只要物质条件够好,罗刹人能做的事情汉人自然也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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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上已经四千字。下面稍微回答一下昨天一些书友的疑问,为什么我认为“民族融合后是一次新的投胎,新的统治者不会被之前的内斗历史记录连累”。
大家可以设想一下,50年代的时候,米帝傀儡了南棒,那当时米帝会担心“南棒古代有个李成桂篡了高丽王国,这段历史会不会导致我们傀儡南棒后,影响到我们米帝自己的大统领产生方式”吗?
显然不会,因为南棒只是一个鼻屎小国,被傀儡的一方,米帝怎么会担心一个器官的历史包袱影响到全身呢?
这个例子比较极端,但道理是一样的。秦隋元以征服者姿态出现、完成融合时,秦隋元的原核心领地和文化,扮演的是头脑的角色,被征服文明扮演的是其他器官的角色,那些器官被移植到了秦隋元这三颗大脑控制的躯干上,拿主意的还是大脑。
一个女人如果是初婚,她移植了一个三四五六婚的女人的心肝到自己身上,那她还是初婚,她对婚姻的忠诚度、三观也还是一个初婚女人的三观。
所以秦根本不担心“田氏代齐”、“三家分晋”的历史教训会不会被跟着移植过来,那都是一些失败者的失败史,这就是我所说的“民族融合后,就相当于肉身重新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