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三方人马早早的,就起来吃过早饭,集合完毕。
却是在罗老歪的一声,‘妥、出发’下。
一路差不多千人,浩浩荡荡的向湘西怒晴县行去。
到达怒晴县,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看着眼前的丛山峻岭,以及那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
刘猛、罗老歪、陈玉楼三人站在一处山坡上,举目远眺。
罗老歪撇撇嘴,说道:
“按我说,咱们直接杀进去就是;
逮几个人问问,不就知道这里、有没有传说中的大墓了!”
闻言,刘猛和陈玉楼齐齐翻了个白眼,还是陈玉楼解释道:
“罗帅,湘西自古多毒虫,有不少人擅长巫术;
可以在不知不觉中,让人中招,死于非命;
我们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要知道,咱们是来求财的,不是来找死的好么!”
刘猛闻言,也点点头说道:
“陈兄说的对,罗帅,咱们不能太着急了!
按我的意思,就是咱们化妆成行商,找个寨子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闻言,罗老歪又点不耐烦的摸摸头;
虽然心里不甘心,但还是同意了两人的提议。
最后,还是刘猛、罗老歪、陈玉楼、花玛拐、红姑、昆仑摩勒、刘威、以及一个罗老歪的手下;
几人换上老百姓的衣服,打扮一番后挑着担子,装成行商向一处寨子行去。
走了一个小时,才找到一处寨子,还没进寨门,就被寨子里的人发现了。
在一声尖利的呼哨声中,不到一会功夫,就从寨子里冲出了不少;
他们手拿苗刀、斧子、钢叉的寨民来。
语言不通,是个大问题。
罗老歪一个激动,差点就要掏出左轮枪,来上几发了。
好在,被早就注意他的刘猛,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才阻止了他的行为。
罗老歪不解的看了一眼刘猛,刘猛也不说话,只是对他点点头。
随后迈步越过众人,走到队伍前面,对虎视眈眈的寨民们说道:
“我们几个是行商的,来到贵寨,也是贩卖食盐和针头线脑的;
能换些药材和兽皮,就行!
不知寨子里,可有懂汉话的人,出来牵个头,事成之后有重谢!”
说完,从昆仑的挑子里,取出一小袋,大约一斤重的食盐袋子扬了扬。
果然,自古财帛动人心,对于这些身在大山之中的寨民来说;
钱不重要,但食盐却是、堪比真金白银的紧俏物资。
在食盐的诱惑下,从寨民身后,挤出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来。
刘猛一看,心说:
好嘛,这不是剧中的带路党,保容咦晓还是谁了!
这小子,早就将刘猛的话听得明白,眼见着食盐就在眼前;
哪里能受得住诱惑,这就挤了出来。
走到刘猛的身前,涌汉话对刘猛说道:
“你们真的是商人,来交换药材和兽皮的?”
刘猛闻言,呵呵一笑,也不作答,直接将盐口袋抛进他的怀里。
又抬手指了指,昆仑几人挑着担子,示意保容咦晓自己来看就知道了。
保容咦晓接到盐袋,就相信了几分。
见刘猛的动作,就走上几步,伸手揭开担子的蒙布,就见到里面的针头线脑等物件。
他也就完全放下心来,回过身对身后依然虎视眈眈的人群,用土话说了几句之后。
寨民们顿时放松了警惕,有不少人转身就向寨子里跑去。
也有不少人,放下武器,纷纷围了上来。
刘猛对身后几人示意一下,众人也将担子放下,任凭寨民们翻看。
而刘猛到这里来,自然是有目的的:
一来、就是找到带路党,保容咦晓;
二来、就是不让鹧鸪哨专美于前,先一步将怒晴鸡弄到手,放进空间里养着;
看会不会出现什么奇迹,至少这只怒晴鸡,在这个世界,也算是神物不是。
三来、也是不让自己家和卸岭一派,罗老歪的手下少死一点人手。
趁着人群换购物件的时候,刘猛拉过保容咦晓,开玩笑似的问道:
“你叫保容咦晓吧?
我来问你,你们这怒晴县是怎么个由来啊?”
保容咦晓见刘猛问起这事,顿时就骄傲起来。
他没有理由不骄傲,因为怒晴县的来历,还真不一般。
扬起脑袋的保容咦晓,傲娇的哼了一声说道:
“这事啊,我还真知道!”
远处的红姑,早就在注意着刘猛,因为她从刘猛身上,感受到了武者的气息。
而这气息,远远的胜过了她自己;
甚至刘猛的气息,还强过了力大无比的昆仑几分。
而身为同类,她自然会对刘猛好奇了。
见刘猛拉着保容咦晓说话,她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正好听到,保容咦晓傲娇的说起怒晴县的来历道:
“怒晴县,原先不叫怒晴县的。
这是因为,本地出产一种,名叫怒晴鸡的品种。
这种鸡,相传,具有一丝凤凰的血脉;
天生就克制所有毒虫,而湘西地界,本就多毒虫;
自然而然的,大家就开始崇拜起这种鸡来。
久而久之的,怒晴县就这样叫了起来。
这不,我们寨子的图腾就是凤凰!”
说着,就抬手指了指,远处的一堵木墙上、已经模糊的图案给两人看。
刘猛当然知道,眼下就有一只怒晴鸡在寨子里,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