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尘世之间扶桑的传承者以自己的代号行走世间,她们的神秘是仅次于南疆那传说神魔般的存在,但就这般千年传承,却在这小小的院落、小小的门面里悄然却维护着这世间的起起落落,但却不得干预俗世。
岁月永远年青而这世间的一切却慢慢老去,你会发现、年轻、童真多好……童心未泯留下小小一番天地。
此时安镇外的一条山间古道上那辆通体漆黑的马车正在缓缓前行而过。
林间树木茂盛的枝叶,斑驳的阳光从枝丫缝里悄悄的落了下来斑斑点点的投在那漆黑漆黑的马车车厢上仿佛阳光在跳跃枝丫在起舞真是好不漂亮。
然而在这么美丽的景色里,里面的人却那般的不是滋味。
“小安”老头难得温柔的拍拍孙子的肩头。
“嗯”锦安侧身躲开老头手用淡淡的声音应道。
“我知道,爷爷我知道你舍不得她,这五年你别以为我们不知,为了能与她相见你努力了五年的时间,学会了别人也许穷极一生也无法学会的各种知识。你做的没错可以说很好,如今你了解她,了解她的每一个行为习惯,了解她的性格这样很好因为对于她你是作为一个守护者,你这一生无论是或明或暗你都千丝万缕的和她缠绕在一起。”
叹口气老头拿脸揪揪锦安继续道“但你对于她的消息你总是那么急切,只要是有关她的事你就不淡定了。如今的扶桑还小需要保护,很多东西哪怕你在着急你也只能放在心里。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很多时候你的动作你的表情决定成败生死。话就到此为止,锦安你是聪明的。”
锦安看着老头那满头的银丝,虽用玉簪扎了个非常精致的髻但也遮掩不了岁月那无情的痕迹,随着马车的微微起伏车窗的微风拂进轻轻泛起车窗前的轻纱。
锦安微垂这双眼,但那古井无波的黑眸像是被微风荡漾出一圈圈的波纹。扶在窗沿上的手僵了僵,抬眼看了看那被轻纱朦胧的窗外收回手不自觉的看着左手的无名指,那指尖有一个细微的忧水滴一样的形状,一朵含苞待放的扶桑花,一如扶桑的眉心,那是和夫人的誓约,赌上一生立下的誓约。
“爷爷……”
锦安突如其然的转身对老头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车厢里寂静的沉默,老头抬手又无奈的放下最终伸手揉揉锦安的脑袋。
“你决定了吗?那条路?那将是生死未卜!”
“我不后悔。”
“那去吧!南疆我陪你!”
那辆通体黑漆漆,在白天看上去风骚无比,显眼无比的大马车不分昼夜继续前行,而在遥远遥远的安镇之外的地界。
太阳将要落山,车后跟着一个少年还在卖力的奔跑,额间鼻头上已渗着细密的汗珠,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但却依然长发飞舞身形优雅。
夕阳的余晖斑斑点点的的撒在车顶、洒在他的身上是那样的通彻美丽,那光点随着西沉的落阳蹁跹起舞~
“好,停下来休息吧”老头略微严肃的话语在那漆黑的大马车厢里响起。
锦安应声停下脚步,伸手卸下肩头的大包裹随手丢在地上,而林间这块土地也许太久没经过雨水的滋润也许包裹太重吧!随重物落地的声音溅起了大片漫天飞舞的轻尘和这夕阳最后的余晖相互缠绕。
锦安眯着眼睛看着这随着微风无比雀跃的尘埃,犹豫了半天用略显疲惫的身音道:“老头,距她及笄还有十年的时间,如果不行就让我一辈子默默守候在她身旁吧!只要她好就行。”
锦安的声音随着这微风、这尘埃、及老头那无奈的叹息消散于林间。
在叶园,在这个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傍晚,同样是斑斑点点的夕阳洒落在扶桑的身上。
而她却是席地而坐,一手挽着剑一手拿着兮灵准备的核桃酥扑哧扑哧的啃得不亦乐乎。
一杯茶注定要越品越淡,一段情却会越品越浓。
锦安离去已经有好些天了,扶桑难得感到有些失落,似乎她已有些习惯身旁那个有些无赖但又非常强势的少年,每次转身都是他那灿烂如阳的笑容。
“十七……”扶桑起身旁边轻唤一声,远处黑影晃动走出一冷漠人来,她安静的跟在扶桑身后,一身黑灰的男装,是上好的料子,但衣服上除了那代表身份的标志就没有一丁点儿装饰,黑发被他高高的束,眼神也是那般的清冷。
她是十七,锦安走后不久母亲安排给扶桑的人,这人的性子正好与兮灵相反,若说兮灵是狡兔的话她必定是只冷漠的毒蝎,那性子虽没兮灵那般讨喜,但扶桑每每看到她总会想起曾经的自己,到多了几分亲近之情。
可是让扶桑分外无语的是,为何她身旁的这两人都独爱灰黑色的衣裤!
“去吧。”
“是。”
话长谈之后,扶桑与那格老到亲近了许多。每有闲暇之,夫人看在眼里也是但笑不语,但眼眸深处那抹担心却是无人能看清。
“格……格老……”十七有些激动,也有些不敢相信,那人明明在她眼前死去,为何又这般慵懒的出现在园里,为何可以这般惬意的躺在竹椅上纳凉。
当日难道他不知道她哭得有多么伤心吗?这人是她最敬重的人,也是她这一生无法报答的的人,想到如此十七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泪不止的流。
她本以为她这一生就如此荒废,这一生最她最信赖的两个人,一个格老,一个师傅,难道他们都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