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殡的那天晚上,慕青一个人坐在夏树房间的房顶上喝着闷酒,记得他刚学会喝酒那会儿,总爱拉着他在这里喝酒聊天。/p
夏树不胜酒力,每每都喝得脸色酡红,醉后却像没了骨头的猫一样粘人,吵着要他背、要和他玩儿。/p
慕青掀开屋顶的瓦片,酒香顺着房顶漏了出来,原来夏树也因师傅离开觉得苦闷,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喝闷酒。/p
看那摇晃的身影,想必又醉了。/p
慕青进了屋,夏树却扑进了他的怀里,没过一会儿,颈脖处一片湿濡,耳边也传来细闻的抽泣声。/p
哭了快有小半个时辰了,等慕青抬起他的头才发现这人早就睡着了,只是双手还紧紧的抱着他,死活也松不开。/p
也罢,经后能够陪伴他的时间不多,他总归要长大,以后说不定会娶妻生子。/p
慕青将就着夏树趴在他胸膛,两人相依而卧,慕青嘴里一直絮絮叨叨,说着许多年来的爱慕。/p
只是天一亮,继任大典举行过后,今后一切再无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