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只想着东方汐能帮忙解围,倒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小题大做。/p
想到姑娘家脸皮薄,指不定又得闹出什么风风雨雨来?殊不知,一转眼,却只瞧见月咏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p
正莫名间,对方又撅着嘴,一如那些个“柔弱”女人,泫然欲泣:“是奴家越礼了,还望大人恕罪!”/p
高手啊!都是变脸高手啊!/p
叶言自叹不如,灰溜溜低下脑袋,仔细“研究”起自己鞋尖来。/p
“走吧!”东方汐毫不迟疑打发人离开。/p
“小哥哥,奴家在‘凤栖梧’等你,你一定要再来喔!”/p
望着“扬长而去”之人,叶言是哭笑不得:什么叫“再来”?她根本就从未去过好吧!话说得这么不清不楚,真叫人头大!/p
“哟!你还有这嗜好?倒是出乎意料。”东方汐故意挖苦出声,牙齿咬得“咯咯——”生响。/p
叶言仰头一看,果见着对方气急败坏的模样。/p
莫不是没得到“美人”的青睐,恼羞成怒?/p
不过这月咏怕也是眼睛有问题。明明美男在旁,却对她“热心”个什么劲儿?难道是——“欲擒故纵”?/p
“你最近怎么总是喜欢发呆?脑子里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方汐伸手戳了戳叶言的脑袋,愠怒未消。/p
“呵呵!没什么!”叶言干笑着避开对方的“灵魂拷问”,转移话题:“你不是说晚上有事儿嘛?到底什么事儿?”/p
她还想着早些收摊回去,好好补觉呢!/p
再次“碰壁”,东方汐都习以为常了。转过脸,望着不远处忙乎着摆摊的百姓,慢悠悠开口:“看灯会!”/p
“什么?”叶言惊呼出声,语气里透着强烈不满:“你说的正经事儿,就是看灯会?”/p
东方汐收回视线,直视对方,柔声:“怎么?你不喜欢?”/p
“呵!”叶言冷笑着,没了好脸色:“与其浪费时间看灯会,我倒更喜欢回去睡个饱觉。”/p
更令她心生不满的是,他竟然拿着鸡毛当令箭,妄图占用她的私人时间。/p
“大晚上的时间,你还怕你睡不够?”东方汐伸手拉起叶言就走,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p
冷峻的脸庞,越发地寒意袭人。/p
脑子里不经意回想起,她说过她喜欢睡觉的原因,顿时又是好一阵心疼。/p
“喂!你放手,我自己能走!”对上周围指指点点之人,叶言就恼怒不已。用空出的右手,用力掰扯对方桎梏的大手。/p
“怕什么?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东方汐头也不回,冷冷挖苦。/p
叶言本能一滞:对喔!怎么看,都是他吃亏得多。谁会关注她这个无名之辈呢!/p
思及此,也不再挣扎,任由对方牵着走。她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听到明天的大新闻:天门总指挥使东方汐,原来喜欢男人!/p
视线微斜,便瞧见她抿嘴偷笑,心下亦是一阵畅快。/p
只要能这样牵着她的手,他才不管什么“流言蜚语”呢!/p
不过玄武另外几位爷,要是知道他们的老大,正同“心上人”其乐融融看灯会,会不会气得吐血呢!毕竟他们还在没日没夜地寻找凶手的蛛丝马迹呢!/p
“瞧,这面具跟你很配呢!”东方汐手拿起一笑得跟弥勒佛似的面具,饶有兴致看着她。/p
视线只淡淡一扫,叶言当即黑线:此时此刻,怕是只有包公的面具才适合她,黑得不能再黑。/p
嘴一瘪,别开脸去,不留半分情面。/p
“喂!你干什么?”叶言动手就要去取那,猝不及防戴自己脸上的面具,愣是被对方给出手阻止。/p
“给我戴着!我可不想整晚都看着一张‘煞风景’的脸,坏人心情。”/p
说她煞风景?/p
“哼!哪儿风景好,请自便!恕不奉陪!”/p
明明被“生拉硬扯”来的人是她,却偏偏还要听他在这儿说三道四。那抱歉了,她还没有“自虐”的癖好。/p
“不准走!”东方汐一把拉扯过对方,愤愤然往一边走去。而叶言也只能“踉踉跄跄”跟着。/p
直到一人少的地方,东方汐这才松手,恼怒不已:“你这女人,平时不是聪明得狠吗?怎么就看不出我的用意?”/p
你的用意?她只看到某人“仗势欺人”。/p
对上叶言不无嫌恶的视线,东方汐几不可查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你以为今晚真的就只是看灯会这么简单吗?”/p
叶言依旧没有答话,更甚至表现得没有半分兴趣。/p
“这次提到‘密室杀人’,狐狸便收集了近几年出现的类似案件。才发现,原来姜武并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之前的案子,地方衙门,多是以‘自杀’案处理。少许糊弄不过去的,也成了悬案。”/p
听他这么一说,叶言才微收敛起心神。如果是连环凶杀案,那么这个凶手手段也实在是太高明了。不是找“替罪羊”,就是伪装成自杀。/p
见着叶言终于上了心,东方汐语气一转,明显松了口气。“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凶手又怎会不来凑个热闹?”/p
眼下叶言对于案情知之甚少,也就暂且相信了东方汐的话。一脸坦诚:“你们查到凶手是谁了?”/p
“哪有那么快?”东方汐抿嘴轻笑,半是戏谑:“目前只能断定凶手是一名男子,相貌、气质,应该也不差。”/p
叶言脸上是一阵抽搐:放眼望去,男性中,除了老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