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元帝终于维持不了一开始的高高在上,盯着黑袍男子,满目的质疑,“你,你真的活着,可,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荒谬的药。”/p
黑袍男子嘴角勾出笑容,“我是不是真的活着,皇上需要这么震惊吗,还是说,皇上也知道,我当年的死,其实是皇上派人一手安排的。”/p
崇元帝慌了,想也不想的反驳,“你胡说,寡人没有,寡人毫不知情!”/p
“是吗?”黑袍男子的笑容更深了,“既然如此,那皇上这般害怕见到我,又是为何?”/p
“寡人为何要害怕见到你,只是一个死人,忽然出现在寡人面前,寡人莫不是便要什么都不问,平静的接受方是合适?”/p
黑袍男子低低的笑着,“皇上还是如当年般的能言善道,我倒是好奇,听闻太子神勇无比,颇得百姓爱戴,不知我们的皇帝,面对自己儿子的威胁,可是会选择,杀了太子,就跟当年,杀你所有对皇上你有威胁的人那般。”/p
“你在胡说什么,太子是寡人的儿子,寡人看重他,他受百姓爱戴,寡人以此为荣,你莫不是以为,派人散步这样的谣言,寡人便会中计,与太子生了嫌隙,真是痴人说梦!”/p
“是不是痴人说梦,皇上心里不是已经有了自己的计较吗,皇上嘴上一向都是大度的紧,可事实上,皇上心里,可从来都没有嘴上的这般大度,皇上说,是这样吗?”/p
黑袍男子一再的想要激怒崇元帝,崇元帝恼怒,“你到底是谁,易容成这般模样意欲何为,别告诉寡人,一个死人,还真能死而复活,清河王是寡人大意了,但你,当年可是寡人亲眼目睹了他的尸体。”/p
黑袍男子仍旧笑着,“皇上不信,我再怎么说,皇上也认定了我是易容的,既然皇上都已经这样认定了,那我再说旁的,又有何意义呢。”/p
“装神弄鬼,”崇元帝没了耐心,看着清河王跟黑袍男子,“寡人不跟你们做口舌之争,今日寡人既然找到了这里,你们两个,便别想着再逃了,寡人一会,亲自剥了你脸上的皮,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p
崇元帝说完,得意的看向两人,朝外面开口,“你们动手吧,记住,寡人要活的,寡人要你们,再次被寡人踩在脚底下,过着阶下囚的生活,寡人要你们生不如死!”/p
崇元帝得意的等着两人被他带来的人围住,甚至想到了抓住这两个人以后,该怎么折磨他们,只是好半天,仍看不到有人进来,崇元帝皱眉,“这是怎么回事!”/p
噗嗤一声,清河王的笑声传过来,“我说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的自以为是,你以为,我会真的让自己受制于人,还是你觉得,由虞锦华带你过来我便不会防备,在我这里,收起你的皇帝威风,我看的恶心,还有,都出宫了,带上脑子,谁会一路带着那么多人手招摇撞市,怕是除了,再无别人吧。”/p
崇元帝直觉不好,莫不是,他的人,真的被清河王的人制服了,崇元帝心头一跳,警惕的盯着清河王跟黑袍男子,“你们想如何,寡人是天子,一旦今天寡人在你们这里出了事情,京城必将大乱,而你们两,就是罪魁祸首。”/p
“你猜我会对你怎样,你都落到我手里了,我还顾忌什么,大不了,杀了你,我去坐上那个位置。”清河王说话的时候,做了个杀人的手势。/p
崇元帝慌了,下意识的退到虞锦华身后,瞪着虞锦华,“你还说你与清河王没有勾结,没有勾结你就是看着寡人被贼人这样威胁吗!”/p
虞锦华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改变,“皇上,臣只问你,当着清河王的面,臣问皇上,皇伯父的事情,皇上到底有没有动手,只要皇上告诉臣,臣拼死,也会护着皇上出去。”/p
这个时候,虞锦华心心念念的,仍旧是先帝真正的死因。/p
清河王挑眉看好戏的盯着崇元帝,“说吧,若是你愿意说实话,那我今日就不为难你了,你可以带着你的人,毫发无损的离开这里。”/p
一边是清河王戏谑的眸子,一边是虞锦华渴求真相的心情,崇元帝偏过头,“寡人没什么好说的,父皇已经作古多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父皇就能活过来吗。”/p
崇元帝的话,让虞锦华心凉了半截,“皇上这是,承认了皇伯父的死因,与皇上有关吗?”/p
“寡人没有,当初是清河王他自己失踪,父皇担忧他成疾,加上那些时日,父皇身边几个奴才起了心思,这才延误了救治父皇的时机,后面寡人想要救,已经无力回天,父皇也走了。”/p
见崇元帝至今还在为自己辩解,清河王目光更冷,“那么不如你再告诉虞锦华,父皇身份的贴身奴才,最后为何死的死跑的跑,现在,已经找不到任何人证来证实你的话了?”/p
崇元帝目光闪躲,“他们既然是父皇的贴身奴才,父皇离开,他们当然的以身殉葬,至于那几个失踪的,是寡人动的手又如何,他们生前对父皇照顾不够尽责,末了还想活命,寡人怎么可能允许。”/p
虞锦华默默转身,“皇上不愿说,臣,告退。”/p
眼看虞锦华真的要走,崇元帝慌了,“你敢,寡人是天子,你居然勾结贼人,意图谋反,虞锦华,你就不怕寡人诛你九族?”/p
“皇上说笑了,臣无牵无挂的,皇上要诛九族,仔细算起来,皇上自己,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