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乌雅氏她真的出事了,真的是太医说的吗??”/p
乌拉那拉氏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再也顾不得自己美貌的指甲了。/p
“千真万确!奴婢打听的消息就是这样!如今这会莲格格和钮祜禄庶福晋都已经赶过去了!情况做不了假的?”/p
乌拉那拉氏恍惚的半晌,晕晕的,坐在椅子上:“这成事不足,败是有余的!”/p
只是吩咐乌雅氏把人给叫过来,既然就搞出了这么一大堆幺蛾子,甚至差点葬送了自己的性命。/p
朵儿却不这么想,细细的凑上前去,在乌拉那拉氏耳边说。/p
“福晋!您可以换一个角度想,这未免不是件好事?”/p
“您当初只是吩咐乌雅主子把爷从侧福晋那儿带走,这剩下的一切可都是她自己作的!”/p
“这怎么算也不能算到福晋您头上!也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p
“反正乌雅氏对待福晋您而言,已经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了!倘若她这条命真的葬送在这,未免也不是件好事儿!”/p
“若她这条命真没了,那不就少了一个人很宠?也少了一个人和咱弘辉阿哥争爷的喜爱?”/p
乌拉那拉氏眼珠子转了转,爽朗的笑了:“是呀!我什么都没说,都是她自己做的?真算也算不到咱身上!”/p
乌拉那拉氏站起身来:“不过我这个做福晋的,于情于理还是得上去看看!不能叫其他姐妹给寒了心!”/p
朵儿手疾眼快地搀扶着乌拉那拉氏,脸上也挂着笑说:“也就咱们福晋心善,对待其他人都是算得上上心!”/p
青儿则默默无语的拿了件披风,递给了朵儿:“外面还冷着!怕回来的时候下雪,还是披着更保暖!”/p
耿氏这边也不得已要出动了,耿氏微微叹了口气说:“我还真不想去看!可偏偏的我和她按在一个屋子!”/p
“如果我真不去!恐怕又有一笔屎盆子要扣上来,真是进退两难!”/p
心儿捎上一件披风给耿氏:“主子就忍忍吧!毕竟在一个屋檐底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p
“瞧这般光景!我还宁愿当初分在我旁边的是莲儿,而不是那懂得是非的乌雅氏……”/p
耿氏心里真的万般不喜欢乌雅氏,也还记恨着上次那件事情。/p
因为在同一个院子里住着,也不用走多久的路,不过幸好此时此刻的没有人去搭理耿氏。/p
耿氏也乐得自在的自己躲在一个小角落里坐着。/p
“侧福晋也生病了!咱们这边也没有什么好送的,心儿你说咱要不要捎人花钱带个什么礼物?”/p
“奴婢觉得不用!这笔钱对于主子来说是大破费,可这礼物对于侧福晋来说却也不过尔尔!”/p
“与其送上没有什么用出的礼物,倒不如主子挑一天亲自上门探望……”/p
耿氏也点点头,这事情更是自己也纠结了好久,想送礼却实在无奈于囊中羞涩。/p
最重要的是怕送出的礼物得不到侧福晋的喜欢,更觉得自己不是成心想要探望的。/p
耿氏还是比较念着书涵上次的恩情,也一直想有机会偿还。/p
乌拉那拉氏这一路上都和下人有说有笑的,可偏的到门口了,这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挂上了沉重的面孔。/p
乌拉那拉氏笑容收敛脸色耷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p
乌雅氏身边的人都认得福晋,一个两个的赶忙起身行礼。/p
乌拉那拉氏面带忧虑地制止她们的动作,面色苦闷,快步走向最耀眼的那人。/p
“爷!妾身来迟了!不知乌雅妹妹情况如何?妾身带了一些人生,这都是补气血的,不知妹妹可用得上?”/p
乌拉那拉氏瞧着胤禛正背对着自己望着屋内,就算自己开嗓子,也没有过来看自己,心中不禁苦闷。/p
可仍旧不忘表现一番:“你去问问太医,这些东西乌雅妹妹可用得上,若是用得上便给用了!”/p
“这些所以说是我的陪嫁之母,但到底比不上妹妹更重要,若是有用还是用了吧!”/p
却不知这段话哪里惹怒了胤禛,转过身来开腔,语气中竟带着些许的埋怨。/p
“太医自然会自己安排药方,不必你瞎操心,你坐着等就好,不要乱插手,那边正忙,你就别去搞乱了!”/p
钮祜禄氏在一边看的那叫一个清清楚楚,用手帕捂着嘴悄悄的笑了起来。/p
乌拉那拉氏这算是一个自讨的没趣了,也乖乖的安分下来,随便找了一个凳子坐下。/p
可心中却是情不自禁的委屈,自己明明是好意一片,凭什么把自己逮着臭骂一顿。/p
自己好歹还过来看看情况,带了礼物!那李书涵都躲懒在屋子里不出来难道还比自己好的不成?/p
钮祜禄氏看到乌拉那拉氏被呵斥了,也假惺惺的凑上前去。/p
“福晋!您可千万别在爷的心情不好!我和莲妹妹都被无视了!”/p
钮祜禄氏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实在是里头情况紧急,乌雅妹妹此时此刻命悬一线,难免让人焦虑!”/p
乌拉那拉氏于是心里面把这笔账算在了乌雅氏头上,暗自记了一笔。/p
乌雅氏到底是命大,既然在大出血的情况下被这么挽救回来了,不过太医却累得够呛。/p
太医都一大把年纪了,累成了这个模样:“下官幸不辱使!”/p
胤禛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麻烦这太医了!”/p
太医说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