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百儒竖起手来示意她不要再说:“宋衣,你啊什么都好,就是用情至深,太痴!你明知道那个小子满心都是那个人,你还这样处处为他着想。你不就是怕万一这段时间林栖被传染了,那麻烦就大了?”/p
看着自己得意门生讪讪的表情,胡百儒上去弹了她脑门一下,接着说:“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在没有确切的说法之前,我们能把自己所有的怀疑都跟病者说吗?那样的话引来多少纷争和多少忧虑,连你一个为了木欣欣做过那么初血的那么大的手术的医生都没有传染上,林栖又能在什么环境里被传染到?所谓关心则乱,清醒一下!好好休息,今天到此为止,明天没有别的安排,只有取样一项。”/p
宋衣知道自己的担忧,有些多余,但心下还是忍不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p
正在这时,林栖扶着木欣欣出来,木欣欣的手被他用棉签压着。/p
棉签的一头已经浸头了血液,宋衣看的清清楚楚。/p
胡百儒自然也看到了,两个人突然站起来,把刚出来的两人吓到了。/p
“怎么了,胡老?我输完液了,没事,放心。”木欣欣把手抽回来,举着手背给他们看,“留置针跑针了,林栖帮我拔了。”/p
林栖拿着血棉签,准备扔垃圾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