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那个姓云的贱人成了你的夫人,我便瞧见肃王妃日日孤苦,夜不安枕。她请太后将我赐给你作夫人,也不过是想杀一杀那贱人的威风。我只当你这从不正眼瞧我的肃王,绝不会首肯,可没料到,你……你……竟然应允了。”
“皇上,你可晓得我心里有多欢喜么?我竟傻到以为一向自负的肃王,对我也有垂爱之心……”杏妃猛然抬起头来,面上已经是泪痕满面,“你纳了我做夫人,可与我喝了合卺酒便出了房,从此便再未入过我的房门。白日里我是尊贵的肃王夫人、花婕妤、杏妃娘娘,可除了我殿中的铜壶,再无一人晓得,我夜夜都要听残了更漏声,才能稍稍入眠。皇上,我从前不明白,为何你要这般对我……”
章清冷哼道:“你再想不明白,也不该下手去害我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