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抱着一块石头他们讨论。摊位的老板弄不清黑子是行家还是水客了。如果是水客沒准儿还能好好的宰他一次。于是笑呵呵的问道:“这位先生。解吗。”
黑子了自己手里的石头无奈的说:“解。当然解了。”
黑子知道危险随时都会出现。如果陶一飞和他的徒弟们任何一个出现自己三千元买來的石头就得扔了。与其扔了还不如解着玩儿。反正拿走的可能性也不大。
每个摊位都有免费解石机。黑子把石头固定在解石机上就要往下切。潘老先生奇怪的问道:“小程。你也不找找从什么地方下刀合适。万一里面有翡翠一刀下去切废了多可惜。”
潘老先生不是好黑子这块石头。他是刚才和黑子聊的很开心。多年來人们都把他当成专家当做宝石行当的泰斗。接触的人都对他恭敬有加。从來沒人坦陈不公的和他谈论一件事。都把他当佛一样供着。黑子和他聊天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老先生。让他心里非常舒服。因此他就提醒了黑子一句。
黑子倒是随和。本來他准备一刀从中间切开。听了潘老先生的建议往外让了几公分。从边上切了下去。
公盘刚开。下手买石头的人不多。解石的就更少了。听说有人解石呼啦一下就围了一百多人。
黑子沒想到解石竟然围了这么多人。如果陶一飞的徒弟混在里面自己就完啦。可是事儿已经到这里了。不解自己抱着石头离开对自己更不利。于是急忙打开电源狠狠的切了下去。
石头不大。黑子的手上又有的是力气。石头很快就被切下一块。有人马上给黑子端上一盆水。给了他一个小刷子。
黑子给切口上淋上水用刷子一刷发现切口和外面的一样。
“垮了。切垮了。什么都沒出。”人群里的人们议论纷纷。
黑子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把石头移了一个位置。从切口让出两公分又狠狠的切了下去。
黑子切完沒细又准备切。潘老先生一把拉住黑子。这时人群一片惊讶的喊声:切涨了。出绿了。小伙子运气真不错。三十万。三十万买吗。五十万。我出五十万。
“小程。别急着切。先情况。”潘老爷子也是满脸惊喜。
黑子用刷子淋着水刷了切口。切口显露出一汪清澈的绿色。有人兴奋的喊道。最次也是清水地。
围观的人群都很兴奋。好像石头是他们的一样。
摊位老板和邵飞以及珠宝商人们都向黑子投來不解的目光。他们沒想到黑子有这么好的运气。从黑子刚才的表现怎么也不出黑子是赌石的行家。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黑子在扮猪吃老虎。
潘老爷子非常兴奋。他黑子切石的狠劲儿就知道黑子不会切石。切下的半块儿上面已经带了点儿绿。虽说影响不大。但是让他再切下去保不准会把这块料子切废了。
“小程。來。让我來吧。”潘老爷子挽起袖子毫不客气的把黑子推到了一边。
潘老爷子沒切。而是沿着出绿的地方开始擦。很快绿色的面积在扩大。人们的情绪也在高涨。
黑子现在根本就沒注意潘老爷子的在干什么。他注意的是周围的人群。他不停的观察周围人群的情况。
人群里的国安部特工和国际刑警都很紧张。他们都发现有人跟着黑子。虽然不知道这些人跟着黑子的目的。但是他们随时准备出手。抓住刺杀黑子的杀手。
黑子向‘疯狗’了解过他师兄们的长相。而且‘疯狗’的十四师兄自己还亲眼见过。如果这些人來到这里黑子会注意到的。
黑子了一阵子也沒出什么。这时潘老爷子已经把翡翠都擦了出來。这块翡翠足有大人的拳头大。有七八斤重。潘老爷子拿起來对着阳光一。翡翠里面沒一丝杂质。竟然是上好的玻璃地。
潘老爷子把翡翠交给黑子说:“小程。擦出來了。你着办吧。”
“小伙子。卖吗。我出五百万。”有人喊道。
接下來的开价越來越高。从五百万一直涨到一千五百万。寇静然和赵蕙兰都惊呆了。沒想到黑子随便拿起一块石头竟然开出一千多万。
当有人喊道两千万的时候人群才安静下來。喊价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人身穿一双普通的阿迪达斯运动鞋。报喜鸟西服。脸上洋溢着阳刚的笑意。黑子从对方的穿着打扮和气质上就能出。他绝对不是普通的商人。这个人身上带着一种天生的优越敢。这种气质是沒人能学的來的。
年轻人见黑子向他问道:“小伙子。我出两千万卖给我吧。我想做个笔洗送个我爷爷。”
黑子走过去笑了笑说:“好啊。反正我要这块石头也沒用。”
黑子的话一出口一片哗然。谁都不曾想到黑子竟然把价值两千万的翡翠当成一块沒用的石头。
双方商定黑子就跟着年轻人去转账。银行为了支持这次原石交易会在会场安装了大量的刷卡机。转账很方便。邵飞见黑子答应卖马上派人去办理相关手续。他这次行动这么迅速到不是在黑子的面子。他是为了拍那个买翡翠年轻人的马屁。
转账完毕黑子把翡翠交给年轻人说:“这块石头归你了。”
年轻人高兴的接过翡翠装进手包。随手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说:“我叫彭啸天。交个朋友。”
黑子听了这个名字先是一愣。随即想起古清羽和他说起过彭啸天。古清羽手里的那块石头是彭晓天的。
彭晓天出黑子脸上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