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刚离开溪边,就被一队骑兵团团围住,然后,月含羞看到魏王那张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脸。

“月含羞!你怎么跑这里了?大家找你都找疯了!”景龑显然憋了一肚子火儿,他脸上还带着烟灰,汗水湿透了锦袍,显然一直没有停歇过。

含羞心虚地垂下头,最近她好像没做对过什么事,在这些男人面前,错的好像总是自己,她已经习惯性的心虚。

独倚楼替她解释道:“魏王,请不要责怪郡主,这件事都是小民的错,擂台爆炸的时候郡主昏了过去,当时到处都是乱党和爆炸,小民便自作主张把昏迷的郡主带到这里,以防郡主再受到伤害。”

景龑火气稍稍下去了点:“独倚楼救郡主有功,本王记下了。郡主就交给本王,你可以走了。”

独倚楼看一眼含羞,拱手告退。

景龑一把将含羞抱到马背上:“我有话要问郡主,你们都等着,不许跟过来!”说完扬鞭绝尘而去。

一直跑到密林深处,景龑才勒马停下,问:“月含羞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皇兄在一起?那道圣旨又是怎么回事?”

含羞心事重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解除我身上的七日痛的?”

景龑一愣,续而很快便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怀疑我把你怎么了?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你完全可以放心嫁人。”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含羞回头望着魏王,眸子里满是忧伤。

景龑闭了一下眼,又睁开:“好吧,看来有人告诉你了,是皇兄说的吧?没错,我用了反噬之法,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在伤你的心,为什么要让我欠你这么多?你想让我一辈子都不安心吗!”

景龑深吸了口气:“说什么傻话呢?毒是我下的,后果当然由我自己来承担,你有什么不心安的?不是说好了,我们就是亲兄妹,哥哥为妹妹做点事,理所当然,更何况是我种下的错。”

“景龑……”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又死不了。别岔开话题,我问你跟皇兄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跟他在一起?我听说你在他寝宫待了整整一夜?”

含羞蹙眉:“他知道二姐的真实身份了,说她是朝廷钦犯,企图行刺,我实在没有办法,他把姐姐折磨得都不成人形了……所以,就写了一份保书,用自己换了姐姐。”

“你跟皇兄不会是……”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说我的身体以后就属于他,没有他的许可,谁也不许碰。”

“只有这些?”

“还聊了一些过去的事,还有……贵妃姑姑薨了……”含羞不想过多谈论跟景弘帝之间的关系,便用贵妃岔开,果然,一听到这个消息,她明显感觉到,景龑的身子僵硬了。

好半天,景龑才开口说话,语调微微颤抖:“不可能,我离京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这不可能!”

含羞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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