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炎咬咬牙:“此事……”
“嗯?”
燕荆脸『色』紫红,气势凛然,道:“难不成萧丞相对于九门参赞人选一事还有异议?”
萧炎虽然想要反驳,但却从下口,现如今,自己就像是没了牙的恶狼,有心吃人,但却法咀嚼下咽。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而且,小花公子任职九门城卫一事,依然不可逆转,当务之急,不是纠缠在这个地方,而是从大局着手,想出破局之策。
念及此处,萧炎咬着牙,只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苦着脸道:“花将军忠勇非凡,威望冠绝三军,臣以为,由花将军出任九门参赞,必定重整九门三军,力挽狂澜。”
“哈哈……”
燕荆放声大笑,瞪视着萧炎良久,一字一顿道:“能听到萧丞相肺腑之言,朕很欣慰。”
他回身坐上龙椅,兴奋道:“朕现在宣布,花泪正式出任九门参赞一职,希望花将军能够一展所长,重整九门城卫威仪,为九门城卫洗精伐髓,行‘安邦定国,保家为民’之箴言。”[
“末将谢恩!”
小花公子泪眼婆娑,向燕荆拱手作揖,双手接过小桂子送到手中的九门官服,心中感慨万千。
曾经,他的心死了,双腿的残疾,朋友的背叛,让其活得宛如行尸走肉。
而现如今,他的心打开了一扇天,阳光萦绕进来,温暖了心扉,双腿恢复如初,而石越其人一言一行,再一次让他相信朋友之间的信任,背板者,永远都是个例。
小花公子就坐在轮椅上,让小桂子帮其将官服穿上,再向燕荆拱手,“臣一定竭尽所能,为大燕,为皇上奉献毕生之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燕荆狂喜。
石越立刻说道:“事不宜迟,就请花将军立刻赶往九门督府,行使参赞之辖权吧。”
此时,要快刀斩『乱』麻,趁着萧炎不备,立刻抢夺一部分辖权。
萧炎立刻慌了,道:“小花公子手续还未曾办理,吏部还没有建立卷宗,岂能仓促上任?不如等手续卷宗办好了,再赴任不迟,否则,岂不是违背了吏部任免条例?”
他是想着再拖一拖,也好先将九门城卫收在掌中。
石越哈哈大笑:“凡是循规蹈矩,墨守成规,能有什么作为?再者,现如今九门城卫人心惶惶,给予整顿,片刻之间,说不定就会出现了不得的大事,岂能耽搁?”
吏部尚书苗黎明立刻出列,向燕荆道:“官职任免走程序乃是应当之举,意在规范吏治,防止人职官员出现偏差,但花将军乃是忠臣良将,断不会有任何不轨之嫌疑,臣愿意为花将军特事特办,请花将军先行赴任,手续后补,如出现任何差错,臣甘愿领受责罚。”
有了吏部尚书出面为小花公子开绿灯,那谁也阻拦不住。
燕荆顺势说道:“苗尚书此言有理,朕准了。”
萧炎急忙说道:“这样也好,花将军久不治军,对九门城卫中的规划定然生疏,也罢,本相就辛苦一趟,陪着花将军走一遭,也好给花将军助长声势,哪里有不明白的,花将军也可以问本相,本相知不尽。”[
他是必须要立刻与花泪去抢人的,就算抢不成,也要搅浑了局面,让花泪一时片刻不得下手,否则,花如玉一呼百应,那还了得?
石越向白莫愁一使眼『色』——这时候,只有老流氓对付得了萧炎了。
白莫愁会意,看着萧炎急巴巴的要跟着花泪出了朝堂,忽然大喝一声,“臣有本,臣劾萧丞相诽谤污蔑之罪。”
“什么?你……你劾我?”
萧炎都快疯了,急匆匆的跑回来,冲着白莫愁怒道:“我又哪里惹你了?你要劾我,你有真凭实据吗?”
白莫愁哼道:“我乃左都御史,有闻风而奏之权,我若是劾有误,自然甘愿受罚,萧丞相,你慌什么?”这厮现在就是耍赖了,反正我劾你,你就不能走,要老老实实的在这里交代。
萧炎大怒,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岂能耽搁,冲着白莫愁哼道:“你只管劾,我先去随着花将军整顿军务,一会回朝,再为自己洗清冤屈。”
“放肆!”
燕荆重重的拍着椅子,大怒:“白御史闻风而奏,萧丞相岂能置之不理,闻之不应?苗尚书,此事如何处置?”
吏部尚书苗黎明再一次出面,道:“按照吏部法规,有大臣劾官吏,官吏不得找借口遁走,否则,便有逃逸之嫌疑,萧丞相,还请您在此等候,一一反驳白御史之奏章。”
萧炎狠呆呆的看着苗黎明,咬着牙道:“你刚才还说,凡是不可循规蹈矩,墨守成规,本相现在要随同花将军整顿军务,就不能特事特办?将劾之事延后吗?”
苗黎明不卑不吭道:“花将军之事特事特办,乃是因我相信花将军之品行,以我之官位作为担保,方才促成,而今萧丞相被劾之事,我并愿意作保,还请萧丞相体谅。”
言外之意:我相信小花公子,却不相信你,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等着老流氓劾吧
“你……”
萧炎气得直翻白眼,心中奈——『奶』『奶』个熊,自己纵然是一头猛虎,也经受不住群狼撕咬啊。
燕荆道:“好了,不要吵!萧丞相不要走,听听白御史要劾你什么,不过萧丞相不要担心,朕会还你清白的,那个……花将军,你还等什么?还不速去整顿九门城卫?”
石越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