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夏朋友的指责重重的落在顾泽恺的心上,他粗粝修长的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车窗棱,令人难忘的深邃精致五官绷得紧紧的,贴身的定制西装将他健硕笔挺的身姿映衬的更加迷人,坚毅的薄唇紧抿着,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一直都对顾学长和林学姐的事情很感兴趣,你们的事在我们之间传了好久,林学姐的坚持也让我们这些学妹们很感动!”
突然之间,之前恺夏集团招聘时那个学妹说的话蓦然浮现在顾泽恺的脑海中,之前并没有当回事的话此时想起来却别有深意。
有什么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而自己并不知道的?
“影,你下车帮我打探些事情。”顾泽恺简单的吩咐着,而影在惊诧之中下了车。
伴随着影下车的动作,车窗在**的阳光中缓缓落下一半,鹰隼般的眸子露了出来,落在影与学校门口女生攀谈的背影上,瞳孔太过于幽深,丝毫令人猜不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很快,影就回来了。
一贯沉冷的面色上透着不解,似乎在整理语言准备如何跟顾泽恺开口。
“刚才我问的学生们好像都知道这事情,还说让我自己去图书馆。”黑色西装将影的男人沉稳干练突显出来,经过刚才的不解之后很快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模样,眉宇间透着专业。盛猛到清人。
顾泽恺有瞬间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鹰隼般锐利深邃的黑眸划过沉冷,修长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的阳光落在他权威完美的侧脸上,涔薄紧抿着的唇瓣最终张开。
“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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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缓缓的从台阶上走下来,阳光倾洒在她淡紫色的礼服上,玫瑰的香气在空气里传递着,似乎到处都是幸福满满的味道。
唯独这间奢华酒店的后门,有两个女人的较量刚刚要展开,数百台阶从中分为两大层,上五十层台阶,下五十层台阶,而苏暖此时被人截住的位置恰恰是在正中间,她的脸色稍显憔悴,来之前还特意的换上了条奢华的礼裙,脖颈上的钻石项链璀璨,却遮不住她的羸弱。
苏暖不甘心的昂高了头,她就这样的看着林盛夏高贵淡漠的从台阶上缓缓的走下来,明明两个人都怀着身孕,可林盛夏却丝毫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淡紫色裙摆被清风拂过撩动着,白希的肌肤在烈日中却不受任何的影响,甚至还未她镀上了层光晕。
可是自己呢?来之前她在镜子前补妆,无论她涂抹了多少层也无法达到以前的那种健康状态,跟林盛夏相比,她简直就像是落难佳人般!
“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林盛夏缓慢的踱步到苏暖的面前,纤细的手骨挥了挥,保镖训练有素的转身离开。
而她的嘴角笑容很淡,淡到令苏暖心生恐惧的地步,漆黑的眼瞳就这样的看着自己,像是要望进她的心底一般。
“林盛夏,我就知道会遇到你!你处处与我过不去,不觉得太过分了么?”苏暖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嗤笑出声,大波浪卷的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着,发柴的发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亮泽度,与林盛夏乌黑的三千青丝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林盛夏没有说话,只是轻抚着腕间的玉镯,黑亮的睫毛整齐的落在皮肤上,形成一道暗影将她眼底所有的情绪都收敛起来,而越是这样,苏暖便越是对她心生畏惧。
林盛夏说话的时候,她还能够揣测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可她不说话的时候就像是一口黑沉沉的暗井,让人捉摸不透又怕被对方吞噬!
“你我二人之间,到底是谁更过分?你心里清楚!”许久,林盛夏静雅的开口,眼神却是冷冷的望着苏暖,蕴含着无限的寒意,压得苏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的脑海中猛然浮现元牧阳在病房中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当年救了顾泽恺的女人就是林盛夏,为了救他,她的十个手指甲被人硬生生的拔断,被人痛揍活埋性命堪忧。她拼死将顾泽恺救出来,却被个平凡的不能够在平凡的麻雀抢了恩情,你说那么骄傲的女人,能不针对你么?”
想到这里,苏暖看着林盛夏的眼神中透着心虚,如果当年林盛夏真的像是元牧阳说的那么惨,难怪五年前她会
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苏暖并不认为自己当年做错了什么,她无非就是说了一个无伤大雅的谎话而已!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让开,我要进去!”这里没有旁人,苏暖也懒得去装柔弱来博取谁的同情,尽管在面对着林盛夏时她心里有一种太过于压抑的情绪,可她没有忘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你以为,我会让你破坏掉橘生的婚礼么?苏暖,当年你让唐淮南将地址给了顾泽恺,让我的婚礼缺少了新郎,五年后我是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姜橘生的身上!”
林盛夏这话说的毫不客气,清冷淡雅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单纯的阐述着事实!
“哟,你这话说的,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我何德何能让林大小姐这么看的起?当年的确是我让淮南将地址给顾泽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