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紧紧地盯着怀里的小女人,直觉告诉他,她合该是他的。
头危险地靠近,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脸蛋上,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做过了?”
这个问题上次他其实是问过的,只是问她有多久?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他的,说他没有做多久她有多久没有做。
这句话现在想来,好像有些奇怪之处。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他几乎是以为她在暗示他是她的男人了,失散的男人。
但是他是亲眼见着那个男人的,他们依偎在一起,臭小子叫那个男人‘爸爸’!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不是太好看地看着怀里的人。
但是声音却是很轻地说:“你,很久没有做过了,生孩子前就没有过了是不是?”
他虽然记不得以前自己是否阅人无数,但是从他掌握的‘知识’来看,无疑的,她刚才并没有很好的享受到,忍受倒是多一点。
亢奋倒是有,大抵上是疼吧!
他从来没有将一个女人弄哭成这样的经验,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哄!
只是抱着她,淡淡地说:“以后,你跟着我!”
那洁呆了呆,仰头看着他,她当然不知道在秦陆的心里还有‘齐天阳是她老公这一出’,一时间,有些感动也有些惊喜。
女人伤心的时候容易流泪,喜悦的时候更容易流泪。
她哭着,仰着头看着他的英俊的脸庞,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来。
粉粉的脸蛋,粉粉的眼皮,还有微颤的唇,她犹如当年那个无助的小姑娘。
当年的她,不怎么哭,她故作冷漠,后来有了他,她就学会了哭泣,学会的软弱,他的胸膛,是她最好的避风港!
她一边哭着一边问:“是真的吗?”
那样子像极了流浪的小狗一般,让人好笑又怜惜。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突然就伸出手抚着她的头发,温柔无比:“当然是真的!”
她猛地撞到他的怀里,小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一会儿,他的胸口就被浸湿一片,湿湿热热的很不舒服。
他挑起她的脸蛋,轻叹了口气,“别哭了!”
她的脸上逼着泪花,仍是止不住地哭!
终于他的声音凶恶起:“再哭,就吃了你!”
她吓得顿住了,只有晶莹的脸颊上挂着两颗泪珠,看起来漂亮极了。
他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明明不是温柔的人,明明对别的女人都不假词色的,但是对她却是用了自己十二分的耐心。
一点一点地吮去她的泪珠儿,然后吻住她的唇瓣,让她尝尝她泪水的味道。
吻完之后,她的小脸蛋垂着,整个人犹如静止,却又带着一丝丝甜蜜的轻颤,模样勾人极了。
“咸吗?”他的声音十分地沙哑,简直不像是他的声音。
她呆呆地睁开眼,“咸!”
他含着她的唇,身子往下沉了沉,和她的紧贴在一起,并暗示地蹭了一下:“还有更咸的,要不要尝尝!”
以前,秦陆和那洁变态的闺房之事没有少玩,所以这种荤话她是听得明白的,有些羞恼地捶着他的肩膀:“坏蛋!”
他的声音越发地低了起来,“还没有尝过,就知道是坏的了吗?”
她干脆埋着头不肯起来,而他就越是逗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两人又抱在一起在床单上滚了起来。
拥抱亲吻,此时显得那么甜蜜。
他与她,其实都做好了准备。
就算他一辈子想不起来又怎么样,以前的秦陆她会放在心里怀念,现在的他,才是她要珍惜的。
因为现在的他,是为她浴火重生的。
她是如此地感激上天将他还给了她,不要说他只是忘了,就是他变得面目全非,他还是她的秦陆,那个爱她的,她爱的,至死不渝的男人!
她变得热烈起来,纤手捧着他的面孔用力地回吻他,一时间,两人都像是失去了理智,吻得激烈,滚烫得连床单都要燃烧起来!
好在这里清静,没有什么人来。
其实就算是有人来了,只要远远地听着那声音,就知道是那医生在执行院长交待的‘特殊任务’了,谁敢上去打扰上将先生的好事?
就算上将先生不追究,院长那里过不了。
这可是医院的大事儿,主要生产!
秦陆松开她的小嘴,尔后喘息了一下,随即看着她的眼,声音低低地问:“要我吃了你吗?”
那洁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不敢看他。
他抬起她的小脸,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地说:“还是算了吧!”
她不说话,他凑到她的耳旁,说了句话她的脸就立刻红了。
流氓!失了忆还是流氓一个!
她背过身去不理他,自个地睡下。
秦陆随之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肩上,鼻息浓而重地喷在她的颈部,让她不舒服极了。
她还没有说话,秦陆的声音就响起了,带着淡淡地疲惫,“小洁,让我睡一会儿,我好累!”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累,别说这么点小伤,过去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觉开会处理事情,他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像是,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
那洁由震惊着…
他叫她‘小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