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等到哪一天,他自己想起来的时候,再轻轻地告诉她,无论以前还是将来,他都一样爱她!
那洁小心地看着他,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别的事:“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和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秦陆的嘴角泛起一朵极淡的微笑,一会儿才附上她的耳朵轻问:“和你什么?上床吗?”
她更不自在了,他的冷酷都到哪去了?
秦陆自己则有些暗暗吃惊,今天一天加起来的笑,抵得过这一年多的了。
这一年多来,身处高位,但他却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心里的那块位置,总觉得是空的。
他用冷漠来武装自己,让别人无法靠近,原来,他的温暖在这里。
“那个,是我哥!”她微愣以后,如实地说着。
诚实的小姑娘啊,上了坏人的当了啊!
在算计你啊!
他抓着她微凉的十指,他淡淡地笑了,“小洁,和我谈谈你的前夫吧!”
那洁的脸僵住,没有想到他的话题跳跃得这么快。
她沉默了一会儿,他睨着她,“很难回答吗?”
不难回答,只是在他面前说他自己,很怪!
那洁想了一下,然后抱住自己的膝盖,头别向了一边,望着窗外的方向,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我…其实是买过去的…”她看着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光芒,以为他震惊,连忙解释着:“他们对我很好,真的!”
她努力地点着头,眼里也有些焦急,“每个人都特别好,尤其是他!”
“你的前夫吗?”他这么问着,头微微地又痛了,但是他用微笑来掩饰那份痛楚。
他的眼里,其实是没有笑意的。
那洁自然是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于是点点头,抱着膝盖继续说着,“我开始的时候,其实是有些怕他的!他那么冷…”
微微抬头,看着他的面孔:“那时的他,好像你现在的样子。”
她才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根,瞧瞧她都说了什么!
而他却是不以为意的样子,仍是津津有味地听着,插了一句:“他和我,长得很像吗?”
那洁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你怎么这么问。”
他的脸上有着神秘,“我怕你,将我当成他的替身。”
说着,亲了她的唇一下,声音很平静地问:“会吗?”
那洁摇摇头,“永远不会!”
本来就是一个人嘛,怎么当替身?
他极浅地笑了,“这就好!”
那洁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今天好奇怪哦!
她又说了些不重要的,不是不想说给他听,而是顾虑着他会不会头痛,再者,他如果一辈子想不起来,那么还是不要听这些的好。
就让他当一个全新的秦陆吧!
她说完后,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许久以后他才轻咳一声,“知道了!”
知道了?这是什么意思?
那洁也不敢多问,扶着他让他躺下来。
秦陆住在医院里,机关里只来了两个人看望了,再无其他。
并不是说他人缘差,秦陆虽冷但是口碑还是不错的,主要是他让林秘书挡住了不让别人过来。
特别是那些别有居心的同事,但是他算漏了一个人。
林雪!
那个任性到极致的少女!
也不知她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当天晚上就来到了秦陆的病房‘探病’。
她喜欢秦陆,从一年多前,林宛仪将他带回家的时候,她就喜欢上了他。
但是大叔公说,那是宛仪的未婚夫。
本来她也死心的,但是后来,她那颗死了的心又活过来了。
见过仅有的三次,她在他的眼里,从来没有见过对林宛仪的爱情,甚至于一丁点的感情也没有。
哼,这可真是好玩!
她可是听说当时堂姐捐了个肾给这个男人呢!
以身相许的戏码罢了,或许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骗婚!
以为她不知道呢!
堂姐的肚皮上可是白花花的,见鬼的救命之恩!
林雪是个长得十分张扬的美女,和堂姐林宛仪不同,她永远是一身时尚,彰显出她的好身材。
呼之欲出的胸,还有紧俏的臀部曲线和不及一握的小腰身。
踩着七寸高跟鞋,下面是一条紧身的皮裤,上面则是看似宽松,实则一低头就能让男人喷血的针织衫。
头发是橙色的,长长的大卷,性感又风情万种。
其实她也才二十二岁而已。
相对地林雪,林宛仪就是大宅中的名门闺秀了,听说是林家百年难遇的贤良。
不仅是性情,学识更是足以当某国的太子妃!
但是这样的林宛仪却…
林雪的眼里有着不快,也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下一秒,她愣住了。
病房里,秦陆是躺着没有错。
但是床边坐着一个女人,在喂他吃东西,重点是——
那个女人穿着他的衬衫!
林雪一下子眯起了眼,是个长得很不错的女人,也很年轻。
过大的衬衫,只挡到臀部以下,那修长的双腿美得…比她还要诱人。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林雪不得不承认,更是刺眼的是,她的大腿窝处,有着明显的红痕,而且越往上就越深。
林雪自己并不是清纯的女孩子了,这些痕迹是什么,她心里最明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