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和一众官差早已吓得汗湿后背,听到钟棋的命令都愣了愣,但还是应了声是,四下散开要搜府。
皇甫宁怒极:“天酬,将这些人给本王拦下,谁若敢搜我宁亲王府,格杀毋论!”
天酬领命,立即传来众护卫,将官差拦下。
那些官差听到皇甫宁的话已经吓得停住,哪还用拦?
钟棋蓝鹫亦是怒极。
钟棋对蓝鹫道:“既然官府怯怕宁亲王,那此事就由翊亲王府全权办理,蓝鹫带我们的人搜!”
蓝鹫点头,立即将暗处跟随的暗卫唤来,没过片刻,翊亲王府前院中,站了百名黑衣暗卫。
皇甫宁一惊,明显感到这些暗卫身上的杀气与内力,这些人的武功比他府中的护卫武功可要高许多,怕是只有他秘密训练的那千名杀手能与之相较。
阮天酬也是脸色大变,他有种直觉,今日是保不住阮天谢了!
钟棋蓝鹫盯着皇甫宁,眸子喷火。
他们六个手下各有两百暗卫,皆是经过层层挑选训练而成,个个都是顶级高手,而六年前那次,却被杀得剩下不到一半。
这些年在烟云关打战,根本没训练出多少来,此次他们五个身边只留了五十人,其余的已分散到皇宫和三国。
今日有王爷的命令在手,他们正好为六年前被杀的兄弟报仇。
眸子一寒,蓝鹫立即朝院中百名暗卫命道:“王爷有令,捉拿人犯阮天谢,此人正在宁亲王府,给我搜,若有反抗当场格杀!”
“是!”院中一阵地动山摇的应声传来,然后四下散开搜人!
阮天酬立即命宁亲王府的一众护卫去阻,却是有去无回,顿时宁亲王府尽是哀嚎声,惨痛声,尸体倒地,血红一地。
皇甫宁咬牙切齿,拳头拽得森白一片,皇甫翊,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杀了宁亲王府的一众守卫后,百名暗卫全冲到了后院,他们在暗中监视,看着阮天谢进后院的。
阮天谢听到杀喊声,正冲出房门准备朝后门逃跑,一众黑人飞身落在他面前,将他团团围住,拔出剑来,一齐朝阮天谢杀去。
一剑,两剑,三剑……
不知道中了多少剑,阮天谢痛得没有一丝知觉,两个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一张脸尽是惨白。
身上的衣服血红一片,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血慢慢流尽,流尽……
众黑衣人收了剑,一人拖起阮天谢往前厅而去。
阮天酬还愣在前厅,突然打了个冷战,回过神来狂奔了出去。
却是刚跑到半路,便见得一名黑衣人拖着阮天谢的尸体出来了。
他眼前一黑,赶紧扶住墙壁,眼看着那黑衣人将阮天谢从他身边拖走,一路的血红,刺眼夺目。
好一会儿他回过神来,见那人已出了后院,消失了身影,他猛地冲了过去。
追到的时候,那人正好把阮天谢的尸体丢到前厅里,一众黑衣人也回到了前院候命。
阮天酬跪倒在阮天谢面前,痛声大呼:“大哥!”
一众官差见到阮天谢满身血红,差点吓得晕过去,如此残忍的死法,太可怕了!
像是整个身体都被剑划得血肉模糊,血尽而亡,特别是那双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果真是死不瞑目啊!
钟棋蓝鹫眸中尽是痛快,终于为民除害了!
皇甫宁看着阮天谢的死状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阮天酬哭了一会儿,猛地起身拔剑朝钟棋蓝鹫杀去。
钟棋挡下蓝鹫,向前与阮天酬打了起来,不过十招,阮天酬便败了下来,被钟棋打飞在地。
皇甫宁眸子森寒,全身都要结冰了,冷光一闪,扫向钟棋:“既然六哥没有管教你们,本王就代他好好管教管教你们!”说着掌风如闪电般已朝钟棋挥去。
钟棋蓝鹫一齐向前接招,三人在前厅打了起来,蓝鹫上次被皇甫宁所伤已是积怨在心,他虽武功不及皇甫宁,但今日有钟棋在,皇甫宁不是他二人的对手。
几个回合下来,皇甫宁被钟棋一掌打中胸口,退了几步。
夏候冰清本在房间睡觉,听到吵闹来到了前厅,正看着皇甫宁被打,脸色微变,转而笑道:“这是怎么了?又是打又是杀的?”
众人看去,发现是夏候冰清,钟棋蓝鹫冷哼一声,并未作声。
皇甫宁捂住胸口,恨得牙都要碎了,没想到皇甫翊身边的护卫武功都比他高,该死!
深吸一口气,皇甫宁直起身子放下手来,看向夏候冰清问道:“你不是身子不适吗?怎么出来了?”
夏候冰清扫了众人一眼道:“这么大的响动如何休息?”
钟棋蓝鹫不想再与这些人纠缠,钟棋对知府道:“既然阮天谢已经伏法,尸体就不必带走了,此事我自会禀报王爷,我们走!”说罢看也未看皇甫宁和夏候冰清一眼,带着人离去。
知府赶紧擦了擦汗跟上去。
阮天酬见他们走了,爬到皇甫宁面前哭道:“王爷,他们如此不把您放在眼里,您就这般让他们走了?”
皇甫宁一脚朝阮天酬踢去,怒道:“你还敢说?都是你,害本王丢了这么大的脸,你眼瞎了吗?本王打不过那个叫钟棋的,不让他们走还能如何?”
阮天酬爬在地上,猛地锤了锤地。
夏候冰清笑了笑道:“你们也不必这么生气,报仇不一定急在这一时。”
阮天酬和皇甫宁看着夏候冰清。
夏候冰清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撇过头道:“天酬,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