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的荆州军闻听周瑜的将令。连忙迅速撤退,看得出来,攻城地军队已经慌张到了极点。若是再不撤退,便会完全丧失军心士气,若是在那时太史慈派出一支军队出城正面交战。那攻城的军队便有可能被击溃了。周瑜身边地荆州大将王心有余悸地皱眉道:“没有想到青州军的火箭用于守城比用于攻城更加的锐利,看这种架势。我军要强攻下此城简直就是不可能。”
众人点头,周瑜旁边地从事顾邵大为忧虑道:“望威将军言之有理,青州军的很多战术看似愚蠢,但是和他们的精良装备结合起来立刻变得锐利无比且绝对不会给别人留下机会,实在是令人头痛,眼前地火箭便是一例,实在是令人头痛。”
参军邓玄之皱眉道:“可是巴州乃是我军首战必夺之地,若是可夺的此城,我军便可趁机直插阆中,便可以把巴西和西充的青州军变成孤军,不但刘备和庞统的军队可以从容的攻打两地,而且阆中本身便地恶山险,我军可以在此埋伏,从刘备那里传来的消息说,青州军中的张绣大军在广元一带活动,若是巴西和西充被围的话,那么我们就有机会引张绣大军南下,到时迎头痛击,定可以给太史慈来个下马威,若是可以杀掉张绣,那便会令太史慈痛心疾首,方寸大乱下,我军绝对的有机可乘。”
邓玄之的好友,荆州战将郝普接口道:“不仅如此,若是我军可以夺下此地对主上也是一个策应,汉中的贾诩定然会分兵到南江,加强防守,否则汉中城和城固两地互为犄角,不但守城犹有余力,而且还可以随时防守反击,令主上首尾不能相顾,缚手缚脚,难以放手施为。”
周瑜半晌无语,闻听此言之后才淡然道:“这个道理我们可以看到,贾诩和太史慈当然也可以看到,所以太史慈才会出现在这里,为的就是要在交战之初便遏制住我们的气势,不得不承认,他看得很准。”
顿了一顿,周瑜微笑道:“你们一定奇怪,为何我已经知道的对方的企图还要如此行动吧?那是因为在我看来,太史慈所把守的巴川不但是最强处,也是敌人的最弱处,若是我军可以一站攻下巴川,便可力挫太史慈纵横十余年之不败声价,对对敌人的士气是一个极其沉重的打击,只是没有想到青州军的守城之术如此的简单却又如此的强悍,叫人无可奈何,哈,谁能想得到一向纪律比较松散攻强守弱的西凉骑兵在防守城市的时候居然有如此杰出的表现,实在十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呢,难怪青州军一支在封锁火箭的交易了。”言罢不断地摇头叹气微笑。众人看到周瑜这般模样不由得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何周瑜在这般的困境中居然还会如此镇定,似乎是胸有成竹一般。
不过他们知道自已的这位军师一向高深莫测,算无遗策,看他现在这副模样,不问可知,定然有应对眼前不利局面的计策,故此一个个振奋起精神,等待攻城大军撤回。
周瑜看看身后众人的脸色,知道他们已经被自已的话找回了斗志,心中现在战争才刚开如,拥有火箭并不就等于拥有胜利,根本因素在于人而并不在于先进地武器装备。
随着荆州大军的撤回。青州军也停止了攻击,城头之上一片欢声雷动,这场守城战因为火箭运用得恰到好处。令敌人完全没有提防,故此才会取得几乎毫无伤亡的辉煌战绩。若是荆州军一开始便有所防备地话,那便又是一另处一番局面了,虽然也可击退荆州军,但要付出一些代价方才能做得到。太史慈站在欢呼的士兵人群中,脸上却没有半点喜色,许褚见状奇怪道:“主上,我们击退了荆州军。难道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太史慈摇头道:“仲康你说对了,今次我军轻松的击败了攻城的荆州军,你说周瑜会怎么想呢?此人一向诡计多端,他下一步怎么做倒不好说了。”
许褚闻言一愣,他虽然鲁莽。但是却并不愚蠢,太史慈这么一说他也担心起来。不过出谋划策非其所长,自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太史慈長長出了一口氣:“先不說這個了,回去之後我們在商議眼前的事情,對付周瑜,我們要小心才好。”
另一面,周瑜領軍回營,便把衆將找到大帳之中,開始按照自己想出來的計策吩咐手下眾將,放棄了強攻巴川的念頭。
第二天,太史慈所擔心的事情便來了,周瑜仜]有因爲第一天攻城失敗便在城外邀戰,而是指揮手下的士兵在四面建造營寨,擺出了圍困的架勢。如此一来,巴川城内的青州军悄无声息,城外的荆州军也是无所事事,交战地双方到好像彼此互不干预,各行其是,出现了战争中罕见的和平局面。
太史慈越发地怀疑起来,于是便派许褚出城邀战,岂料荆州军方面根本不予理会,随便许褚在外面怎么叫骂,荆州军都不会作出任何地反应。许褚万般无奈下便回到城中向太史慈汇报这件事情,太史慈心中的不安越发得强烈起来,于是亲自带兵出城观察敌情,结果正如许褚说的那般,荆州军面对青州军的辱骂完全没有反应。
太史慈领兵向前试探,结果立刻引来了敌人从营寨之后射来的弓箭,因为没有高下的优劣,又因为西凉骑兵不可能在马上射出火箭,双方用地又都是神臂弓,而且荆州军的人数众多,所以太史慈只有领军后撤,回到城中。太史慈越发得莫名其妙,便派人到城中各处监听地面,结果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