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卿看到我问,有些奇怪:“你是谁?你是女娲主人派来为我们和解的吗?”
我笑了笑,以示友好,说:“后卿姑娘,我只是一个平凡人而已,不过今日偶得机缘,能够把你们聚集在这里,也是一种无比的荣光。”
后卿有些疑惑:“你为什么这么好心,你有什么目的?”
我说:“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男人都像赢勾一样无耻,我目的很简单,结束你与将臣同旱魃之间的纷争,为自己修大功德,度化通臂长猿成佛。”
后卿想了想问:“但是将臣大哥与旱魃妹妹肯原谅我吗?”
我说:“放心,有我这个和事佬在,万事都不是问题!你与将臣,毕竟同出女娲门下,依照辈分来讲,你与将臣不分上下,而旱魃则是下面一级,换句话说,不论从辈份,还是从夫妻关系,旱魃都会听将臣的话,所以只要将臣原谅你,那么就等于旱魃原谅你。我已问过将臣,他很感谢你能陪他度过那段岁月,你也只是被奸人所骗,若你知错能改,解开他与旱魃之间的阻碍,便不计前嫌,与你的关系,同当初一样。”
后卿叹了口气:“是我错了,我以为只要把他们隔开,他们便不会忘记对方,没想到他们万年不分,而我与负心人百年便已缘尽。”
我说:“所以,请你即刻施展神通,稍后我会替你修理赢勾,帮你出口恶气!”
后卿摇摇头说:“我看你真气内力皆无,不可能打过赢勾,去了白白送死,就算你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水平很高,但赢勾还偷了女蜗主人的一件神兵利器,你还不是对手。我追赢勾,不仅仅是因为他有负于我,而且我还要追回那件神兵利器。”
将臣这时说:“后卿,待你解开我与旱魃阻碍,我定然与你一起前去捉拿赢勾这个叛贼。”
后卿问将臣:“将臣大哥,你不会怪我吧?”
将臣说:“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人谁能无错,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我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们很久没有见面,肯定有许多话要说,但是我个人觉得,不如把障碍解开后,想聊多久,就聊多久,你们看怎么样?毕竟事不宜迟,我怕迟则生变!”
后卿点了点头。
将臣与旱魃相互看不到对方,但是他们可以看到后卿。
后卿让他们面对面站着,然后闭上眼睛,一手放在旱魃的心脏位置,一只手放在将臣的心脏位置,然后从她的两只手处,各有一团蓝光出现。
蓝光越来越亮,我不由自主地捂住了眼睛,退到胭脂与花无暇身边。
因为楼顶已被封了法场,所以她的蓝光也无法外泄,只能向天空冲去。
待蓝光冲到天际时,没有冲破刚才将臣令聚集的云层,但是却接连打了几个冬雷。
轰……轰……
最后一个冬雷震耳欲聋,我与胭脂,花无暇捂住了耳朵,小黑也用两只尾巴捂住了耳朵。
待雷声过后,蓝光逐渐减弱,稍后后卿收回双手,接着便看到将臣与旱魃相视而对,将臣将我给他的旱魃的金钗插到旱魃的头上,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我本以他们会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却久久无言。
而后卿的表情无比落寞。
将臣与旱魃许久没见,抱在一起不知道要抱多久,但是楼顶毕竟不是示爱之地,我来到后卿对面,也就是将臣与旱魃拥抱的前面,说:“将兄,旱小姐,容我打搅一下,今日既然后卿姑娘已经为你们解开屏障,那么不要只顾着你们亲热,后卿姑娘作为你们的好妹妹,不要忘了她。”
将臣与旱魃分开,然后三人又抱在了一起。
我不由松了口气,今天晚上虽然差点冻僵,但一片苦心总算没有白费,也算是苍天不负于我。
这时的将臣,竟然也逐渐变的高大起来。
我终于明白,原来将臣以前个头比现在小,就是被打伤了,如今元气逐渐恢复,自然个头就长了。
他比后卿还稍稍高些。
这也难怪,他与后卿是高级人类,自然比我们这种普通人类要高大一些,而旱魃因为是普通人类变的,所以她也高不到哪去,当然,赢勾也是一样,他也是普通人身高。
我突然为后卿感到惋惜,她与将臣确实很般配。
我觉得这也是女娲造她的初衷。
然而造化弄人,月老作怪,感情就是那么说不清。
既然说不清,我也不多说了,想了想,我掏出将臣令,对将臣说:“将兄,你今日复原,值得庆贺,小弟我也没什么可送的,这个令牌归还于你,说句实话,我要它也没什么用,只能当一块砖板用。用它做过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就是能把你们召唤出来,开解误会,希望你以后拿着它,重整僵山,依照女娲大神的意旨,维护僵尸六道秩序,勿让僵尸做乱。”
将臣接过将臣令说:“今日不但我找到了爱妻,同时也找回了爱妹,赵兄大恩大德,将某没齿难忘。”
我笑了笑说:“不用客气,天快亮了,不是我赶你们,但是你们还是走吧。”
旱魃这时竟然对我微微笑道:“赵大师,多谢你的成全,先前在娘娘庙是我不对,不该主动出手,打伤你与那位姑娘(花无暇),还有另外一位姑娘(毛毛),以及赤尻马猴,请你替我向她们道歉。”
旱魃能对我微笑,当时便感觉受宠若惊,我也笑了笑说:“旱小姐,请放心,那两位姑娘都不是小气之人,而赤尻马猴也早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