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更觉纳闷,实在想不出她做了什么事能惹上警察上门。[. 超多好看

母亲刚才说会帮她,又是什么意思?是那一万块的事?她涉嫌行贿什么的?

她觉得也不至于,一是数额不大,二是她不是官场里的人,怎么也说不上受贿吧。

李和泰脸色从未有过这么严肃和冷峻,一般人见了,肯定是有几分怕的,面前的警察却不为所动,冷冰冰地说:“我们要传唤她,当然是有证据。注意,我们不是让她作证,是她有重大杀人嫌疑,必须立即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杀人?夏一涵的脸色倏然白了,这两个字太过震撼,也太意外,以至于她的脚步一下子僵住了。

她很莫名其妙地看着前方的两名着便衣的警察,愣愣地问:“你们说我杀了谁?”

短暂的惊讶过后,她又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

他们本来就弄错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能会是杀人嫌犯呢?

既然没做过,她有什么好慌乱的呢?

这么想着,她又深吸了两口气,等着他们的回答。

“宋佳玲,你认识吧?我们有证据证明你今晚到过她家,她死了。”警察冷漠地说。

“宋姐?”夏一涵惊呼一声,一时又激动起来。

她死了,这三个字就像是一记重锤,捶中了夏一涵的心。

宋姐那么好的人,那么无私,那么会照顾人,她怎么会说死就死,而且她还成了重点被怀疑对象呢?

不能啊eads;!

她确实去过她家,还跟她有说有笑的一起切菜来着,就在一个小时以前,她还活的好好的。人的生命不能那么无常,她不能说死就死的。

“你们弄错了吧?我去宋姐家的时候,她好好的,她不能死。她当时还跟我说她爸爸昏倒了,她要急着去她爸爸家,本来我要在她家里吃饭的……”

“好了!这些跟我们到警局去说,我们需要做笔录!”一名警察严厉地喝断了夏一涵,上前两步就要来扯她胳膊。

李和泰一大步上前拦住了他,冷肃地喝了一声:“她会走!不许你们这么粗暴的对待她!你们目前不也是怀疑吗?有逮捕证吗?没有逮捕证就只能算是传唤,麻烦你给我客气点儿。李家是什么背景,你也好好的去打听打听!”

若非万不得已,李和泰从来都不会拿自己的出身说事。

李铭俊在他的书房里正戴着耳机听着他喜欢的大鼓书,对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完全不知道。

李和泰这么一喝,他听到了一点儿声音,忙把耳机摘了。

李和泰小的时候倒是常常喜欢吼叫,脾气暴躁,不过长大后被赵文英教导的相当好,非常有风度礼貌,而且从来不会大嚷大叫的。

看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李铭俊忙从书房出来,就听到警察冷淡地说:“李家是什么背景,我们不管。我们只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既然有重大杀人嫌疑就要配合我们做调查,难道她还能凌驾在法律之上吗?”

场面很是僵持,甚至是剑拔弩张,刚从书房出来的李铭俊先静下来听听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没急着说话。

夏一涵见大家僵在了这里,知道李和泰是护着她,不想大家再这么闹下去,她轻声说:“没事,和泰哥,我跟他们走。我确实去过宋姐的家,要是宋姐真的过世了,她是我的同事,我理应配合调查,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把真凶绳之以法。”

李铭俊这回听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夏一涵这么柔弱又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会去杀人。

赵文英当然也知道女儿一定是被冤枉的,不过她想既然是冤枉的,就一定会洗脱。

配合调查是必须的,办案人员态度再不好,这是他们的工作,她也不怪这些人。

于是她淡然对他们说道:“我女儿以去配合你们调查,但是正像我儿子说的一样,还没定罪呢,希望你们不要对她太过分。”

“我们是**制的,当然不会太过分。”一名警察态度不好地说,随后又伸手来拉夏一涵。

“不准带走!”李铭俊喝了一声。

他中气十足,这么一声冷喝的威力自然不容小觑。

一般的人能当上参谋长吗?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手握实权的大人物。

这两位警察当然也都知道这是谁的家里,只是他们背后有大人物撑腰。而且他们也知道,李铭俊虽然是位高权重,到底县官不如现管,他们就以公事公办为借口,他再厉害,也不至于把手伸到地方来吧。

“很抱歉,我们是为了我们辖区内的百姓伸张正义,恐怕没有办法听命于您!”警察的态度倒是有些不卑不亢。

“放肆!也不打听打听李某是谁?今天我话就撂在这里,要想带人走,叫你们省委会长和省公安厅厅长亲自来!”

李铭俊和叶浩然一样,从来都不以权谋私,今天这是他笃定夏一涵不会犯杀人大罪,所以他才用自己的权力往下压。

虽说他的权限只在于军队,要真惹毛了他,就连国家最高领导也要惧怕他三分。

毕竟他以调动的军队是致命的,要说以颠覆最高权利也不足为奇。

警察一看他确实动了真格的,有点儿慌。

警察和官兵发生冲突的事也不是没有,问题是军队的人不受地方管制。他们也怕万一真把李参谋长得罪了,随随便便的叫了一个营,怕也要把他们公安局给掀翻了eads;。

看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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