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香扯动了一下嘴角,但却没再说一句话,转身走出门,门外已经有人候着,待她走出来时,想上前押着她时,她却挣脱开来说:“我自己会走!”
是的,她会走,她不需要人押着,她不是犯人,也没有犯罪,只不过这一切都是柏念文设计陷害的。
虽然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一切是柏念文指使的,但那天所发生的一切只有柏念文和他的几个手下在场,除了他们,她再也想不出第二人可以害柏林。
当她重新回到地牢时,这里的一切让她有种熟悉和自由的感觉。
这里没有柏念文的逼迫,她可以静静地坐在这里,等着柏翊来救她。
柏翊,你会来救我吗?
答案是肯定的。
这两天柏翊也没闲着,他东奔西跑想收集一些证据,可是,不管他怎么收集,这些证据都无法说明大哥的死与柏念文有关。
他颓废地坐在墙角,不停地拉扯着头发。内心的焦急无人能懂,路过的人只当他疯了。
是的,他快要疯了,凌香被关在地牢,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他无法打听到有关于她的一切消息,如今的他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
“喂,我跟你讲,昨晚关在地牢里的那个女人差一点就死了!”就在柏翊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从不远处走过来两两个人,他们小声的说着话。
柏翊一听“地牢”二字,他的整个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他起身,悄悄尾随在那两人身后。
“不是没死吗?”
“是啊,后来跟班甲跑了几十里远把悉晨请过来了。”
“你还别说,那悉晨还真的很厉害,听说他是用几根银针将那女人救活的。”
“是啊,真是有惊无险。”
“你同情个屁啊,你没听说那女人是杀人凶手?”
“听说了,但我怎么看她都不像,她那么瘦弱,举手投足间也不像传说的那样是个风骚女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是挺不错的,可骨子里却属于那种闷骚型的,那女人大概就是这样吧。”
“是吗?”
“你管她是不是,做好你自己的事,走啦走啦。”
两人的话柏翊一字不漏的听到,他的心猛然间痛得厉害,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凌香,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