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
白驹只好跪下,和三个新娘一起对拜。
有调皮捣蛋的小子喊道:
“有三个新娘呐,新郎得磕三个头。”
白驹真听话,咚咚的又补上了两个,又引起一通善意的笑声。
送入洞房
还是那个小子,又喊道:
“不用了吧,快来敬酒吧,俺们都等着见新娘子呐。”
黑月季把头上的盖头往下一拽,冲着那个混蛋小子骂道:
“死二狗子,你这张臭嘴,看俺不给你撕烂唠”
白驹笑着说:
“月季姐,你去撕,撕不烂回来告诉俺,俺去帮你撕。”
说完,又抱起黄牡丹,得了吧瑟的喊道:
“入洞房喽”
全村的人都哈哈的大笑起来。
开席
虽然仓促,可也很丰盛。
白驹长了教训了,此生再也没动过一滴的酒。
太阳看白驹今天新婚,考虑到良宵苦短,早早的就藏的了山后。小小的渔村,男人们要起早出海,也都早早的睡下了,白日的喧闹,一下子变得宁静下来。黄海龟的屋子,已经焕然一新,在两只巨大的红烛的光照下,每一处都是红的,红的让人兴奋,让人有些躁动。
白驹清醒了,又像以前一样了,女人不找他,他是不带主动的,这不又将自己脱的剩条短裤,钻进了被窝,轻微的鼾声响了起来。
黄牡丹依旧进行她的羞涩,黑月季和白荷花两人可就议论开了:
“荷花,你说当家的是不是瞧不上咱们,怎么昨晚像个狼似的,今个变成猫了呐。”
“俺哪知道啊,光知道他是个英雄,兴许是昨晚累着了吧,一晚上三个,时间还那么长,嘻嘻......俺原先那个可没这本事,就一回都弄的俺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人了,他可好,完了事,就和头猪似的,倒头就睡。”
“俺原先那个还中,可就是死的太早了,刚开始疼,刚尝到舒服的滋味,人没了,嗨,都是命啊,都说白虎克夫,俺不是白虎啊,咋也嗨不说了,命不好。”
白荷花问道:
“月季,你说,当家的有几房太太了,咱们将来算啥?是按年龄排啊?还是按先后排?不会是按长相排吧?,那可糟了,数俺长的最难看。”
黄牡丹听着这些话刺耳,就独自一人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三家,哪家都陪送些嫁妆,四铺四盖更是少不了,满屋子都是了,随便拽过一床来就是了。
两人听到动静,才想起还有个牡丹妹妹呐,黑牡丹赶紧说道:
“嘻嘻......牡丹妹妹,俺两人让你当正房,你是黄花大姑娘嫁过来的,俺们又是沾了你的光,俺们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是不?”
黄牡丹说道:
“瞧你们刚才都说些啥啊,不堪入耳,腌透了,俺也做不成正房太太,昨晚,他和俺和俺啥的时候,嘴里可念叨着琪姐,媳妇啥的,估计那个琪姐才是他的正房大太太。”
白荷花沮丧的说道:
“完了,咱三个都是乡下人,回头不得受气啊!”
白驹本来也是装睡,此时睁开眼说道:
“乡下人咋的,俺也是乡下来的,俺看谁敢给俺气受。”
黑月季和白荷花听见白驹说话,吓得一起叫到:
“娘,你没睡啊?”
叫完,想起刚才女人间才能说的话,都羞得各自拽过一床被子,拱了进去。东北冬天能下很厚的雪,野鸡出来觅食的时候,有老鹰来捉它们,野鸡就会一头攮在雪里,头进去了,可屁股还漏在外面,一点都不耽误老鹰捉它们。现在,黑月季和白荷花活脱脱的就像是两只被老鹰追赶的野鸡。
白驹将被子围在身上,盘腿坐在炕上,看着两人,嘲讽的说道:
“月季姐,荷花姐,你们是在比谁的屁股大吗?不行就脱了衣服比,要不也看不出谁的大谁的小啊?”
两人又一起叫到:
“娘,丢死人了。”
赶紧的用被将自己围得风雨不透。
黄牡丹咯咯的笑了两声,牵动了伤口,马上倒吸了口凉气,嘴里嘘个不停。白驹又笑着对她说道:
“嘿......牡丹姐,幸灾乐祸也有倒霉的时候吧。”
气的黄牡丹又要使用二指禅掐他,可被子太厚,掐不透,生气的说道:
“不理你了,大公驴。”
白驹自嘲的说道:
“嗯,驴的牛子是挺大的。”
黑月季和白荷花听着好笑,乐个不停,两团被子不停的颤动。白驹故作关心,说道:
“两个姐姐啊,别闷坏了,这要是再放个屁,再熏个好歹的,俺就是会治病,这病俺也治不好。”
两人顾不上害羞了,一起从被窝里钻出来向白驹攻击,白驹坦然的受着,笑道:
“别打了,再累着,明天乡亲们问起来:‘白驹啊,两人咋还没起床啊’俺只能说:‘两个母老虎打丈夫,累的起不了炕了’看你们的脸往哪放,俺就不信,你们能撅着腚,把脸拱在被窝里,一辈子不见人了。”
两人羞急眼了,也就放开了,黑月季说道:
“谁撅着腚了?你才撅着腚呐,你昨晚上一晚上都撅着腚。”
这回轮到白驹害羞了,难为情的说道:
“嘿......俺那不是喝醉了嘛,没伤着你们吧?”
黑月季心有余悸的说道:
“俺的娘,活像是一头饿狼,那个吓人啊,牡丹妹妹,你掀开肚兜让他看看,脱了裤衩让他瞅瞅,把人祸害成啥样了,要不是俺接过来,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