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后的对话?若是心里没有鬼,他跑什么?

君如墨已经带领二十名绿林军的士兵,将“华灯初上”围了个水泄不通,想必,如果这花南国的侍卫还在水中的话,定然是逃不脱的。

而且,君如墨亦派了士兵在水里追着,基本上已经不给这个人活路了。

宁夏好不容游到了岸边,可是一抬头,才看到岸上站的全是士兵,她紧紧地咬了咬唇,看起来,这下子已是死路一条了!

她又将头缩入了水中,这可如何是好?她不但和花宇凡打伤了花南国的侍卫,犯了欺君之罪,而且方才还听到了皇上和皇后的对话,现在又被绿林军围住,心里悔道,今日当真不该听花宇凡的话。

现在已是夜晚十分,如果不出意外,她要在水中泡一夜了!虽然是夏天,但是泡一夜的感受,也不是那么舒坦的,只能等三更半夜的时候,外面守候的侍卫乏了,她方可寻找时机逃走。

花宇凡正在那个小房间里和花雄在对打,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慌了神,他现在还穿着花南国侍卫的衣服,欺君之罪是免不了的,而且现在听闻外面很大的动静,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他无心恋战,亦从宁夏跑走的走廊里跑了出去,跳入了水中,只不过,两个人逃走的方向是不一样的,宁夏往北逃去,他则是往南,花宇凡已经注意到,华灯初上水榭的周围,全都是绿林军的士兵了。

他咬了咬牙,心道:今晚就不该找机会来和花雄理论的!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办法。

他的水性不比宁夏差,自小在南湘国长大,十八般武艺还有水性,他都已经学的好之又好!为的也便是今日。

可惜,竟然没有成功,还被逼到这种狼狈的境地,当真是功亏一篑了!

为了这个机会,他已经等了许多许多年,终究还是落了这个结果,他心不甘!

此刻,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在岸边抓着水草靠着,似乎在怪自己的冒失。

君如墨正站在岸上,焦急地等待着消息,这华灯初上这般大,除了守株待兔,当真没有别的办法了,要想抓住这个人,真是难上加难,他还不知道,此时,总共有两个人跳入了水中。

片刻之后,有一个侍卫拿着一身花南国侍卫的衣服,水淋淋的,走到了君如墨的面前。

“统领,似是那人已经脱了衣服逃走了!”侍卫向君如墨回道。

“不可能,我已命属下将这华灯初上围了起来,绝对不可能跑掉的!”君如墨皱眉,这是景年继位以后,皇宫中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竟然明目张胆地在华灯初上逃了出去,此刻,这让他情何以堪?

今夜,他必要抓住此人!

此时的景年,已经和花雄从里面走了出来,景年已经换了衣服,似乎自从宁夏进了宫以来,景年在宫殿外,总是穿便服的。

“可有消息,刺客呢?”景年问道。

君如墨给景年拱手行礼,说道,“皇上,还未抓到,这是他的衣服,他似乎跳入水中,但是肯定不会跑掉的!”

花雄拿过衣服,仔细地闻了起来,忍不住有几分惊诧,怎会是她?

“王子可闻出什么来了?知道是谁了么?”景年本来就对花雄的这一套有些不以为然,此刻,也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花雄定了定神,说道,“这,因为已经浸湿,即使我有本事闻不出来的,现下,这个本领也已经失去了!”接着笑了笑,接着,他对景年说道,“不知皇上为何要追捕这位侍卫呢?”花雄方才在“华灯初上”,正在和众位大臣交流,猛然间,窸窸窣窣地,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这才尾随着景年出来。

“王子,你这花南国的皇宫中,可是人人都能听得懂汉话?”景年问道。

“那是自然!因为我要到南湘国来,选得自然都是能够听得懂汉话的人,为了避免许多的误会么!”华雄说道。

景年不做声了,他已经断定,定是这名侍卫听到了许

多不该听的话,所以,才逃跑了的,如此这般,他和皇后的许多秘密,以及窦广成的事情,肯定都包不住了,一个秘密,一旦一个人知道了,定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此后,朝中的大臣们还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如此说来,此人必然是非死不可了!

“君如墨,今夜,无论如何,必须抓住此人!如果抓不住,提头来见!”景年对着君如墨下了死命令,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君如墨下这种死命令。

君如墨微微皱着眉头,回到,“是!”随后,他命令手下的人加紧时间搜查,如果搜不出来,拿命去见皇上,手下的人自然个个打起了精神。

宁夏还藏在水中,本打算等侍卫精神都松懈的时候,她悄悄地出来的,可是,看到岸上的人一个个眼睛像铜铃,她心想:要命了,难道自己的小命没有死在皇上手里,要死在这水里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上都被泡白了,整个人都被泡发了一圈。

景年已经回了自己的宫殿,上官若儿正跪在“中宁殿”里,看见景年进来了,她歉然地说道,“皇上,舅舅,对不起,这是我和您的私密事,臣妾不该在那种地方说的,被别人听了去,在花南国面前丢了南湘国的面子!”

“起来吧!”景年说道,“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君如墨了!”

“皇上,”上官若儿又问道,“您---您打算如何处置窦广成!”

前段时间,皇上舅舅明明说要把窦广成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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