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奴才怎么伺候的?”

说着话,已经快步地走了出去。

金风连忙跟上,说道:“在岳姑娘那里。”

“到底怎么回事?”太妃边走边问,又怒又威。”

“月神医说,是王爷本就没从上次病发中恢复,又一时怒火攻心,更兼情志皆堕。。。。。。”金风僵硬道。

太妃娘娘脸色瞬间黑沉,“真是出息,堂堂金川王也能被气死?”她喝道,声音已经发颤。

“气不是主要原因”,金风忍不住辩驳。

太妃娘娘加快了脚步。

。。。。。。

月无人很快收了针,对岳筝道:“他自己都不抵抗,甚至还顺着死气侵袭,我的针术管不了多少用。”

“不会的”,岳筝后退一步,大声喊道:“不过就是气地犯病了,王太医上次很快就治好了。月无人你自己医术不行,在这里胡说什么。”

“王太医你来。”她又低头在那里闷不吭声的王祥道。

王祥是被金跃直接提来的,当时听说王爷发病,是直接吓瞪了眼。因为童儿说,今早王爷过去拿了夺味。

不知道王爷有没有服过?千万没有,好好地服夺味也没有不是?

“岳姑娘,下官也没有办法。”王祥噗通就跪了下来,说道:“月神医说的,很是。”

岳筝一下子捂住了脸,握手擦过满颊的泪水,她喝道:“再是,你也要给他治。”

王祥叹气,王爷这是从心里不想要这命了呀,本来上次就不知王爷通过什么刺激而发病了,病气还在。更加糟的是,王爷服过夺味了,他想了想便对岳筝道:“您跟王爷说说话吧,让王爷多些挂牵,再看看吧。”

自己和童儿的命,这下也难保了!

王祥的这一句话,完全将岳筝打进了无底深渊。

她一下子后退好几步,看着因不敢移动还躺在地上的男人,他的胸口的起伏已经要看不出来了。

刚才还好好的,过来训她质问她,却不过这么一会儿,就要死了?

容成独,你真狠,真厉害,你连你自己的生死都能操控吗?

那么。。。。。。“容成独,你不能死在我这里,要死也滚回你的地方去死。”她突然大声喊道。

太妃冲了过来,拉住岳筝一巴掌就把她扇到在地。“我儿子死了,你也得下去陪他。”她已完全不顾了形象。

“把她给我拉到外面跪着”,太妃说道:“独儿一日不醒你就跪一日,他若死了,你就跪到死。”

说着她又看向躺在地上的容成独,但马上转开眼睛,叱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情种,你要是敢让老娘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宫就把你的女人折磨的面目全非,再给你送到阴间去。”

王祥知道自家王爷有多在乎这岳姑娘,太妃娘娘如此一番话时就一直关注着王爷的动静,但是失望地手指依旧僵持,呼吸也只剩那飘飘乎乎的一缕。

可以说,已经死了!

王祥脸色苍白的一下子蹲在地上。

太妃怎会看不出来儿子如今的情形,强撑着不相信才没有倒下去。只是呵斥旁边的奴婢道:“一群没眼色的,还不抬王爷床上躺着。王祥,用针用药去,今个儿王爷要是死了,整个王府的人都给我陪葬。”

一般人虽然心中恐惧,但也不免悲伤。

岳筝只是看着这些人忙碌,依旧在地上坐着,一边脸颊青紫的醒目。月无人叹了一口气,蹲在她的身边,轻声道:“生死有命。”

“你也去救他吧,就算没办法了,也给他施针吧。”岳筝看了月无人一眼,悠悠地说道。

月无人按住她的肩膀,安慰性地揉了揉,起身过去。

一转身就看到看着太妃阴沉的脸色,没说什么错身过去。

太妃虽然恨不得让人把月无人拖下去打,可还是忍住了。说不定他能救儿子的命,可是这个月无人若是早一步出手,她儿子至于到如今这一步吗?

怪来怪去,就是不该顺着他顺着这个女人。太妃的目光一下子打到岳筝身上,对门口的金鳞几人道:“你们都聋了还是不要命了,把她给本宫拉出去。”

“娘娘恕罪”,金鳞几人一致下跪。

“你们这帮奴才”,太妃骂道,看向孙嬷嬷,道:“拉出去吧,就对门跪着。”

孙嬷嬷其实也有些为难,不过还是迈出了步子。

但却被一下子窜过门口的金甲护卫抬剑拦住了。

“反了你们了,本宫面前就敢拔剑?”太妃忍不住怒喊,一番下来,声音已经嘶哑了。从心到外的浑身酸楚无力,这金阙是儿子那里的死卫,眼中只有性命和忠诚,给了岳筝防的就是她这个做娘的吧。

“属下职责所在”,金阙的声音刻板僵硬。

“行”,太妃忍住头晕道:“都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孙嬷嬷,回府让金明来,把这几个奴才都给我处决了。”

这些都可以说是容成独的左膀右臂,以前太妃绝对是舍不得的。可是现在她儿子眼看都活不了了,还要这些奴才做什么。

孙嬷嬷也看出娘娘的伤心,过了这个时候定是要后悔的,便劝道:“娘娘,先留着这些奴才吧,王爷醒来用人一时哪找去?”

太妃疲惫地叹了口气,点头应了。

孙嬷嬷便目视几人下去,见岳筝起身向里间去,也没有说什么。

太妃看见,终究也没说再拉下去的话。心里有一点微弱的期望,期望那女子在里面待一待,儿子就又好了。

只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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