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句一字的告诉他:“不是天气的缘故,天气如何寒冷,都冷不透人心。是我刻意如此,只是要你日后不要再去找我了。”

华筝绚丽的桃花眸子沉沉的眯起来,仿佛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抿着唇角道:“你刚刚说的什么?我听不明白你的话。”

林君含隐在斗篷下的手指微微攥紧,继而又道:“我是想说,以后你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们从此恩断义绝,再无半点儿瓜葛。你该明白,我们立场不同,到底殊途,既然如此,何苦纠缠不休。所以那一晚不是天气的缘故,只是我单纯的不想再看到你网游之机械时代。”

华筝静寂几秒,眼眸眯紧,定定的将她望着。她说得再清楚不过,他又岂会听不明白。

“林君含,这就是你今天过来想要对我说的话?”喉结微微滚动,酸涩得不是滋味,仍哑着嗓子质问:“我从军中费劲周折跑出来,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怕你应及不暇,怕你日后被人欺负了去,怕你一个女人,终担不起江山万里的担子……我这样心疼你,你竟同我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林君含,你的良心哪里去了?”

林君含疼痛得闭了下眼,她懂得,她什么都懂得,别人再多的背叛不及他的温情,他是拿着身价性命来爱她来保全她的。以前这样,现在依旧如此。这个男人是她命中的魔星,也是她的一道护身符。他们总在与命运做着惨烈的厮杀与抗争,违背天意一般对彼此好着,这样难。

她只是不想再像以前一样,不管用什么法子,只要可以保他安好。

林君含木然的冷笑道:“我想你是糊涂了,这番话无论如何不该对我说,你关心在意的人可以有无数,唯独不能有我。我们是势不两立的敌人,按理说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何来这种情意绵绵。若以往我们的事让你生出任何的非份之想,我劝你趁早了断,我们是不可能的。对于我,那无非一种游戏,很多时候亦是我取胜的方式。如你所说,我一个女难免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便想找些捷径来达成我的目地。可是,现在不需要了,我不需要再出卖自己的肉身来换取什么……啊……”

脊背上骤然一阵剧烈痛触,硬生生被抵在了门板的棱角上。唇齿之上同时被他覆紧,须臾便夺走了她所有气息,意欲了断她的生息般。华筝就像一头戾狼般扑向她,牙齿尖利,且毫无怜香之意,那股子腥咸微微的蔓延开,她的嘴唇内壁已经被他咬下一块肉来。他这样发狠不知是想堵住她那些伤人的话,还是直接想一口了断了她。

华筝紧紧的钳制她,用力亲吻,便是一丝理智都没有了。

林君含疼得厉害,忍不住发出细碎呻吟。

一双手全力挣扎着,她想他一定是疯了。

华筝他就是疯了,被这个女人彻底刺激疯了。他从没想过两人的温存小意竟是她有意的一场诱惑,不过是想在战场上讨一些便宜,实则她对他没有半分情意可言……她可真是本事,内外兼修,什么都用上了。她成功了,很明显他已经对她如痴如醉,欲罢不能。只要她动一动小手指,他能将命舍上。

“林君含,你找死!”他阴冷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如修罗锁命。

不知她什么话都可说,独这些话不能。逼疯了他又有什么好?他不好了,她如此也不见得有多好。

林君含强行挣扎开,唇齿传来钻心的疼意,可是不及心里疼。像是生了什么大病,一时间疼得竟然没办法呼吸。

不想他竟这样激烈,眼瞳里泛着可怕的红血丝,眼眸通红,他越是如此,她的心就越疼。

便不想再纠葛下去了,她怕自己会在这样的口是心非中败下阵来。

却始终保持面上的冷笑:“我知道真话总会伤人,可是,比起这些难听的真话,说假话才更加可耻。我对你是心存感激的,否则也不会来到这里想要面对面的将一切跟你讲清楚,让我们之间明明白白的有个了断。之前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很感激,只是以后再不需要了。为了省去更多的麻烦,我们还是立场分明得好。”她一再强调:“以后不要再去找我,绥州的军营不是你兀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她转身要走,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她不敢回头来看他,只硬生问:“华先生还有什么没有听明白的么?”

华筝拉着她的手腕,到底是怕了,怕她这样一转身,在他的生命里烟云一般尽散无踪。之前所有的怒火敌不过在她面前的软骨头。他只是害怕,声音颤抖:“你告诉我,你是有苦衷的对不对我的机械章鱼。只要你说一句,我就任由你摆布,为你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你对我又怎会一点儿情义皆无?我能感觉到,你是有那么点喜欢我的,你还为我怀过孩子……”

林君含骤然打断他的话:“华筝,你不要再幼稚了,我对你所有的感情刚刚已经表露得十分清楚了。我现在不防告诉你,那个孩子不是意外流失的,是我亲手将他拿掉的。我怎么可能给一个死对头生孩子?没想到你这样可笑,我说什么你便信了什么。”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华筝极力聚积的原神彻底被打散了,而他怔怔的看着她,肺腑中发出轻微的哽咽,一切只是止不住。即便她已伤他如斯,奈何他中毒颇深,已经不能回头了。

上前一步来抱上她的腰身,哑然道:“即便如此,我不在乎。你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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