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如看了一眼他,见他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她略一沉吟道:“我怕。/但我知道,一个人做错了事情,就得为自己做过的错事负上责任。何况现在女儿已经找到,我已经能弥补女儿没有的母爱,更何况我是妈咪的女儿,做母亲的会原谅女儿所有的错,因为我也是一个母亲……”
“够了!”裴平颜大吼一声,他的眼睛一片血红,而握着她的大手也颤抖得特别厉害,江宛如被他握得生疼,他仿佛是一念之间就要将她撕碎。“我再问你一次,跟我回不回家?”
江宛如避开他的眼神,“这里就是我的家,有我的男人,还有我的女儿……”
“你的男人?你的男人只有我!”裴平颜厉声打断了她的话,“江宛如,你的男人只有我!只有我!!”
“那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江宛如冷冷的摔开了她的手,然后向自己的房间走了去。
裴平颜冲过去将她抵在门栏上,他像受了伤的野兽一样发起了狂,大手掐向了她的脖子。
刘新成赶紧抱着刘佳宝走过去:“裴先生,放手!”
“让开!这是我裴家的家务事!”裴平颜本来将拳头举了起来,看到了刘新成怀里哭泣着的刘佳宝,然后又狠狠的放了下来。
“你不能这样伤害宛如!”刘新成着急的说。
“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裴平颜恶狠狠的说,“刘新成,你要清楚,她是我裴平颜的妻子!她不是你的女人!”
“哇哇哇……”在刘新成怀里的刘佳宝面对这种暴力画面,哭得更加伤心了!
“佳宝……佳宝……”刘新成毕竟是大男人,他哪懂得哄孩子。
江宛如一看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她奋力的想推开裴平颜:“平颜,让我先哄孩子……孩子还小,她哭得很伤心……”
裴平颜听也不肯听,一把拉着她进了房间,然后反锁了房门。
“平颜,你要做什么?你这是要做什么?”江宛如惊恐的瞪着他。
“我要做什么?你跟了我这么久,你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吗?”裴平颜完全失去了理智,“你口口声声要说我不是你是男人,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是不是你的男人!”
江宛如不顾一切的挣扎着:“裴平颜,你疯了?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抱我的女儿……”
“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我包容着你的一切,然后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我能不疯吗?江宛如,你有什么了不起?你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你自己不是说你是二手新娘吗?那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怎么玩你的?”裴平颜将她抵在门背后,疯狂的撕掉了她的衣服。
江宛如看着噬血如野兽的裴平颜,她害怕着这样的男人,这个男人今天晚上比哪一次都要疯狂都要失控,“放开我,平颜,佳宝还在外面,求你了……”
此时,刘新成也在外面拍打着门:“宛如……宛如,你怎么样?”
“新城,你带着佳宝先走吧!我稍后再去找你们。”江宛如赶忙说道。
“你发梦吧!这一辈子我都要将你锁在我的身边,你哪里也不要想去!江宛如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裴平颜愤然的吼道,然后大掌着她的身体压下,将自己的强大放了出来,从背后贯穿了她……
“啊……”没有任何的滋润,没有一点点的前xi,没有预料的贯入,男人直接闯进了她的最柔软处,江宛如一时之间疼得大叫了起来。
“宛如……宛如……”刘新成听见她的叫声,连忙在门外叫着,而此时刘佳宝的哭声也唱得嘹亮。
江宛如哪还能应话,她被身后的男人牢牢的抵在了门背后,以从未有过的暴li行为,他cu野的撞——击着她,每一次都是那么的强悍,每一次都是那么的深u,而每一次间隔的时间又是那么的短暂,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只是发了疯的索yao着她的身体。
她疼得快要死去了!可是这男人一点也不再怜惜着她,她的干涩,引起了无边无际的疼痛,她强咬着嘴唇,可是那控制不住的疼痛还是溢了出来。
“告诉他!你告诉他你怎么了?”
裴平颜知道她疼得一阵又一阵的颤抖,他不仅不控制自己的力道,反而还加大了力气的强进强出,将她磨得恨不得逃开去,他却不给她逃,牢牢的握着她的雪tun,野性十足的骑着她的雪tun,像是在驾驭着不被驯服的小兽一样。
“疼……我疼……”江宛如忍不住的呜咽,他撞——击着她,她撞在了门背后,她等于说是承受着前后的力道,前面的膝盖撞得疼,后面健壮的男人不停的撞着她的tun,而整个上半身被他的大掌压住,她成为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被他发了狠的强要着。
裴平颜直接无视外面男人的拍门声,还有小女孩的哭声,他将手绕到了她的胸——前,用力的揉搓着晃动的柔软,他再也不像平时那般调\/qing,也不像平时那般偶尔的温柔,而是像一个堂而皇之的侵略者,对她进行着掠夺,他的大手握着柔软,用力之大,疼痛不输于身后的撞击力。
但是,很快江宛如就悲哀的发现,无论裴平颜是设置一个腹黑的陷阱,还是直接的侵略进行掠夺,她都逃不开对他身体的反应,即使他这么粗bao的对待她,她最后还是被他征服……
男人不无得意的握着她的下巴,强逼着她转过头来看他,“说!谁是你的男人?刘新成他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