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焦又涵要求支问凝给她搜身的确有一点不妥,可是即墨和傲想要让焦又涵死心,于是便朝支问凝点了点头:“熙妃,你去吧。”
“是的,臣妾遵旨。”支问凝朝着即墨和傲盈盈一拜,然后细心的将双手上的镯子和手指上的护甲取了下来,以免一会被焦又涵拿来做文章,直到准备好了一切,她便走到了焦又涵的身边,俯下身来很细心的检查着焦又涵。
焦又涵今天身上穿着的宫装很是繁琐,而且因为冬天的关系更是一层层的,支问凝耐着性子一件件衣服,一处处的摸着,生怕漏了什么。
“哎呀……我腰部怕痒。”焦又涵在支问凝触碰到她腰部的时候,她夸张的叫了一声就往后退了两步,接着才站定,一脸歉意的看着支问凝,“不好意思,熙妃姐姐,妹妹我怕痒。”
“姐姐知道了,会小心的。”支问凝向来是好脾气的,便再走了两步回到焦又涵的身边,继续仔细搜查。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支问凝仔细的检查了焦又涵的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便朝着即墨和傲行了一礼,回话说道:“皇上,臣妾没有在焦妃身上找到什么东西。”
“不,熙妃娘娘你还有地方没有找。”闾丘丰允冷冷的开口,那双锐利的眸子直接掠过了支问凝看向了焦又涵,“她的鞋子。”
焦又涵的脸色绯红,带着几分羞怒的说话:“七皇子殿下,一个女子纵然出嫁了,但是脚岂是可以随便被人看去了的?”
“你让熙妃娘娘给你搜身,就是想着以她的身份不会卑躬屈膝的给你脱鞋吧?”
闾丘丰允说的这一点,其实一开始焦雨甄也是想过的,但是刚才看到焦又涵突然躲开支问凝的动作时,她就知道了焦又涵的主意一定是要让所有的人把主意力放在她的脚上去的,其实……焦又涵还是很聪明的啊。
“焦妃,把鞋子脱了。”即墨和傲不需要闾丘丰允在旁说些什么,直接就下令了,“你若是不脱了鞋子,就是做贼心虚,朕这就定你的罪。”
“臣妾冤枉啊!”焦又涵一脸的委屈,漂亮的小脸上也划过了委屈的泪水,若是过去,别人一定会心软的,但是现在,却也不能感动谁了。
焦又涵把脚上小巧的绣花鞋脱了下来,马上就有两个宫女过来检查了鞋子,然后齐齐向即墨和傲回了一声“什么都没有”,然后退开了。
焦又涵穿回了鞋子,娇媚的脸上带着委屈和眼泪,楚楚可怜的看着即墨和傲:“皇上,臣妾这屈辱,还请皇上作主啊!”
就在焦又涵朝众人哭哭啼啼的时候,焦雨甄上前了一步,看着焦又涵就说话:“焦妃娘娘,你的发髻似乎乱了一些……啊,你发髻里的是什么?”
焦又涵回过神来就要往一旁退开来避开焦雨甄的动作,可是焦雨甄的动作却是非常迅速的,就在焦又涵要躲开的时候,焦雨甄已经伸手到了她发髻那里去,随着焦又涵的躲开,发髻被扯乱了,她也被扯疼得大叫了一声,可是那藏在发髻里的小柱子还是落到了焦雨甄的手里去!
看到了焦雨甄从焦又涵的发髻上拿出了一个小东西来,即墨和傲一直高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了,他看了一眼焦雨甄手里的小东西,再看向了那被扯乱了发髻,披头散发,显得无比狼狈的焦又涵:“焦妃,这是什么,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焦又涵绝对不是如此轻易就会妥协的人,她用手扶着自己凌乱的发髻,依旧保持着委屈的神态:“皇上,然心公主突然过来扯住了臣妾的头发,臣妾便是一时失仪了,至于然心公主手里的东西,臣妾不知道这是什么,或许就是然心公主刚才来扯臣妾头发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的,为的就是嫁祸给臣妾!”
如果不是肯定了这一切都是焦又涵在自导自演,焦雨甄也是会相信的,因为如果是说起手脚麻利来说,焦又涵应该是比不过她的,刚才支问凝去给焦又涵搜身的时候,她就为了可以看清楚焦又涵把东西藏在了哪里,所以用了眼睛去透视,别说是焦又涵沉着说支问凝弄痒了她的时候趁着大家不注意往后退开并且迅速的将那个小柱子丢到了发髻里面去,就是焦又涵那身子干不干净她都是可以看得清楚的,即使现在焦又涵还是死鸭子嘴硬,也不能在她这里讨得什么好处!
“焦妃娘娘说这是本公主拿着这个固定驱魔盘指针的东西来污蔑你的,难道刚才是本公主拿出了驱魔盘,死活要说焦妃娘娘是妖女吗?还是说那身上藏着磁石的宫女水色也是本公主的陪嫁丫鬟呢?”焦雨甄说到了这里,脸上便浮现出一种轻蔑嘲讽的神情,“焦妃娘娘若此时此刻四下无人,或许本公主当真有口难辨,但是殿上坐着的庆国的皇上和护国公,还有我国的七皇子,你当真把他们都当成了有眼无珠之人吗?”
看到焦又涵还要反驳,即墨和傲便用力一拍自己身下椅子的扶手,大喝了一句:“大胆焦氏,居然敢在朕的面前污蔑伊西多国的然心公主,此不仅是欺君罔上,更是对伊西多国的大大不敬,还不赶紧磕头认罪?”
听到了即墨和傲口中喊自己已经从“焦妃”变成了“焦氏”,焦又涵知道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都已经舍弃了自己,顿时身子一软就跌坐到了地上,本来用手扶着的发髻再一次散乱开来,让她的样子显得更是狼狈了。
看到焦又涵这模样,焦雨甄便拿着手里的驱魔盘和哪两个磁石都到了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