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来的那个丫头圆脸蛋儿,长的挺喜庆,自我介绍说叫春妮儿。
李巽道:“哦,我又没有问你叫什么。”
春妮愣了一下,都说睿王爷脾气古怪是出了名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他人长得俊,再者身份显赫,有脾气是正常的,春妮被人调*&教过,很懂得规矩,不卑不亢道:“是,奴婢是来伺候主子歇息的,本就是多余的人,主子不必知道奴婢的姓名。只是奴婢这副有用之躯,还望主子怜惜。”
李巽不傻,大概明白过来管事的心意,觉得自己也不能总跟她傅蕊乔干耗着,当即对春妮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我瞧瞧。”
春妮开心的笑了,忙上前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给扒光了,跟着欢快的就要往爷们身上扑,滑的跟条泥鳅似的,却被李巽用手指着她道:“停——!”
春妮单垮了一跳腿在榻上,另一条腿还在地下,形容十分狼狈。
李巽趁着她不动的这一空挡将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包括每个细节都不放过。
春妮一张小脸都红透了,心想,怪道说爷们儿都是喜欢用眼睛看的,原来竟是真的!动手动脚之前还得先看个够,春妮羞归羞,仍是道:“让奴婢服侍主子吧。”
李巽肃下脸来,挥了挥手道:“不必了,你下去吧。”
春妮犹如五雷轰顶,怔楞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壮着胆子问:“殿下对奴婢是否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奴婢愿意改的。若是随意打发了去,管事的会以为奴婢没有尽心侍奉殿下。”
“不关你的事。”李巽不以为意道,“就是觉得无趣。你有的我也有,我有的你没有,我要你来做什么?”
春妮眨着眼睛看他,不明白。
李巽指着她的胸部,平的!又指了指自己,“我也平的。”再指了指她那处,“你没有,但我有,懂吗?”
“我和你之间的差异就是我比你多了一根棍子,既然如此,我要你来干什么啊?”
他说的理直气壮,全然不顾及春妮的脸色,春妮把他的话消化了一遍,便抽抽搭搭的哭着冲出了房门。
她不能明白了当的对管事的说王爷喜欢带把的,虽说京中权贵好这一口的不在少数,但这个消息不能是从自己口里传出去的,否则追究起来,可要了命了,只得认命的到管事那里领罚,管事的问了几个时辰春妮都只是哭,问不出过个所以然来,也没办法,想她好在还没破身,便封了个五十两的红包打发了她去。
之后,管事前前后后又张罗过几个,都是照样原封不动的被退了回来。
管事的就想不明白了,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便逮住了其中一个问,碰巧那人也是个胆大的,直截了当的,干脆全都抖落了出来,对管事道:“爷喜欢带把的,管事您不论送多少个姑娘进去都没用。不如找几个清秀的小童,爷应该会满意的。”
管事闻言如遭雷击,当场三魂去了七魄,拍着大腿暗叹:爷啊爷,您好什么不行,您非好这口,这是一条胡同走到黑,万劫不复啊!
管事的打小看着他长大,从前是禧妃娘娘身边的首领太监,后来禧妃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就交由静贵妃娘娘抚养,这些年来,皇帝嘴上不说,心里对小殿下是不满的,要不是他,禧妃能大出血而死?!更何况小殿下和禧妃模样生的十足十,看见了难免伤感,所以常常避开了不见,久而久之,父子间的感情颇为疏离,而他自小跟着静贵妃,心思也沉。管事的想,自己是个忠仆,一定得把小殿下那点癖好给纠正过来,于是便在院子里干嚎:“娘娘啊,禧妃娘娘啊,您走的早啊,奴才替您照看着小殿下,那么多年来不曾出过岔子啊,何曾想到临了会这般呐,奴才愧对主子您呐,主子您在天之灵得多不安呐!”
嚎完了之后趁着李巽有点儿愧意赶紧又给他送了一波女人,他不是不喜欢幼&*齿的嚒,那就给他找几个成熟的,有经验的,年方十八,丰&*乳*&肥&*臀,个个鲜嫩的跟水蜜桃似的,是个男人见了都流口水,道一声人间尤&*物,极品!
果然,李巽没有立刻把这几个美人给丢出去,而是又细细研究了一番之后,再把人丢出去。
因为刚开始送来的那几个丫头还小,他瞧着和自己没什么不同,按照他对蕊乔的说法,有的是葡萄干儿大,有的是桂仁大,了不起撑死了也只有一只金桔大。
蕊乔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肚子道:“五哥,您别说了,省的带坏了孩子,现在过了头三个月,他能听到,他懂!”
“是吗?”李巽抬头看了看她的肚子,又看到她那连绵起伏的胸口,好像一下子脑门又充血了!
他就奇了怪了!
当年管事的送进来的女人也是个个有那么大,但他非但不喜欢,还觉得有点儿倒胃口,怪恶心的,还是葡萄干儿好些,清清瘦瘦的,干净!可而今再看蕊乔这模样,他又以为这样是好的。
那到底什么样是好的?
他是真吃不准自己这口味怎么前后反复的这么厉害,想想这种事还是不要和蕊乔说了,因为女人也说不准,前头说不拈酸喝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