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紧了蕊乔,跟只偷油的老鼠似的嗅着她身上的香,她只身着及胸的襦裙,露出两条细长的手臂,白的像新藕一般,细幼的肩头好像一碰就碎了,有种脆弱的美。他侧过头去在她颈间咬了一口,不重,蕊乔觉得痒痒的,跟着又在她手臂上落下一个个轻而细密的吻。
两具身体靠在一起有一种异样的腻滑的触感,皇帝极为压抑道:“好丫头,保证不伤了你,就让哥哥蹭几下。”
蕊乔看他已经忍了一头的汗,微微的点头,把裙边儿掀开了一脚,皇帝拿腿搁上去,说到做到,真没碰到她,不过就是蹭了蹭她的大腿内侧,很快就结束了。
舒了口气,又躺回她的身边。
旋即想想,连自己都不好意思,赶忙嚷了一声,海棠在帘外回话,皇帝吩咐她打一盆热水进来,跟着亲自替她把腿一一擦干净了。
由始至终,蕊乔都没好意思抬过头。
皇帝擦的认真,还道:“听太医说你的脚肿,还真的是。”
语气里有些心疼,旁人听着肯定觉得肉麻。
蕊乔道:“不妨事的,过一阵子就好。太医们都说每个人的反应不大一样,惠妃那时候吐的厉害,我倒还好。”
谁知才说完这句话,她的胃里便开始翻江倒海,皇帝忙喊了丫头们过来,丫头们第一次见她害喜,随处找了个盆让她吐,皇帝瞧不上眼,对海大寿道:“你——呆会儿去勤政殿里把那只黄地粉彩开光‘万寿无疆’渣斗给拿过来让如贵人用。”
“是。”海大寿甩了把拂尘,屁颠屁颠的办事去了。
待得蕊乔吐完了,把嘴抹干净,有气无力的对他道:“陛下您还是回避一下子吧,臣妾这里……总归不大好,您要不先去晴好轩歇着。”
皇帝撇了撇嘴:“朕本来就是想来和你躺一会儿的。看看你。”
这话说得一旁的木槿和海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再望了一眼那盆水,还有什么不明白得!
蕊乔恨不得一头撞墙上去,说他聪明,关键时刻尽说些傻话,忙清了清喉咙道:“适才陛下心疼臣妾,亲自为臣妾沐足,臣妾知道陛下的心意,可是脚肿已是难堪,接着恐怕还时不时有孕吐,不单污秽,将来生孩子血气更重,以后陛下还是避忌着些吧。”
皇帝悻悻道:“好吧。”
只得移驾晴好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