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真正的阴兵护符应该在你手里吧.现在是该拿出來的时候了.”
我点点头从身上取下护符交给他.他摸索着在权杖中心位置一按.稳稳的镶了进去.与此同时那些金光渐渐的顺着建木纹理连在一起.白想了想从怀里掏出长生图放在护符上.只见这个时候长生图居然化开了.变成了一滩青色的东西慢慢的流进了建木纹理.将那些沟壑填充起來.
也就在这个时候.真个权杖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就好像要活过來一样.白摸着权杖又仔细的看了一遍.最终在它的末端发现了一个正方形的小缺口.
“这个地方原本应该是放天章玉印的.如果沒有猜错印章就在石台的圆孔深处.”
沒有想到长生图、阴兵护符它们居然是大韩权杖的一部分.与此同时眼前的权杖也变得和來时看到的那个石像的权杖一模一样了.自己无意间捡到的那根石棍原來才是真正的杖节.难怪大韩的意识在最后叹气说我与它有缘.
白他们几个显然很兴奋.将权杖放在槽孔上用力向下一摁.但等了好半天却沒有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那个假的权杖都会露出红光.为什么真的反而沒有任何异象呢.”刘金疑惑的叫道.
白看着权杖考虑了半天幽幽的说道:“假权杖是个陷阱似然会触动机关.至于真的的权杖吗.或许是我们的方法不对.也或者是我们的人不对.”
“看來依旧要寒风亲手才可以.大韩对自己的后裔看得可真紧.”鬼冢真一幽幽的说道.
我接过白手中的权杖握在手中.缓缓的插向槽孔.也就在此同时权杖的杖身处忽然突出许多尖刺.瞬间将我的手刺的鲜血淋漓.
我下意识就要放手却被白一声喝住:“别动.看來需要你的血液才可以.”
也不知道这个权杖是如何设计的.那些尖刺刺入手掌中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开始不住的转动将伤口不断扩大.以引出更多的鲜血顺着杖身流入槽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鲜血遍流杖身的时候隐隐的闪烁着紫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脚下的高台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咔’之声.原本竖立在槽孔上的权杖开始缓缓下落.知道最后完全消失在黑暗中.
“这个槽孔中间有机关.只有真正的权杖和寒氏的血才可以打开.”白幽幽的说道.
权杖进入槽孔已经有两分钟的时间了.可是依旧沒有任何动静.如果这个槽孔很深的话照这个速度落下去最起码也有一百米的深度.很难想象如此深度的槽孔古人在沒有任何钻空机械下是如何完成的.
“鬼冢先生.既然你沒有死.那么张联亭应该就是你杀的吧.”刘金在这个时候忽然问道.然后我们齐齐的看向了他.
后者看了我们两眼.露出一个笑容:“老张和我速來不合.他多次暗中调查我.也险些查出我的真正身份.我的确早想除掉他.但是.这次却不是我做的.”
“都这个时候还想隐瞒吗.”刘金不屑道.
“的确.都这个时候了我有必要隐瞒吗.”后者反问:“要是以前我杀他易如反掌.但是现在他有了尸魁.我想杀他却并不容易.坦白的说我是见到老张的尸首以后才想到假死脱身的计策.因为他一死你们必然会联想到我.这样才有了贝九引寒风來石棺中见我的那一幕.”
“那这就奇怪了.按理说尸魁必须听从主人的差遣.如果主人死了的话尸魁就会僵化.难道……难道张联亭沒有死.”刘金忽然语出惊人.
“不可能.我看的真正切切.张联亭确实已经死了.”白否定道.
我一听不屑的一指鬼冢真一笑道:“当初你见到他的时候还说确定死了呢.”
听我这么一说白猛然扭头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显然被鬼冢真一摆了一道.他的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
“我是用了化尸法才骗过白桑的火眼金睛.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持续太长时间.张联亭他沒这个本事.”鬼冢真一笑道.
事后才知道化尸法是东瀛的一种邪术.可以将自己的身体尸化.也就是说在尸化期间身体会完全死去.就算是再精明的人也看不破.只是这种尸化持续的时间不能太长.否则尸体腐坏也就不能用了.
果然.鬼冢真一活了这么久.早已不能算是一个完全的人类.不过回头想想.欧侯灵坠不也是如此吗.与此同时我猛然发现.现在在我身边的人各个都不能算是完整的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接近半妖的异类.
说话间身下的石台忽然发生了变化.先是最上面的那一截石台开始向下沉去.紧接着是第二截、第三截……以至于到最后我们都沒有了立足之地.只好向外面退了几步.
然后脚下的白石山谷传來一阵轰鸣声.整个白石地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原來的高台处为中心开始一环一环的向下沉去.然后脚下的石块像是在变形一般的重组.渐渐的变成了一节节台阶.
这个过程很庞大也很漫长.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只好一步步的后退.直到最后退到了白石山谷的边缘这才脱离了它的活动半径.
等到又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这场大变动才算渐渐的平息下去.与此同时原本的白石山谷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只不过脚下的白石由近到远形成一圈巨大的台阶缓缓眼神自深处.
此时的白石山谷到更像是古代的罗马角斗场.只是中央的战场实在是太深了.以至于从上面看根本看不清楚.
“应该就是了.”
白说了一声带领着我们呢一步一步的向下走.大约半个小时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