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遥知道,她当面提的事情,我不可能拒绝。
但今天场合不同,我和她商量:“卫遥。咱们再等1个小时,一会开席我敬几杯酒就走。”
“这位先生,韦勇权先生四楼有请,原话是,请公子务必赏脸一聚。”
一位美女来到我旁边,我笑说:“没时间,你这样回复韦勇权就行。”冬吗系号。
“好的,打扰您了。”
美女微微鞠躬转身离开,卫遥小脚还在我手里。
轻轻给她按摩脚踝。卫遥似乎紧张,小脚温度很高。小袜子也湿了,升腾起来一股香水味,很好闻。
“卫遥姐,注意一点,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斯雅低头喝东西,高脚杯挡住他的脸,我看不见斯雅表情。
卫遥脸特红,收回脚问:“卫生间怎么走……”
她低头说的很小声,斯雅转身说:“这边就有,我带你去。湿巾我也有,走吧。”
斯雅快步走远,卫遥提上高跟鞋就追着去了。
我原地皱眉。根本不懂她们说什么。
宴会开席,斯雅领着卫遥到处玩,我被陈天莱叫到楼上。
电梯停在6层,陈天莱叼着雪茄走出去,我看到好多人。
这是一条很长的走廊,各种西装笔挺的男人堆在一起吸烟闲聊。他们是帮派中人,仔细观察他们的穿戴就能看破。
他们三五成群分成一个个小团体,各为其主互不干扰,我和陈天莱从他们身旁经过,他们会对陈天莱行礼。
“阿莱少爷下午好……”
他们用的尊称,陈天莱牛逼坏了,走上螃蟹步了。
“娘娘腔我警告你,一会到了地方少说话,少看,你今天就是来当花瓶的,有点自知之明。”
陈天莱冷笑推开一扇门,里面就一下子扑出来一阵烟味,就是吸烟弄出来的白雾。
说真的,屋里这帮人太能抽了,身为资深烟鬼的我已经汗了。
“这小子可算来了。”
王华子笑呵呵来到门口,屋里很静,没人吭声。
他出门揽住我肩膀,我捂嘴咳嗽两下,他就说:“把屋里排风打开,把烟抽走。”
知道他是好意,我想说不用麻烦,他笑了,冲着屋里笑的。
“真是对不起住了各位叔伯,孩子小,不懂事,愿意乱跑,让你们久等了。”
他揽着我进门,屋里排风正好工作,眼看烟雾越来越少,一张大圆桌就现身了。
这张桌子大的恐怖,这个大厅也是。
大桌子圆形的,是个圆环的形状,中间几乎全部镂空,可以走人。
一些妙龄少女在圆环中间来回走动,负责传菜,布菜,重点是她们身上只有一些装饰物点缀,说白了就是光溜溜的。
然后圆环外围坐满了人,大多数是老头子。
这群老家伙集体对我行注目礼,可惜老眼昏花看不清我,就纷纷掏眼镜。
他们刚戴上眼镜,一位骨瘦嶙峋的老头子就来到我面前。
他手上拄着一根拐杖,胳膊被一个漂亮女人挽的很紧。
这个漂亮女人就是霍十香,她老爹精神抖擞冲我行礼,表情很兴奋。
“于幼棠先生,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他一位快百岁的老人冲我弯腰,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老太爷您好,这可使不得。”
狼头杖夹到腋下,我上前两步扶住他,王华子惊讶坏了,“霍老太爷你见过他?”
霍老头反手捉住我手腕,笑着回答:“何止是见过,小女不懂事,还把人家冲撞到了,我正愁没机会当面致歉呢。”
话音没落,剩下那些老家伙就唏嘘上了,我亲耳听到有人喊:“海棠汇!海棠汇回来了?”
他们表情震惊,王华子正式介绍我,“各位叔伯不要惊慌,海棠汇已经是历史了,不可能卷土重来,这位是我自家兄弟,他叫于幼棠。”
王华子目光灼灼,这帮老家伙就炸了,有惊叹的,有鼓掌的,还有对着我好奇的。
我低头一笑,一种自豪的感觉把我包围了。
我知道老家伙们惊叹什么,他们为了我父亲感叹,我妈说过,父亲很疼我,霍老头也说过,我父亲是个风云人物,即使我没见过他,或许他可能死了,我依然骄傲,因为当年海棠汇那位叱咤风云的老大,是我的父亲,我爸有名有姓,他叫于幼棠,而我继承了他的名字。
“行了不要客套了华子,我们快入席吧。”霍老头抓着我手来到圆桌边上,王华子特别尴尬,他摩拳擦掌跟在我们后面,好像有话说。
霍老头没管他,拉出一把椅子对我说:“于幼棠先生快请。”
这应该是他身边的位子,我请他先坐,王华子就说:“霍老太爷,幼棠的座位在我那边,楚家的老爷子还有事和他……”
“什么座位长座位短的,在哪不是坐,你小子就会说这些没用的,边上玩去。”
霍老头不理王华子那套,我皱眉看王华子,我是看他什么意思,他很无语的按我坐下,在我耳边说:“得了你就坐这吧,都让我边上玩去了。”
王华子苦笑走到楚汐她爸爸那边,楚汐她爸爸冲我笑呢,他表情有种欣慰,偷偷冲我挤眼睛,又看向霍老头,就是示意我一定陪好霍老头。
我坐直身体冲他点头,楚汐她爸爸就笑了,他看向在座的这些人,朗声道:“感谢各位兄长百忙当中赏脸前来,我,楚仁诚,还是按照每年的老规矩,先代表我英年早逝的大哥,也就是楚仁美,敬各位一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