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彼刻,太后眼角眉梢不禁‘露’出得意来:“这灵舞之前跟着你大姐夏琉璃,多少也是知道些事的,不似其她那般没见识的,以为哀家就要如此垮下了。[. 超多好看。 殊不知百年足之虫,死而不僵。哀家的本事,她们还知道得太少呢!”
太后如今落到如斯田地,对夏玲珑自然是恨之入骨,她本就多疑,加之心腹小七的背叛,更是对身边所有人都存了份审视的心思,一切事情都仰仗夏碧玺,那是令她不安心的,是以这些日子,太后也暗中联络了些可能归顺的旧人,这灵舞稳重可靠,自怀孕后又一直受太后恩典,自然是人选之一。
只听夏碧玺兀自疑‘惑’道:“不过,奴婢听说,这舞顺仪可是真的中了毒,现下太医院正忙得团团转,这舞顺仪为了向太后您投诚示好,竟然不夕死如此重要的胎儿,心思如此狠毒,太后还是多防着些才是。(.
太后只是微微一笑,若不用毒‘药’,如何能使皇上真的震怒,这灵舞做得,可真真是好!至于她的损失么,自己自然是做出了许诺,那孩子折损了又算是什真的么?只要夏玲珑一失势,自己便将灵舞抬到皇后的位置上去,到时候是想自己生养,还是抱养其她妃嫔的,都随灵舞自己的意思。想来灵舞是个明白的孩子,这些事情,都已经盘算得很是清楚。
当然,皇后大位这个承诺,自己已经对夏碧玺许诺过,此时自然是不好多说什么,只见太后微微一笑道:“好碧玺,也唯有你,才和哀家真正是一家人,哀家怎会再去轻信她人?不过是如今咱们势单力薄,总要拉拢些人办事罢了。”
说到这,太后话锋一转说道:“宁王的事……”
提到宁王,夏碧玺‘胸’中的火气不禁是盛了三分,太后虽被禁了足,自己因为身份特殊,倒是去哪都没有人拦着,趁着宁王入宫拜见皇上,自己倒是迎上去过几次,可那宁王,似是已将前尘旧事统统忘却,对她视而不见,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被‘逼’得急了,说起话来便是口不择言:“本王敬兄如父,敬皇如神,你既已入宫,便是皇兄的人,岂可寡廉鲜耻,又要偷偷‘摸’‘摸’和我‘私’会?”
这夏碧玺拦住宁王,只说是叙叙旧,还未道心中目的,不想已被宁王说得如此不堪,当下是又羞又气,再不敢去联络宁王,此事便就此耽搁了下来。
此刻被太后问起来,夏碧玺也抑制不住恼意,只道:“宁王不过是个小人,当日虽是允诺了婚事,但却只是口头之约,迟迟未曾送来婚书。那时母亲一心都在琥珀身上,并未想法周旋,如今他见我进了宫,更加是如释重负,连句好话都不肯说。”
夏碧玺顿了顿,眉间倏得升起一股戾气来:“太后,又何必非要用旧情让他上钩,其他的法子岂非容易得多?比如母亲曾和我说过有一种‘迷’‘药’,只要用了,男‘女’皆不可自抑。我们适时去捉‘奸’,岂不是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