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亲热过了。◇↓◇↓dian◇↓小◇↓说,..o
盈袖以前很怕打雷下雨,但是自从跟谢东篱在一起之后,她对打雷下雨浓云密布的天气就有了说不出的爱好。
谢东篱的手隔在墙壁之间,扶着盈袖的后脑勺,揽住她,狠狠往自己身上靠近。
盈袖也很热情,她的双臂紧紧搂着谢东篱的脖颈,踮起脚尖,整个人挂在谢东篱身上。
她扬起头,闭着眼,沉醉在谢东篱狂热又激烈的亲吻当中。
他的唇和她记忆中一样热情。
炽热的呼吸在唇齿间释放,心跳如擂鼓,响声震天,甚至盖过耳房门外的雷鸣。
盈袖在他怀里依偎着,恍恍惚惚地想,自己的心跳得这么厉害,他是不是都能感觉到了?
但是谢东篱没有感觉到她的心跳,只感觉到她胸前最绵软的地方,压蹭在自己的胸膛上,还一跳一跳地,如同两只活泼的小兔子……
真是淘气的小兔子……
他伸出手,从她衣襟底下缓缓往上,按住一只活泼跳跃的小兔子,轻轻抚弄,左右盘旋。
盈袖只觉得一半身子都被他掬在手心,僵硬无比,动弹不得,激动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谢东篱的唇瓣从她唇边移开,顺着面颊移到她莹白如贝壳的耳垂上,猛地含住,舌头ding着她细嫩的耳垂摩挲。
盈袖又觉得另一半身子已经化掉了,感知不到任何东西。除了他的亲吻。
有股热潮渐渐从她胸口漫了出来,涌向她全身上下。
嗤啦!
谢东篱的手已经拉住她的腰封,顺手扯开。
墨绿色孔雀金纹狐皮里子的长裙逶迤落地。
谢东篱抱住她的一条长腿。缠在自己腰上。
很快,耳房里响起有节奏的低吟……
盈袖的头往后极力仰着,一只脚尖dian着地,发髻散乱,长发垂了下来,在半空中一晃一晃。
谢东篱立在她身前,低头埋首在她肩上。全身如同一张强弓,蓄势待发!
……
良久,外面的雨势渐渐小了。惊雷远去,耳房里也云散雨收。
盈袖低着头,手脚僵硬地系着腰封,不满地嘀咕:“……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回房里再……”
谢东篱唇角带着笑意。伸出手,默不作声帮盈袖系上腰封,然后看了看盈袖的头发,指了指,道:“头发再梳一下?”
盈袖这才发现自己鬓发散乱,一时羞不可仰,趁谢东篱不注意,出脚狠狠踩了他的脚一下。
其实盈袖的脚一动。谢东篱就察觉了,但是他并没有缩回去。就这样给盈袖踩了一脚出气。
盈袖也没料到自己踩到了,横了谢东篱一眼,“你故意的?”
“给你出气还不好?”谢东篱摸摸鼻子,转身去看盈袖制好的药材,“嗯,还不错,火候把握得很好。”
盈袖啐了他一口,“看来,你昨天晚上睡不着,根本就不是因为生病……”
谢东篱也不回头,笑了两声,说:“本来就不是因为生病。”说着顿了顿,“嗯,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盈袖:“……”
两人从耳房出来,发现外面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连回廊上都没有人掌灯。
肯定是下人们听见耳房的动静,所以远远地避开了……
盈袖忍不住又瞪了谢东篱一眼,忙拢了大氅,往堂屋里去了。
匆匆忙忙回到自己的卧房,她才扬声叫丫鬟们抬热水进来。
谢东篱跟她各洗了一个热水澡。
终于躺到床上,盈袖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谢东篱本来还想“累一累”,但是看盈袖耷拉着脑袋,窝在他怀里睡得熟透了,只好作罢。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放回她自己那边的被窝。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浓云散去,露出满天辰星。
谢东篱侧过身子,看着盈袖的睡颜出神,过了一会儿,才沉沉睡去。
……
春天来了,山上万物复苏,草长莺飞。
盈袖每天都出去采药,对这山熟悉之后,她发现这山上多兰草,不过都是野生兰草,还要栽培一下才能出名种。
她背着背篓,和谢东篱一起上山,一边采药,一边挖兰草。
谢东篱指着山坳处的一处兰坑,对盈袖道:“这里算是整座山上最好的野生兰,这边是梅兰,靠水洼处是水仙兰,水洼中间是荷兰,对面是蝴蝶兰,你脚下是素心
兰。”
盈袖听得心花怒放,挥舞着小铲子大叫:“带走!带走!统统带走!”
她挖兰草挖得兴起,回手一抹汗,就将一处兰泥弄到鼻子上,画得跟小花猫一样。
谢东篱递给她一块帕子,“擦了吧,鼻子上都是泥。”
盈袖接过来擦了擦,笑道:“这是兰泥,不脏,我也能附庸风雅一次了。”
两人说说笑笑,正将那些野生兰连泥带根都挖了放到背篓里,就见一只雪白的兔子突然扑了过来,一头撞翻盈袖的背篓。
“啊?!我说你这兔子!反了你了!敢跟我争兰草!都是我辛辛苦苦一上午挖的!”盈袖指着那小白兔大声斥责。
谢东篱看着这小白兔,突然想到昨夜盈袖身上那活泼泼的两只“小兔”,不由心神荡漾,看向盈袖,眸光沉沉,带着隐忍的情意和渴望。
盈袖被谢东篱的目光吸引,也红着脸看着他,只会傻笑。
那小白兔朝盈袖一呲牙,转身一拱一拱地,飞快往回跑了。
盈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