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身为人这种动物的本能,就像人必须吃饭睡觉一样的正常。
来朝,她若走了,他总还要有女人留在身边的,所以,关于他的那些姬妾问题,她到今时今日,都不曾问过一句。
“我没有!”
他将她的手拉了下来,低头啃着她的锁骨,喃喃的说着话。
“什……什么……你说清楚一些!”
她娇喘的摸到他光洁的背上,上上下下的抚爱着那强有而力的背肌——那结石的肌理里含着巨大的力量。
他抬了头,琢她红艳艳的唇,平时在人前冷落的眼里含着温柔的笑:
“我没碰过其他女人!一个都没有!”
紫珞一愣。
他被她盯很不自然,低头咬她唇,恶狠狠的道:
“一定是你在我身上下了的什么药是不是,现在的我,对其他女人生不出兴趣来,连看一眼的念头都没有,何况是欢爱!”
心头的狂喜铺天盖地的袭来,她的眼变的晶亮晶亮,低问:“真的?”
“嗯!”
“这么看来,你还真是了得!”
“嗯?”
“憋功这么厉害。哇塞,不离兄,以前在北地的时候可没这么讲究的,碰到谁觉得顺眼就能上……噗哧……”
她笑了,因为他听到自己翻他旧账,脸孔一下黑了窘了。
“坏丫头,你笑我……”
他无奈的瞪一眼,目光一转,随手扯掉了她的抹胸。
她惊呼,玉脸涨红。
看到这模样,他才得意低笑——**相对时,她终到又臊了起来,他也成功的将她的注意力重新引回到了床帷之间的亲热上。
吻再不停下,自唇角而下,一路沿着曲线往下,一个吻接一个吻,来到扁平的小腹上,吻着那道疤——他轻轻退她褒裤,继续往下……
她急喘着,止不住面红耳赤,用小手揪他的头发,揪下他的玉冠,发带被扯落,发丝无声垂下,毛毛的发梢爱抚着她敏感的肌肤,似有电流滑过,令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
“大哥,不离,别……我……难受……你……别逗我了……”
金晟坐起,用发带将自己黑的发束成马尾,迅速的剥掉了身上半拢半散的衣裳:
“别紧张!墨,坏小子,你也有紧张的时候啊?这么嫩滑?以前和兄弟们聚一起时,说的那些让人耳红心跳的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低笑重新覆到她身上,执起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又亲,让她慢慢习惯彼此的裸身相对,用亲呢的对话驱散她心上的紧张。
“金不离,你少得意……”
一口往他肩上咬下,雪白的葇荑圈上他的脖子。
她是君墨问,在男人们中间,混的如鱼得水,许是风月场所去的多了,有些不雅的黄色笑话就听到了心里。
有时候,时机巧了,也就搬上一句,以至于令那么多人都以为她是床第高手,谁能知道这fēng_liú公子,根本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雏儿。
“呵呵……愚兄就得意了,愚兄就高兴了,你能奈我何……”
“金不离……呀……你还使坏……”
他闷声笑着:“嘘……别闹,墨,看着我……”
眸对眸,唇含着唇,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缓缓的滑进她的世界,一点点占领那个紧窒的空间,他的女人——
她轻轻呻吟了一声,似难受又似舒服的,手指扶着他的腰背,无助的欲拒还迎,清亮的微紫眸子里布满了两体为一时的那份悸动以及羞涩……
金晟痴痴的看着,看着自己的曾经的“兄弟”,曾经的“女人”,在自己身下美丽的呈现她的鲜活的生命——
失而复得最是弥足珍贵,那种拥有的感动,在血脉里扩张着……
他竭力一切的压抑自己想疯狂驰骋的欲~望,想让她感觉到夫妻之事的美妙,极小心的不去弄疼她,让她适应他的节奏,一步步带领她在亘古不变的原始欲~望里欲仙欲死……
一层薄薄的汗水在他身上滋滋的冒出来,金色的阳光透过敞开的花窗,映在床榻上,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在柔软的晨光里折出五彩的光华。
她睁着眸看着他,看他温存的爱着自己,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珍惜……
充满渴望的身子在他的手掌上燃烧,一团一团的烈火将她包围,她感觉,那种温吞的缠绵越来越无法满足自己,不自觉的发出一丝难以餍足的轻吟!
“喂……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我没你想的那么娇弱……”
“你确定……你能受得住?”
他哪能听不懂,她的语气里含量着浓浓的不满意,他笑着,低哑的轻问。
她没有机会回答,只知道意乱情迷的攀着他。
这男人因为她喃喃无意识的邀请,所无的自制力全线崩溃,一**猛烈的狂潮将彼此吞没,在灿烂的晨曦里,他们缠绵在彼此的身体上,既享受了来自身体上的欢愉,两心火热的心走的越发的近。
欲~望之门,不可开阀,一旦泻洪,一发不可收。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做的太猛烈,回过神时,她已累趴在他身上。
“墨,你还好吗?”
两个人身上全是汗淋淋潮腻着,他翘头看她,她的呼吸已恢复正常,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在颤动,盈盈而动的眸,半睁着,含着浅浅的笑,正在聆听他的心跳。
这么一问,她脸上生起红潮,为自己如此疯狂的投入感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