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欢爱令她几乎又晕过去。
“没事呢!又不是纸糊的,而且,你下力挺小心的,不似第一次那般,用的全是蛮劲儿……你……虽然没有比较,但我相信,你是最捧的!”
金晟坐了起来,深笑起来,这样的话听着叫他舒心呀!
“难得你还能恭维我!我说过,我们是绝配儿,不管是战场上,还是床上……”
一条薄毯将两具活色生香的身子裹住,他将她勾进怀,再次吻住。
她微微的笑着,无力的靠在他胸怀前,承受着他的怜惜,这样的场景,曾在梦里有过——
如今则真实的发生了……
这么的**蚀骨,令人迷恋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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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内响起一声厉喝:
“他还敢反了不成?拿哀家的话当耳边风——来人,摆驾秦宫,哀家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货色,居然把好好一个萧王迷的忘了国家大业,竟只知在闺房里寻欢作乐!”
拐杖狠狠的敲击着地面,谁都知道太后正处于盛怒中,所有人都俯伏于地。
“千桦,过来扶哀家,陪哀家去秦宫。
“哀家要用这根先帝御赐的龙头杖好好打醒他。
“这个孽障,放着好好的侧妃不爱惜,好好的小郡主不疼惜,却拿了三座城池去换一个破烂货回来坏我大好河山……
“真是气死哀家了,气死哀家了……
“哀家这就过去,他若听不得哀家的话,不把这女人还了回去,哀家立即杖毙了他!
“对,他若还要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哀家一定把他灭了,哀家权当从没养过这么一个孙子!”
太后痛心疾首的站起来,边上,千桦忙上来扶,嬷嬷们忙去吩咐,让人备凤辇,移驾出宫。
千桦扶着太后往外而去,心头则是好一阵恍惚。
听着太后絮絮叨叨的怒叱,她只
觉得自己这颗麻木的心,又生出了丝丝缕缕的疼。
两年多了,她已两年多没见过他了——连女儿出世,他都不曾来看一下,到如今女儿都能叫“父王”了,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甚至还没有报禀入宗籍。
待续!
呐!
那个,不知道够不够激情,够不够缠绵?
自我感觉,看着,挺美滋滋的,人家好恩爱不是——
观者眼热,狂羡慕耶……
嘿,群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