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来临,桌案前手笔走页传来的莎莎之声更加的明显,萧容向前一步,再次加放一颗夜明珠。突然见到一双安静无波的眼睛看了过来,忙弯曲着身子,“陛下,可叨扰您了?”
“无事!”说完独孤惊鸿唰唰的写完最后一本,将毛笔隔上,疲惫的揉揉双眼。“君后走了多久了!”
人人都说独孤惊鸿与君后百里逸风伉俪情深,果真如此,萧容忙回到,“已经五天了!”
独孤惊鸿微微叹息了一口,现在估计已经在古家堡了,可千万别像是自己想的那样,否则,手指轻轻的抠了下桌子,松开之时便看到桌子上四个洞。萧容一愣,这可是千年玄铁由七个世界顶级的雕刻大师费事十五年制成的龙案桌,别说扣抠,就是丢下悬崖估计也没有半点损伤,可是这…随即心疼了起来,如此珍贵的桌子啊!毁了,总不能让辰国的陛下用着已经有了瑕疵的桌子吧!
一个小宫人此时恭敬的进门,“陛下,拓跋皇子求见!”
“让他进来!”独孤惊鸿本欲起身,但是最终还是坐下,她倒要看看这个全宫人都能忽视的人要说些什么。
“拜见陛下!”拓跋澈充满灵气的黑色大眼睛圆溜溜的左右看了一番。
“拓跋皇子今夜见朕,所谓何事?”独孤惊鸿双手撑着桌面,目光深远的看着他,看的拓跋澈浑身不自在。
舔着脸笑了起来,脸上尽是讨好的意味,“本皇子是来多谢陛下的收留之意,但是陛下也知道我毕竟是耀国皇子,再加上实在是思乡心切,所以今夜便是来与陛下辞行明日便离开辰国回家!”见到独孤惊鸿的面上没有表情,微微向前一步,“为了报答陛下这些日子的收留之恩,料想陛下也未的进餐,特地的做了一桌美食,邀请陛下共饮。”躬躬身子,“望陛下移驾可否?”
许久都未见到独孤惊鸿起身,拓跋澈躬着的身子有些酸涩,微微抬头便见到独孤惊鸿已经起身,忙讨好的再次向前几步,弯腰作势,“陛下请!”
行走了一段路之后才到达拓跋澈最为偏远的地方,万琼阁,其实着阁楼还是百里逸风特地为拓跋澈准备的,算是宫里唯一一处典雅的住所,所谓典雅,便是出了花草便是树木,再无其他。
看着院子中的一桌酒菜,还缓缓的冒着热气明显是刚刚上桌,看了眼周围的几个宫人,均是自己暗卫营的人,所以独孤惊鸿到时不担心他有所歹心。
“早闻陛下好酒,所以今日我特地将我珍藏的百年裕量的桂花酒拿了出来。”
独孤惊鸿握着杯子,缓缓流香,酒气袭人。轻轻的抿了口,酒香瞬间在自己的口中化开,绵绵缠颤,久居口腔。微微一笑,“好酒!可是朕为何觉得这像是五十年的男儿红?”
“啊!”拓跋澈一听,忙自己喝了一口,“真的男儿红,我拿错了!”随即对着独孤惊鸿摇摇头,“谁让你酒库的酒太过于繁多,我找了半天还以为找对了!”
“哦,这就是你的珍藏版!”
“嘿嘿…”拓跋澈挠挠自己的头,“陛下不要这么小气么,我身无分文,吃喝住行都是你的,自然…”
“说的是!”独孤惊鸿盯着那清纯的酒水,拓跋澈一听想夸她两句,便听到她继续说道:“萧容记得将拓跋皇子在这消费的所有费用罗列成单子,与拓跋澈皇子一起交给耀国皇帝!”看着拓跋澈僵硬不屑,微微愤怒的脸,“之前的费用我便不计较了!”
“你…”拓跋澈彻底的被独孤惊鸿的小气抠门给刺激了,原来在这里等着。
“怎么拓跋皇子觉得朕应该计较,也是,拓跋皇子乃一皇子,之前的不收钱岂不是轻看了你。那就收,五千两黄金吧!”见到拓跋澈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嘴角微微翘起,“萧容记得写在账单上!”
她知不知道五千两黄金是多少?可以养活一支五十万的军队三年,拓跋澈没有冲过去撕烂她的嘴已经是有很好的克制力,想想在她这里住的这段时间,恐怕要的钱更多。
独孤惊鸿此时却是好心情的吃着菜喝着小酒,看着脸色变来变去,如同五色盘一般的圆,脸。独孤惊鸿心情舒爽了。
拓跋澈紧握双手,最终还是抿嘴一笑,圆圆的眼睛弯成了镰月,“陛下真爱开玩笑。”哼!写了又如何,他偏不带回去,带回去了也欠着,难道她还能将耀国弄翻了?只要她敢动手,他便求于浩国,看谁压得过谁!这样一想心情舒爽,于是两个心情都舒爽的人,便在圆月之下你来我往的喝着酒。
夜深,看着早已经爬在桌子上脸蛋红的如猴子屁股的拓跋澈,将最后一点酒喝完,刚一起起身便觉得头天旋地转,随即皱眉刚想让人找季泽言,便发觉本来明亮的地方一片漆黑。中计了,什么东西有毒?两人吃得喝的都是一样的,除非是杯子酒壶暗藏激光。热…随即无边的热意传来,仿佛要燃断她身上的每一层肌肤,热入骨髓。这是什么毒?撑着大理石的手明显能够感觉到大理石的冰冷不够解除她滴滴的热气。声音似乎有被克制住了。突然手中似乎摸到一个冰冰凉凉软软的东西,似乎能够驱逐身上的热气。
萧容看到独孤惊鸿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头颅,便知道她应该也是醉酒了,刚想向前扶,但是立马便定住了脚步,只见独孤惊鸿突然拉起了还在醉酒的拓跋澈,亲吻着着他的嘴唇,甚至就双手已经摸进了他的衣服。什么情况,鉴于独孤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