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微抬起头,看着萧晔眼里的凌厉,轻柔道:“萧公子,太子妃是钟离的良师益友,也是钟离的闺中姐妹,虽然现在她不在了,但钟离依然珍视她的一切。”
她的头紧紧的贴在车箱上,温热的气息不断的喷在萧晔的脖颈上,那淡淡的清香让他心里的燥热不断加剧着。
“萧公子您是太子妃的师傅,钟离也一直敬重您,希望能明白......”
此时的萧晔根本就听不清钟离在说什么,他的眼里,心里,只看见那粉嫩的朱唇,带着点滴的莹润,一张一合的蠕动着。
他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在忍,他猛然的垂下头,双手插入她的发丝,双唇啜住了她的绛红。
钟离脑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息萦绕着她的唇,似有些熟悉的温润撬开她的上颌,不断的吸允着她的唇,她的舌,她的齿痕。
他不断的吸允着她芬芳,那种感觉仿佛坠入了云端,飘飘然,又仿佛有千万只的蚂蚁不断的瘙着他的心间,此时他只想要的更多,更多。
他的手自她发丝不断下移至她的双肩,他猛然将她的衣衫退至肩头,白皙的臂膀,柔和的肌肤在月色下尽现。
她猛然的觉醒,双手奋力的推向他紧压的前胸,皓齿死命的啄住他的唇角。
他抬起头,舔去唇角的腥红。
“看来小离儿还是朵带刺的玫瑰,好,好,我喜欢。”
“您是顾姐姐的师傅,她敬重您,爱护您,我亦如此,您怎能做出如此qín_shòu之事?”
萧晔眼里闪着柔光微笑道:“我培养了她六年,她的千机谋术,她的妃位,她的荣华富贵,她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她虽然走了,却并没有回报给我任何东西。不过把你留给了我,我想这就是她对我六年的恩惠的缅怀吧!”
此时的钟离心如同有把利刃不断的在割据着,一片一片的分割开来,还要被绞碎,最后化作鲜血一第一滴的流淌来。
她爱了眼前这个男人十年,整整十年,前世身死之时她就已经醒悟,她知道他只是他的棋子,因为她爱他,她甘愿为他的棋子,他要什么她便为他取来,他要她做什么,她从不推却,她知道她不爱她,他不懂她,可是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如此的血腥!
“小离儿,你聪慧如斯,定然早就猜透我要的是什么,我想的是什么,从现在开始,我萧晔发誓,是我的我绝不在相让,不是我的我也要抢过来,是我的就应该还给我,包括你-小离儿。”
钟离压下心口的绞痛,冷然道:“萧公子,凡事莫要做的太绝,否则将来后悔莫及!”
萧晔冷笑道:“世上该后悔的事比比皆是,无奈却无后悔之药,与其以后孤影自怜,莫不如昔取眼前!”
钟离看着他眼里悻色,在月华下格外刺眼,她握紧手里的银簪,她的匕首刚刚被他打掉,这银簪是他刚刚强吻她时,弄乱了她的发鬓,自她发髻上落下的。
萧晔再度伸出手轻轻接下她的人皮面具,抚摸着她莹白的面颊,如墨的眉眼,如瀑的长发,片刻他再度附上她的唇,不断吸允着,在她的耳鬓厮磨着。
钟离没有动,她在等.......
他的双手轻抚着她的莹润的香肩,吸允着她如雪般的脖颈,单手猛然附上她的柔软......
钟离身体一僵,不在犹豫,手里的银簪狠狠的刺向他的背,然而,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抵在了车厢上,她的头埋在她的雪颈上,仿佛呓语般:“小离儿,你好狠的心啊,想要我的命吗!”
到此时的钟离心冷却了,她一击不中,却如何脱身?她不能指望南谨风打败敌人再来解救她,即便是他来了看到里面的境况她又如何自处,决不能让任何人拉开车帘。
萧晔的手不断的轻抚她的柔软,他仿佛想要更多,他不愿在等了,唇瓣顺着香肩不断下滑着,直至附上那片樱红,瞬间香甜溢满他的唇齿。他的心在不断的融化着,迷离着,沉醉着,这就是他想了千百年的味道,她该是他的。
钟离的双手被她反剪在车厢上,黯然的哽咽道:“师傅,萧公子,若我是顾姐姐你也会如此吗?”
萧晔的身体猛然一僵,”彩衣。”
迅速的抬起头,望着那漆墨的星眸?髯诺??乃?袒没?刹室碌募敉目诮释矗?焓职锼?萌トパ劢堑木вa?拍诺溃骸安室拢?际鞘Ω挡欢裕?鞘Ω挡缓茫?Ω挡桓妹胺改恪!?p> “公子,晋毅的军队就要到了,我们必须速速离去。”车外传来一个男声。
晋毅看着钟离慌乱的整理着衣冠。
良久,他帮她理了理衣领,又轻柔的帮她挽起了发髻,插上发簪,将些许的碎发置于她的耳后,似乎才感到满意。
钟离并没有动,也没有拒绝,她在心里默念:“师傅这是最后一次叫你,也是最后一次让你挽髻,从今以后,我们便形同陌路,我不会在做你的棋子!”
“公子,晋毅马上就要到了,我们必须离去了。”外面出来焦急的催促声。
“小离儿,今日是我唐突了,在上京等我。”
外面的马蒂声,步履声越来越近,萧晔不在迟疑,掀起车帘打了个响哨,打斗声也应声而止,随即几个黑衣人消失在月色了。
南谨风顾不的手臂上的殷红,飞奔到车前,大声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受了伤?”
“只是皮外伤,主子不必挂怀。”
“你先包扎下吧!一会晋将军来不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