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做别的将领,那绝对不想这样想,他们必然都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等到天一亮,马上假扮商队,暴露财物,引出兽兵,利用埋伏将他们一举歼灭,然后寻找机会反扑,继续夸大战绩,就算反扑不成功,但是歼灭战肯定让兽兵有所损失了,
可就是因为两位将领的一时兴起,莫进岗潭城里去刺探,发现了城中的兽兵为了迎接工九九族长的到來,竟然带着将近一半的兽兵离开了,而且,重要的首领也离开了,
一个兵力减少一半,首领也不在的城堡,绝对是一个非常具有吸引力的,
但同时,这也非常之危险,因为从打探回來的消息得知,工九九的兽兵很快就要到來了,要不是雨夜他们甚至会在几个小时后就会到达岗潭,这是一个极之敏感的时间差,是一举攻破,让他们陷入被动,还是被兽兵前后包抄,围攻,
冒这个险吗,这绝对是一个疯狂的计划,
答案是很显然的,两位将领都是特别疯狂的人,尤其是练兵來,他不仅仅是个战争狂人,而且还是个机会主义者,只要有一点点机会,他就会紧紧抓住,不断地夸大,在雨夜刺探的过程中,练兵來就多次想要马上返身回军中发起进攻了,要不是易征其一再要求详细再刺探清楚,他早就开干了,
易征其,练兵來二人又摸回到了城头之上,很快,两人又有惊无险地翻身到了城墙下,一跃一跃的到了山崖之下,
两人落到了山崖之下,回头看去,高耸,巍巍漆黑的岗潭城堡依旧无声无息,两人又是激动又是感触,易征其喊停了练兵來,道:“如果我们回去,就这样攻城,目标未免太大了,我想,倒不如,直接从城门攻进去,”
练兵來皱眉道:“城门肯定有不少的士兵,一出现都惊动了,”
易征其道:“我去试试,能不能将城门打开,你带兵到城门之外候着,但一定要小心,不要我还沒有动手,你们就先暴露了,”
“这个鬼天气,士兵们是最好掩护的,只不过,你一个人能够成功吗,不行,太冒险了,”
“冒险是有的,这也是一个非常有效的方法,搞不好真有一试的机会,”
练兵來并沒有犹豫,从腰间拿出來一块令牌道:“你到那边稍等一会,我那几个斥候很快就会集合,到时候你带着他们六人,放心,他们的武功还可以,不过你也答应我,千万不要勉强,否则,整个朝歌军都会当我是大仇人,”
“我自保还不是问題,为了战事情况,你连我的观战队伍也带上,临走前我吩咐过了,你只要到朝歌军之中一说,就可以了,”易征其叮嘱道,
“说什么,”练兵來一愣,多问了一句,
“你就说,朝歌军们,老大让你跟我冲,”
练兵來更是莫名其妙,在军队之中还成为“老大”,他犹豫了一下,道:“有口令吗,”
“嘿嘿,有的,”跟着,易征其又将口令告诉练兵來,两人也不再多言,简单祝福两句,开始分头行事,易征其看着练兵來离去的身影,他忽然觉得自己太疯狂了,认识练兵來的时间还可以用小时來计算,现在这两人竟然赶出如此疯狂的事情來,
易征其揣着令牌,來到了指定的地点,他等了一会,就有一个斥候悄悄地摸來了,
他还沒有开口,那斥候就沉声道:“易将军,我家旅座呢,”看他的样子,十分的警惕小心,估计心里甚至怀疑易征其杀了他家旅座一样,易征其见他这个怀疑的样子,心想着要怎么说对方才相信,但他将令牌拿出,仅仅是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那斥候马上就领会了,
“你不问清楚一些,”
那斥候敬了一礼,道:“不用了,我家旅座经常这么干,我们都习惯了,将军,请稍等我一会,”说完,他又摸入了黑夜,不一会,竟然带着五名斥候回來了,
易征其看见斥候们齐集了,沉声道:“各位,我们虽然不是同属一个军系,也不是上下级,但这次行动十分的重要,我希望你们都可以听我的,不要贸然行动,做得到吗,”
六个斥候沉声回答:“是,”
“你是朝歌军将军,大名鼎鼎,我们自然听你的,”
“能够与你行动是我们的荣幸,”
易征其点点头,心想:有时候,一些虚名还是挺有用的,他指着唯一的城门口,低声道:“我们是要在队伍赶到时候将里面的兽兵都杀光,其实杀不杀光都不重要,主要是不让他们点起信号的篝火,不准他们吹响号角,还有,我们需要打开城门,最起码,要城门的铁阀打开,都明白了吗,”
“是,”斥候们统一回答,
“好,那跟我來,”
易征其一声令下,带着六名斥候沒入了雨夜之中,他们六个孤单的身影,在这个黑夜之下,显得十分的诡异,远远的看见了城门口,被笼罩起來的篝火盘子,火光摇曳,像是随时都要被寒风吹熄灭一样,其中一个斥候像是一早刺探清楚,道:“门口有十二个兽兵,他们都有些警觉,不像是普通兽兵那样睡觉,”
易征其望了望,眼光从城门口往城头上看去,道:“想要上去,必须干掉这十二个目标,而且不能让他们发出声音,”
斥候们一听,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估计心里已经骂了一句“废话,”
易征其并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将短刀握在手中,沉声道:“你们六个,到那边去,一人一个,确保他们不要发生任何声音,能做到吗,”
斥候们像是听错了一样,抹了抹脸上的雨水,道:“将军,那剩下六个呢,”
“剩下六个我自己來负责,”
“你一个人负责六个,”斥候们吃惊道,
易征其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