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转影杀”视为木家三十六秘技之一,他修炼的困难程度绝对能排列前面,初始修炼的时候是一排横列的木桩,修炼者以极快的速度旋转而过,手上的兵器在每个转身之间刺杀而出,修炼到后面,木桩变成小小的圆孔,每次刺出必定要命中目标,
易征其修炼了许久都沒有成功,直到他学会了“鬼魅”拥有了残影般的速度,
噗噗噗,,
易征其的身体犹如残影一般旋转而过,他一脸刺出六刀,每一刀都直接捅破喉咙,刺从颈后椎骨而出,这样的攻击极之残忍,别人都是“割喉”他却是直接地捅破,在收刀的时候因为速度太快,短刀直接从脖子的侧边割破而出,也就是说,这些兽兵他们的半个脖子都是被直接破开的,
嗖,
犹如一支利箭穿过,兽兵们根本无法发出半点声音,当易征其刺出第四刀的时候,他忽然一惊,脚步已经收不住了,
“城门口还有两个兽兵,”
噗,第六个兽兵的喉咙被捅破的一瞬间,易征其先发制人,手中短刀直接射去,在夜雨之中,仿佛是一道光芒闪过,噗,城门右边的兽兵刚刚迈出两步,他忽然身体一僵,双眼慢慢望向自己的额头,那里,鲜血涌了出來,一把短刀直接命中他的前额,
这一些列动作非常之快,快到几乎连眨眼的时间也沒有,易征其短刀射出根本不看对方死沒死,双脚一跃已经扑向了最后一个城门兽兵,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三四米远,兽兵一惊,刚想大喊:“刺客,”忽然,在那残影之中闪出了一道诡异的蓝光,
轰,兽兵脑袋里轰隆一声,他像是整个人都掉入了涛涛大海之中,百浪席卷,冰冷的海水瞬间将他淹沒,兽兵的手脚不能够在动弹,神情痴呆,惊怕,仿佛看见了平生最恐怖的一幕,
此刻,易征其已经扑到了,他双手一旋,把兽兵的脖子夹在臂中,“咔,”双手用力一扭,发出來了清脆的断骨之声,直到他扭断兽兵脖子的这一刻,那六个站岗的兽兵尸体才“扑扑”地倒在地面上,鲜血瞬间冲染在雨水之中,
六个斥候见了,几乎是本能反应地往后退了几步,绝对不能够靠近这个恐怖的人物,可一下子又反应了过來,对方可是易征其将军,这是自己人,
易征其向城头上看了一眼,上面的兽兵并沒有发现,他招了招手,看见斥候们并沒有上前,低声道:“有什么事吗,”
“沒,沒事,”
但易征其不知道的是,这六个斥候心中犹如惊涛骇浪,他们可谓是军中的佼佼者,无论见多大的场面都不会害怕胆怯,可是此刻,却有斥候不自控地双脚颤抖起來,他们强压着心中的震惊,心想:还好,他不是敌人,
对于处理尸体,斥候们就在行很多了,他们利用兽兵的兵器,硬是将兽兵支撑了起來,要是在城头上看去,还真不看不出这些站着的兽兵其实他们已经死去了,
要是换了平时,易征其他们是无法做到无声无色地刺杀的,一來,这晚人数大减,就连守在城门口的兽兵人数都减少了,第二个,就是雨夜,这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兽兵们一心只是躲雨,而且鲜血的浓烈腥味也被雨水所掩盖,否则,城头上的兽兵就算沒有看见,闻到了血腥味也必定察觉不对劲的地方,
处理好尸体之后,易征其巡视了一圈,并沒有发现可以攀登的地方,如此高的城头,是根本无法用轻功直接跃上去的,
“易将军,我们怎么上去,”斥候们问完,都静静地听候着命令,仅仅是一个刺杀,就让易征其迅速成为了他们的中心人物,易征其甚至有一个错觉,他就算是说,直接撞城门他们都会去做,
“你们身上有绳索吗,”
攀登的绳索已经是斥候必备的物品了,六个斥候的绳索拿出來连在一起足可以超过了城墙的高度,
一个斥候低声道:“一般正面的城墙设置非常特别,我们的铁钩是无法派上用场的,因为上面根本沒有地方让铁钩钩住借力,”
易征其望了望城墙,问斥候借來了两把军刀,又命令道:“你们叠起人梯,让我借力,稳住点,我踩落有点痛,”
斥候们虽然怀疑,但他们还是照做了,易征其看到他们已经准备好,从数米外一个借力助跑,噌噌地跃到了斥候的人梯之上,一瞬间就到达了最高点,他一脚踏在斥候的肩膀上,借力一跃,下面的斥候们顿时觉得仿佛是一座大山压上來一样,人梯一下不稳,摇摇坠坠跌倒了一地,
叮,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落,那是兵器狠狠插.入城墙的声音,不仅仅斥候们听到了,城头上的两个兽兵也听到了,其中一个将躲在雨军衣的头伸了出來,随便撇了一眼,但忽然间,城墙下飞跃上一个人影,
唰唰,
这两个兽兵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灭口了,
城墙下的几个斥候们挣扎着坐起來,他们抬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面垂下了一条绳索,而且这绳索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刚刚递给易征其的那几条,斥候们不再犹豫,马上沿着绳索爬了上去,爬到一般的时候,发现城墙中间紧紧插着一把军刀,有斥候尝试着想将军刀拔出,使了很大的力气却沒有做到,
六个斥候又是震惊又是佩服,想不到易征其能够借着军刀作为跳板再一次跃到了城头之上,
斥候们上到城头之上,寒风一吹,顿时闻到了一股鲜血的腥味,
易征其从远处走來,低声道:“这几个兽兵都已经去见他们的第一任大风皇,我估算了一下,那边有三个哨点,三个暗岗,有四条阶梯可以通向下面的城门,阶梯上分别有两拨兽兵,还有城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