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也要洗吗?那就一起洗吧,节约水源!”她黑发的长发披散下来,垂在傅绍骞的头侧,丝丝缕缕的掠过他的脸颊,余光里都是她凸显的锁骨和透明睡衣下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
当她的身体若有若无的摩擦他时,他被撩的心乱。
他调好了水温,把她放在地上,动手帮她脱衣服,唐末晚一惊,按住自己的双手已经来不及,她宽松的睡衣是直接被他从肩头剥落落地的,地上正好有一滩水,这睡衣已经湿的不能再穿了。
虽然觉得十分暴露,但她已经没有睡衣可穿,穿了总比不穿好,她难免跺脚,责怪他的不小心,傅绍骞却悄声附耳过去:“外面还有很多。”
“什么?”她还没明白过来,傅绍骞已经将她放入了水里,尽量不让她的脖子碰水。
突然的温暖与凉意包围着她,唐末晚也顾不上其他,拿起旁边的沐浴乳就往身上抹,他说脖子不能碰水,可是脖子却是她最想洗的地方。
傅绍骞似乎看穿她的心思,到底没有再阻拦她,破了皮的伤口遇到沐浴乳的触碰,还是觉得她呲牙咧嘴。
看着她白皙的身子在水中逐渐变得红润,他的小腹处汇聚气一团热水,身体的改变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动手脱衣服,很快也沉入了水里。
这个澡,注定洗的不安分。
她的身体被他随手一拉就变换了姿势,变成他靠在浴缸边缘,她坐在他的双腿中间,她浑身僵硬没有动弹,身后那坚硬的异物提醒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傅绍骞等了一会儿,等来的只是她的沉默,便慢慢的将她拉向自己,手浸在水底下抱着她的纤腰,手背青筋凸显,胸膛起伏之际,腹肌绷得更紧,干管理却只有她柔软的身段。
被那股温热而窒息包裹的刹那,傅绍骞低低叫了一声,声音沙哑而急促。
突然的入侵,唐末晚不可遏制的叫出声。
傅绍骞姿势新颖,虽每一次都能吐纳,但也举步维艰,偏偏让他生出一股越挫越勇的狠劲来。
刹那间,洗手间温热的大浴缸里尽是两具湿漉漉的身子相撞的声响。
浴室的地板被他们弄得潮湿不堪。
傅绍骞拿了浴巾裹住昏昏欲睡的唐末晚将她抱到外面的大床上,浴巾抽离之际,露出她雪白的脖颈和后背,她胸前的丰盈被她压在手臂下,纤细的腰肢,白皙的腿,线条曼妙,略带玫瑰色的艳丽面容在清水的滋润下,莹润动人。
头一沾上枕头,换了个舒服的睡姿,微皱的眉头便慢慢松开,眉宇间不自觉多了几分动人的妩媚。
傅绍骞在床畔坐下,低头,望着兀自熟睡的女人,良久,伸出修长的手指,帮她理了理黏在脸上的鬓发。
又起身拿了药箱来,重新帮她上药。
她是真的累了,上药的时候虽然疼,但也仅仅是哼了两声,又沉沉睡去。
而傅绍骞却没有睡意。
他在身上随意披了件浴袍,站在打开的窗口边上,窗子正对着那沉郁的山色,黑压压的城市的灯火显得那么遥远,他又想抽烟了。
最近的烟瘾似乎有些大,但考虑到床上睡着的女人,他放弃了这种念头。
只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就钻入温暖的被窝,把人捞到怀里,跟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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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是被窸窣的穿衣声给吵醒的。
一动,脖子又疼,眼睛就睁得大大的了。
傅绍骞正在系烟灰色商丝领带,看到她醒了,便对她道:“你今天没事,可以多睡一会儿,如果饿了的话就起来去吃个饭上来再睡。”
抓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已经九点钟了,傅绍骞平常这个时候老早已经上班,今天这算是迟到了吗?
她已经不想睡了,所以起身穿衣,结果掀开被子就是白花花的身子,吓的她又缩了回去,脸色涨得通红,傅绍骞指了指床边的袋子:“那里面有睡衣,自己拿。”
唐末晚捡起地上的袋子,打开,五六件颜色各异的睡衣一起从里面掉落在床上,跟傅子慕上次在内衣店买的,如出一辙,她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看着傅绍骞:“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而且她还在一堆衣服中间发现了两个新奇的玩意,捡起来拿在手里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一个肉色的椭圆形的蛋蛋被她握在手心里把玩,傅绍骞一看,重重咳嗽了一声,若无其事的走过去接过来,连同底下那个唐末晚还没仔细看的玩意儿,一起丢进一边的柜子里:“哦,朋友送的小玩意。”
“是用来玩的吗?手感还不错,而且样子好奇怪,用来当摆设?”她问的十分认真。
傅绍骞淡淡应道:“你以后就知道了,穿衣服起床。”
他的视线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滑过,眸光一暗,立刻起身离开。
唐末晚冲他宽厚的背影吐了吐舌,又看看床上那色彩纷呈的艳丽睡衣,笑的嘴角弯弯。
快速洗漱完毕下楼去,傅绍骞已经换鞋准备出门了。
桌上放着福伯为他准备的黑咖啡和红枣糯米粥,但动也没动。
他可能是真的来不及了,所以显得很匆忙。
想起他刚献过血身体肯定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吃早饭是不行的,福伯在旁边苦口婆心,但傅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