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这些。”他摇头,还是满脸嫌弃。
“不吃也得吃啊,红枣也补血,吃点再走吧。”她目露央求。
傅绍骞摇头,对甜食不感兴趣,连碰也不想碰。
他拿了钥匙就准备出门,唐末晚放下牛奶,拉住了他的手,放软了身段,目光像是沾了水:“你不吃的话万一晕倒在路上怎么办,我是不会让你走的,就喝几口,回头我去菜场买点别的做给你吃,行不行?”
福伯说了好久也没说动傅绍骞,最后却看傅绍骞犹豫了几秒,端起那晚红枣糯米粥就喝了几大口,然后拿纸巾擦了擦嘴:“行了,剩下你吃掉吧,我走了。”
“那你晚上回来吃饭的吧。”她在后面心急追问了一句。
他大步往前走去,她似乎听到风中传来淡淡的一声嗯。
但那声音似有若无,她不确定的朝福伯求证:“福伯,你家少爷,是什么意思,会回来吗?”
福伯微笑看着她,眉宇间尽是温和:“会回来的,那今天,你去买菜吗?”
“好的呀,没问题。”唐末晚也对着福伯微微一笑,“您有什么需要我买的,我都可以帮着一起买回来。”
福伯摇头:“你看你和少爷需要什么就买什么吧,我家媳妇刚生了胖小子,明天满月,我已经跟少爷请过假了,今天我要回去一趟,家里就交给你了。”
“啊,福伯,恭喜啊。”唐末晚满脸喜悦道。
福伯点点头,在傅绍骞走后没多久也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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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骞今天九点半还没进公司。
其实已经引发了公司内部不少的揣测。
他这种工作狂,恨不得来的比别人早,走的比别人晚,就是那天住院,也是准时出现在办公室,像今天这种情况,陈墨也是第一次遇到。
在办公室外来回踱步,考虑着要不要给傅绍骞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就在他犹豫着拿起手机时,电梯门却开了。
一声清贵的阿玛尼西装的傅绍骞单手插兜,信步而来,微翘的眼角透出飞扬的神采,这几天可真是大起大落,陈墨的心跟做过山车似的,跟着傅绍骞悲悲喜喜。
傅绍骞瞅着陈墨那样,从裤袋里摸出了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递给他:“把这个拿去修好,必须说的跟原来一模一样。”
陈墨接过,诧异的打开,一条破碎断裂的宝格丽白金项链出现在他眼前,他第一个念头便是:“唐小姐的?”
傅绍骞责怪的瞥了他一眼:“少说话多做事,不该问的就别问。”
陈墨摸摸鼻子,看傅绍骞走路都有风的样子,终于彻底放下心来,这样看来,是真的雨过天晴了。
他赶紧把早上积压的文件送进去,顺便报告了一下今天的行程,结果说到晚上的应酬时,傅绍骞却摇了摇头:“我晚上有事走不开,让傅成光去吧。”
陈墨虽然好奇,但还是尽责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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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中午下班前,傅绍骞办公室来了个尊贵的不速之客。
说尊贵是陆云深穿着黑色的高领薄毛衣,暗蓝色的大衣,西裤笔挺,一双铮亮的皮鞋虽随意却难掩矜贵,说不速之客,是因为傅绍骞压根儿不希望看到他。
陈墨进来通报了傅绍骞,傅绍骞几经犹豫后,还是同意了请他进来。
傅绍骞的办公室位于大厦顶层,光线充足,大片大片的阳光从他身后的落地窗内斜射进来,他全身像是沐浴在金光中,清隽而雅致。
陆云深敲门而入,傅绍骞还是礼节性的站了起来,笑的清越温和:“陆老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坐。”
陆云深看着傅绍骞伸来的手,轻轻一握,在傅绍骞要抽离时,又紧紧握住,傅绍骞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两人像是较劲般,都使出了全力,偏偏脸上还有笑里藏刀绵里藏针。
如果不是陈墨送咖啡进来,他们也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两人几乎是同时松手,维持着表面的云淡风轻。
傅绍骞指了指跟前的沙发:“陆老师,请坐。”自己则在身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
陈墨出去时帮他们带上了门。
陆云深打量着细致的白玉骨杯,浅啜了一口杯中咖啡,并不急于开口,傅绍骞也一直在等,一手端着咖啡杯一手搭在身侧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无与伦比的男性魅力张扬而出。
陆云深观察了一段时间后,首度开腔:“傅总好像并不意外我的出现。”
傅绍骞神情淡淡,举手投足却处处透着精致二字,听闻陆云深的问话,只是微勾了一下嘴角:“每天出入办公室的人很多,并不是每个人的出现都在意料的欢迎之内,所以,又何必惊讶呢。”
陆云深点头,确实很佩服傅绍骞的处变不惊,他也知道傅绍骞言下之意是并不欢迎自己,不过,有些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的,陆云深身体惫懒往后一看,眉眼间的神情看似慵懒,实则透着凌厉:“我近来听说末晚原来是你侄媳妇,你答应娶她,是因为她怀孕了,但事实上她并没有是吗,我还听说你们有个两年之约,两年之后你们的关系就会到此为止,我想问下傅总,这是真的吗?”
傅绍骞眼角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