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跳楼的不是别人,正是谢明堂最宝贝的又刚刚被傅绍骞拒绝的还在唐末晚这里吃了瘪的宝贝妹妹----谢依人!
十月的天。
阳光依旧耀眼逼人。
安静的午后,被逼人的热浪和谢依人那衣袂翻飞的姿态所打破。
谢依人站在诊所天台上,一身白衣,头顶的阳光在她身上形成一个自然的光圈。她坐在栏杆上,两只白嫩的脚丫悬在外一晃一晃的,鞋子已经被她以抛物线踢蹬了下去,很怕下一秒她的身体也会落得跟她的鞋子一样的下场。
跟前站了无数的诊所同事,这里的都是心理专家,最为著名的几个情感医生已经奔赴了最前线,打算发挥自己的专业晓以大义将这名轻生的女孩儿救下来。
唐末晚站在人群后,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天,如果谢依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是不是就是那个刽子手?
张晓曼也很紧张的抓着唐末晚的胳膊,急道:“末晚,你到底是跟她说了什么才把给她刺激的要做出这么傻的事情啊。”
唐末晚稍稍后悔。早知道就不说那些话了,老实接了钱不就完了吗?
有人试图靠近谢依人,但只要走近一步,她就恶狠狠的回头瞪着他们:“谁也不许过来,否则,我就立刻跳下去!”
唐末晚的手心惊了冷汗,看到陆立风赶来。立刻如获救星般。
陆立风呵斥其他人都退下,虽然担忧,可看到陆立风来了,也就放心走了,如果他都没有法子把人给弄下来,他们也不用说了。
唐末晚不放心,但陆立风朝他使了个眼色,她跟张晓曼也就撤退了。
空旷的天台终于只剩了谢依人和陆立风两人。
他欲走过去,谢依人依然回头瞪他:“你也给我站住。傻不傻啊,我不就是上来吹吹风换换空气,谁想跳啊,你们诊所那几个老家伙可真有意思,喋喋不休对我说了那么多大道理,听得耳朵都生茧了,你不会也以为我想跳楼所以赶来劝我的吧。”
陆立风耸肩:“谁说不是呢,一听说有人跳楼可没把我胆子给吓破,不过这里太阳这么大,咱们能换个地儿说话吗?你要吹风去我办公室也是一样的。”
日头是真大,因为直射。她又坐在阳光下,他简直不能完全睁眼,眯着才稍微好一些,不一会儿,就觉得刺目的受不了了。
“还有你那一身水灵的肌肤,那么白皙的脸蛋,这一晒,可是花多少保养品都买不回的啊。先下去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恐高。”
谢依人撇了撇嘴:“反正他也不喜欢我,长那么漂亮那么白有什么用。”
陆立风呵呵笑:“长得漂亮自己看看也是好的啊,难道你想明天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包青天的脸吗?”
“好吧。”谢依人妥协了,反正她也不会真的跳下去,而且陆立风确实是出了名的恐高,她蠕动着嘴巴,开始往回爬,陆立风这会儿看她单薄的身子在栏杆上折腾,是真的胆战心惊。
谢依人万一真在他这里出了点什么好歹,谢明堂那爱妹的性子还不得将他拆卸入腹给吃了。
哎,不过老天向来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怕什么来什么。木场岁扛。
“哎呀,”只听那边的谢依人一声惨叫,身体往后一仰,脚步一个踏空,大半个身子已经悬空在外,一只手危险的抓着栏杆,整个人摇摇欲坠,一松手就可以落得跟鞋子一样的下场了。
陆立风也听到自己内心的尖叫,他没有犹豫,二话不说冲过去就抓住了她的手,恐高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个不小的折磨,看过多少心理医生都没用,所以说久病成医却不能自救这话儿也是有道理的。
脑子里乱的很,可还有那个坚定的信念:“抓住我的手,我拉你上来!”
谢依人这下是真的要吓哭了:“陆立风,你快点儿把我拉上去啊,好可怕啊。”
陆立风哀叹着,忍着头晕目眩,使出了吃奶的劲,好不容易才把谢依人连拖带拉的拽上来,结果用力过猛,他踉跄着往后退,摔倒在地,谢依人则顺势扑到了他的身上。
噗通一声,陆立风似乎听到了五脏六腑碎裂的抗议声。
他躺在地上,看着头顶上方刺目的毫无遮挡的阳光,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突然,阳光被人挡住,他的脸上投下一片暗影,他在眯眼,是谢依人趴在他身上盯着他,她长长的头发垂下来,盖在他脸上,带着一股茉莉的清香,她那胸前的两座小山丘,还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把头一偏,难受的喘息:“谢依人,还不赶紧给我滚下去。”
“啊,哦,哦。”惊魂未定的谢依人第一次表现出如此的惊慌失措,手脚忙了从陆立风身上爬起来,又去搀扶他。
陆立风后退冲击力比较大,撞得尾骨有些疼,边走边揉,还边对谢依人喋喋不休的抱怨,这一次,谢依人居然没有回嘴,抿着嘴任由他数落。
下了电梯,看谢依人面有难色,陆立风挥挥手:“行了行了,这里也没什么事儿了,你先回去吧,别跟我进去了,哎。”
谢依人在喉咙里咕哝了一声哦,看着陆立风一瘸一拐朝里面走去,也心生抱歉,突然,又叫住了他:“哎,等等,陆立风,这件事情,不许告诉我哥他们。”
陆立风摆手,他当然知道,打死也不会说啊,要是让谢明堂知道谢依人在这里经历了九死一生,他才真的要完蛋:“你管好你的嘴巴就行,还有,”陆立风也不忘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