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群哥们儿,这个女人欺人太甚了。
他姨妈都死了,她居然带着一干保镖过来挖姨妈的坟。
真是气得人心脏滴血。
“敖雪霜,你再挖一铲,试试看?”
声音很清,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清冷与凛洌,仿若是湖面上相碰冷冷的碎冰,那股子凉意就快直刺入人心底。
“怎么?白随心,想要与你妈抱不平,是吧?你可有那样的能力,你与你妈一样的贱,都是给人当二奶的货,你妈缠着老傅那么多年,最终被老傅抛弃,怨得了谁,疯了傻了痴了也是活该,老傅要不是因为她,也不会失去双腿,因为你那个贱货老妈,咱们傅家已经再难有昔日的辉煌,还有你,你说,你咋好的不学,净学你妈的狐狸样,不知道使了什么孤媚手段将藤瑟御迷得团团转,所以,今儿,老娘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找你生事来了。”
多嚣张狂妄的话语。
老娘咽不下这口气,所以,特地事这了保镖找你生事儿来了。
真是狂妄至极!
好大的口气,慢慢地,随心失神的瞳孔扫凝向了她,隔着一米远的距离,隔着一定的空间,她静静地观望着那个笑得像个二货的老女人。
你说,她怎么可以嚣张到如此地步?
谁给这样的权利,让她可以这样明目张胆带着人马过来,当着她的面儿,当着白家人所有的面儿挖她母亲的刚下葬的坟。
见过嚣张的,却从未见过这么嚣张的。
是看着她白家人穷,看着她没钱,好欺负是吧。
“你确定?”
“当然。”敖雪霜知道白随心一向不是好惹的,不过,仗着今儿藤瑟御不在场,她可以不计后果,反正,她手上有十几号保镖,全都听她使唤,她吃不了亏。
“最后让他们住手,否则,你会后悔的,我保证。”
“白随心,你他妈不要吓唬我,你拿什么保证,不就是仗着那点蛊惑男人的手段么?离了男人,我让你寸步难行,有本事,你就用自己的本事击垮我,否则,老娘就是看不起你,你这个贱货,被藤瑟御玩了三年,如今,又带着一个不知名的野种嫁给了雷锦川,噢,对了,我忘记应该喊你一声‘雷太太’了,雷太太,听说雷氏企业财务出现问题,你老太自顾不暇,应该没功夫管你娘家这档子破事吧。”
十根玉指捏握成拳,捏得格格作响。
双瞳紧眯,眯成了一条缝,然后,再扩大,再慢慢缩成针芒一般大小。
她望着傅夫人的眸光犹如一只原野上孤傲的野狼。
红唇扯出一朵漂亮的笑靥:“就算是勾引男人,也需要本钱,而你自认为高高在上,然而,你的女儿却tuō_guāng了衣服都没人想要,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闻言,傅夫人敖雪霜气得面色发青,她开始冲着一干保镖怒斥:“你们都是死人啊,快点给我挖,挖到棺木,老娘重重有赏。”
一群保镖听到钱字赶紧埋头开始疯狂地挖掘。
“你们给我住手,住手啊。”
白老太是最见不得这种场面的,这个敖雪霜的心太黑了,心肠太毒了。
无论她们以前有什么恩怨,可是,现在,她妹子都已经死了啊。
她却带人来挖她的墓,这个烂心肝的女人,抓出手机,抖瑟着的手指拔打着110,一遍又一遍地拔,却老是占着线。
白蓉与白豪城被两个保镖摁倒在地,蒋方舟见老婆被打,疯了似地向就近的几个保镖甩出拳头。
场面有些混乱,她们只有几个人,还是多数是女人,而对方却有十几号男人,再说还是练家子,自然是无法占上风。
白老太想打电话,一名保镖走过来就夺走了她的手机。
将手机甩进了草丛中。
随心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站在她对面得意洋洋的敖雪霜。
“敖雪霜,你这个坏女人,当初,不要脸从丁香手里抢走了傅长青,现在,居然要来挖她的墓,你会不得好死的,我诅咒你断子绝孙,诅咒你一辈子听不见,看不到,诅咒你子子孙孙,男的为奴,女的为娼……”
白老太骂人的功夫不是盖的,以前,只要有谁欺负她家的三个孩子,她就会跳出来与人家吵闹,争过你死我活。
所以,老宅的那一带邻居都不太敢惹她。
“这老女人嘴太臭,给我堵上。”
“是的,傅夫人。”
一个保镖赶紧拿了一团纸塞进了老太太的嘴里,拿了绳子捆帮住了老太太手与脚。
将老太太扔到了草丛中,草丛很深,只能看到人高的草丛不断地来回飘动,以及草堆里发出的呜呜声。
“妈。”白蓉哭着疾呼,受这样的罪,一切只怨她们太穷。
所以,才会被这个坏女人这样欺负。
“老三啊,你快点过去,把妈救起来了啊。”
随心走上前,抬起手臂,狠狠地甩了女人一个巴掌,巴掌声的响亮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敖雪霜没想到又被白随心打了耳光,上次,她找到别墅里去,这个贱货就是这样打她的。
至今,她还恨得牙痒痒的,现在,又故技重施。
而且,这一巴掌比上次更为用力,她感觉牙齿都松动了。
“这个死贱货,。”
敖雪霜打算亲自修理这个性子倔强的小贱货。
踩着五寸高的高跟鞋扑上前,从后抓住她一把头发猛扯,随心身子仰了一下,紧急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