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样两人,着实影响食欲。容与起身,“我去准备些干粮。”
白胖的银枭也随之道,“主子,小老儿随您一并去。”
容与点头,“走吧。”
眼见两人消失在楼梯口,展修竹面无表情,宁芝然心底更是得意。
她是女人,自然明白,每个女人,对于自己这辈子喜欢上的第一个男人,都是难忘得很。
那楼姽婳看似不在意自家夫君了,骨子里怕是没那么容易忘情。
这不,看到夫君疼自己,就难受了吧?
微微皱着眉,好似略有担心的说道,“夫君,皇后娘娘怎么会派锦衣侯和我们一起找婉儿妹妹呢。妾身担心,以锦衣侯和夫君以及婉儿妹妹之间的误会,若是泄露了什么……”
“朝廷上只锦衣侯是女人,又与皇后娘娘亲厚,且在京都,谁人都知锦衣侯眼线遍布,消息灵通。她自然是最合适的,你别想多了。”展修竹温声道。
宁婉儿一听这话,赶紧道,“夫君,妾身可没那意思。你知道的,妾身也是同意的。只要夫君和楼姐姐自己愿意,妾身肯成全……”眼中沁泪,“愿拿夫君一纸休书。”
展修竹叹了口气,“这话,以后莫再说了。为夫说过,定不会同意,更不会休你。”
“夫君……”宁芝然依偎上去,“不如,我们自己去寻婉儿妹妹吧。”
女人的直觉,她突然觉得夫君有些不对劲。
展修竹没由来的有些烦躁。芝然虽温柔可人,也聪慧贤惠。可到底太小女儿,国家大事,利害关系,她都不懂。他越来越发现,自己和芝然之间,可说的永远是那些儿女情长,家长里短。
就拿寻婉儿这件事来说,这是皇上皇后太后都关心注视着的事,旨意都下达了,这便是差事,不在是他的家事。
哪能随心所欲,想自己去就自己去。再说,密旨都指定锦衣侯,自然是锦衣侯有本事,能最快时间找到婉儿。
烦躁的喝了一口酒,只拿展婉儿说事,“婉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
宁芝然心底一点也不喜欢展婉儿这个任性骄纵的小姑子,面上却一副善解人意的关心,“婉儿妹妹毕竟还小,夫君莫要生她气。再说,妾身也认为,她不愿也是正常。那冥王殿下是圆是扁都没人知道。都说他喝人血呢……”想起都慎得慌。宁婉儿活该!
虽然先前在展婉儿面前话是那样说,但对于自己妹妹赐婚给冥王,展修竹心里其实也不怎么赞成。但毕竟这次婉儿是闯大祸了。冷冷的说道,“她都敢逃婚了,诛九族的大罪都不怕了,还怕一个冥王殿下么。”
宁芝然自讨了没趣,“夫君,你也别急,我们会找到她的。也许婉儿妹妹并非完全就这事赌气,而是夫君你为了……锦衣侯的事说了她,还打了她……她和夫君你赌气呢……妾身记得头前晚上去看她,她哭得很凶在那里说,是锦衣侯害了她,说锦衣侯是个卑鄙无耻的……贱人……”
宁芝然话音刚落,谁也没想到,和隔壁房间相连的厚重的画屏突然倒了。
吓得宁芝然一声尖叫。
“谁!”展修竹冷呵出声。